讓黑明珠去卧底打進去偷渡組織,而且還是當偷渡客,這什麼破馊主意,我是肯定不同意的。
不過黑明珠也不傻,她會去嗎?
賀蘭婷跟我說,不是讓黑明珠自己親自去打進去當卧底,而是讓黑明珠告訴賀蘭婷,讓賀蘭婷的人,也就是警察,去那邊偷偷的登上偷渡船,然後在船開到外海,到了我們境内海域之後,讓警察控制這些蛇頭,再實施下一步計劃。
計劃也算是很危險了,因為到了境外之後,那裡不是我們的低頭,沒有支援,隻能随機應變了。
對我來說,隻要不是黑明珠帶出去就好,其他的管他們那麼多呢。
讓我去和黑明珠說,讓她告訴賀蘭婷的人,讓賀蘭婷的人去那個境外的地方去,扒船,登船後,實施計劃。
我說你其實可以親自和黑明珠說的。
賀蘭婷看着我。
我說道:“我跟她接觸,有點尴尬,現在。
”
賀蘭婷說道:“是因為我嗎。
”
我說道:“嗯,我們在一起了,然後,然後,怎麼說呢?
反正,就是挺尴尬的。
”
賀蘭婷說道:“我要你親自去跟她說。
”
她是在命令我。
我很不情願。
我看着她輕輕問道:“你是以女朋友,還是以上司的身份,來命令我去。
”
我心裡抵觸,問出的話,心裡帶着憤怒。
賀蘭婷說道:“上司。
”
我哦了。
作為上司,她是可以命令我去這麼做。
作為女朋友,她不能命令我。
可是我心裡還是不舒服,她就是故意讓我去和黑明珠面對面的,她就是想要看我去怎麼處理這些事,我,不能逃避。
她也不讓我逃避。
賀蘭婷想讓我把我和身旁的莺莺燕燕的交往,是徹底的切得幹幹淨淨。
不僅是徹底的切得幹幹淨淨,而且還要在和她們日常的相處之中,徹底的保持幹幹淨淨,分得清清楚楚。
我說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了。
”
賀蘭婷說道:“你是覺得我在逼你。
”
我說道:“有點。
”
她沉默。
一會兒後,她舒緩了口氣,說道:“我是挺不信任你。
”
她的語氣緩了很多。
我安慰了一下她。
我能理解她,受過的傷,很難平複,對于那麼癡情的一個女子,能從文浩移情别戀到我這裡來,完全可以說是非常的幸運了。
假如不是我當時強了她,恐怕她這樣子的人,哪怕我這輩子混到什麼什麼位置的首富,多牛,多帥,多有錢多厲害,她都不會看我一眼的。
她是那種假如心有所屬的,就會認定彼此一生的女子。
隻可惜,文浩辜負了她。
所以她才會這樣子。
也感謝文浩辜負了她,所以她才會陰差陽錯的錯愛喜歡上了我。
也真的是錯愛,我估計到現在為止,我如果讓賀蘭婷說為什麼喜歡我,她可能都說不出一個理由來。
我問賀蘭婷:“你喜歡我哪點。
”
她硬是說不出一個理由來。
我說道:“我是想要你說實話的。
雖然說,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但是我想知道我哪點吸引你。
”
賀蘭婷搖頭。
她自己真不知道她為什麼喜歡我。
她一會兒後,說道:“因為你帥。
”
我繃着了臉。
這是逗我呢。
文浩,包不凡,那哪個追求她的男的,不帥呢。
我說道:“别逗我了好吧。
”
賀蘭婷說道:“我是這麼覺得。
”
我說道:“那好吧,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
是真,是假?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賀蘭婷的确是這樣子的吧,喜歡一個人,如果要跟他走下去,會義無反顧,至于長相,金錢,背景,一切的一切,都是浮雲。
強大如她,不需要一個很有金錢和背景的男人。
她隻認,她愛,這就足夠。
一旦愛了,一旦認準了走下去,就會義無反顧,不會回頭,不管其他任何的一切。
所以說我是幸運的。
我這個窮小子,能得到美豔至極,動人心魄的她的喜歡,完全是陰差陽錯。
假如不是第一次見她就強行,我想,恐怕她還是隻愛着文浩,就算她忍痛分開。
但從她第一次分手,不難看出,假如我背叛了賀蘭婷,那我的下場,恐怕也一樣,她會忍痛放棄我。
不管有多痛。
都會放棄。
我去見了黑明珠,和黑明珠說了這個事,讓黑明珠去跟賀蘭婷的人說。
畢竟隻有她熟悉到底是在哪裡登船的。
黑明珠沉默半晌,說道:“這麼個事,她給我打電話就行,為什麼要你親自來跟我說?
”
我說道:“誰知道。
”
聰明的黑明珠,一想就想到有點問題。
黑明珠笑笑,說道:“怕我跟你還有什麼嗎?
