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還帶了十幾個人來。
頓時,沒兩分鐘,所有人都不敢動了。
朱麗花說道:“誰動,打誰!
把手上拿着的東西都扔在地上!
”
然後,所有人都扔了手中的棍棒。
所有人都站立不動。
地上那個潑辣的中年女子,慢慢的站起來。
我喊道:“朱隊長!
她動了!
不要勞煩你了,我來幫你打!
”
我上去就對她暴打,拳打腳踢,臭娘們,竟然敢吼我兇我打我,我要報複!
蔣青青過來一把拉開我:“夠了!
”
那位潑辣大姐,抱着頭:“我不敢我不敢了!
”
蔣青青拉我到了一邊:“再打下去,她死了!
”
我說:“你怎麼不擔心我剛才死了啊?
”
蔣青青說:“我剛才有幫你了啊。
”
我說:“是嘛啊?
那你看到人家打了我啊,你還幫了她啊?
”
蔣青青說:“那你這麼打她她會死啊。
”
我說:“啊啊啊,啊個屁!
不許攔我!
”
朱麗花對我們兩個道