”
我說道:“估計是吧。
”
黑明珠說道:“那以後,是不敢和你太親近了。
”
我說道:“至少不能一起睡了,雖然我們睡在一起也沒幹過什麼事。
”
黑明珠說道:“嗯,是啊。
”
她看起來,倒是一點悲傷都沒有的樣子。
看來調整心态調整得很快很好。
我說道:“那,沒其他什麼事,我先走了。
”
黑明珠說道:“走吧。
”
我看了看她,然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便走了。
她這麼看起來雲淡風輕的樣子?
她們說幹就幹,賀蘭婷派人去了外面偷渡組織做卧底,用了短短的半個多月的時間,一舉端掉這個偷渡團夥,立了大功,不過,有些外籍人員逃跑的,是抓不到的,幾個國内最主要的蛇頭倒是被抓了,但程澄澄,還是沒事。
因為根本沒有任何的證據表明,這些事是程澄澄操控的。
這些人,是有最主要的一兩個人組織他們這麼幹的,他們雖說是最大的蛇頭,操縱這一切,但是他們說是境外的某個外籍人員才是他們的頭兒。
我們也深知,即使抓了那個頭兒,他也不會供出是程澄澄指使他們這麼做。
但至少,已經端了這偷渡犯罪團夥,他們短時間之内,是不可能組織得起來幹出這猖狂的事情的了。
我也有些擔憂,怕程澄澄立馬又要報複賀蘭婷,怕賀蘭婷被打死。
我讓賀蘭婷行事小心些。
王達給我打來了電話,又是那個女人來找他了,說做了親子鑒定,親子鑒定,孩子已經幾個月了,能做了親子鑒定,鑒定出來,孩子就是王達的。
王達就蒙了。
問我咋辦。
這女人怎麼纏着不休了?
我過去見了王達,數落了他一頓,這家夥對待男女關系,确實太不幹淨,太經不住了。
搞出這麼大的事情出來,完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假如這親子鑒定真是王達的,那這家夥可就麻煩了。
我複印了一下這親子鑒定,然後讓人查了一下,結果一查,覺得問題很大,因為這親子鑒定并不是權威的單位開具,而是私人的醫院弄的。
也就是說,權威的親子鑒定,法律上承認的,需要兩人,也就是王達,還有那女的,兩人一起去醫院做。
可是這私人的親子鑒定,不需要兩人一起去,隻需要搜集一個人的毛發什麼的去做就行了。
這并不具備法律上的承認。
那女的又到了王達公司那裡去和王達鬧,這一次,是真的開吵了,她還找了她所謂的二三十個親戚朋友,到王達的分公司在鬧。
王達打電話給我,叫我過去幫忙解決,我帶人過去了。
對付這種不要臉的人,隻能用不要臉的辦法。
現在還不能報警,省得賀蘭婷知道。
本來也沒多大事,也犯不着報警。
帶着人過去後,發現他們剛好在打砸辦公室的東西,我馬上讓手下們,拉他們出去打一頓再說。
手下馬上執行命令,拉出去打了一頓。
看着那個女人,就是帶人來鬧的女人,我真是想幫王達上去給她幾嘴巴。
我說道:“鬧夠了嗎?
鬧夠了可以滾了。
我告訴你,你的這個親子鑒定玩意,我讓人查過了,是假的!
”
那女人怔住了一下,然後罵我道:“什麼假的,你這個幫兇王八蛋。
那他對我做的那些事呢,也是假的嗎!
”
這麼說來,聽她這麼說來,這親子鑒定,真是假的了。
既然是假的,那就不怕了。
我說道:“那你們兩廂情願,自己去睡了,難道怪他強你嗎。
”
她說道:“他不是強我,他花言巧語騙我,說讓我好好和他處,他會給我錢,給我買房子買車,給我好生活。
我怎麼知道他這麼騙我。
”
我看看那王達,問:“你這麼說了?
”
王達說道:“我,我沒說吧。
”
王達的意思是說,喝醉酒了,誰知道說了什麼呢。
可能說了,可能沒說。
那女人一口咬定王達說了。
我對那女人說道:“你和我們好好談,拿點錢就不要鬧,這事還有得商量,假如你非要鬧,無事生非,可以,我陪你鬧!
看你怎麼玩!
”
那女人哭着罵:“你們,你,王達,你不是人,你騙我!
你這麼對我,你們都會有報應的!
”
王達一聲不吭,讓我給出頭。
我說道:“報應?
你這麼開口勒索搶劫,難道就沒有報應?
你說我們也是仁至義盡了,你要錢,我們情願給,可你現在還是來鬧了,好了,給你一兩萬塊錢,打發你就是了。
滾!
把她拖出去!
”
手下們馬上過來拖人。
把這哭喊大叫的女人拉出去。
看起來溫柔斯文,這撒潑起來也挺厲害啊。
突然,吳凱跑進辦公室來,對我說道:“賀蘭婷來了!
在樓下,氣勢洶洶上來了。
”
我和王達一聽,這,這賀蘭婷怎麼會突然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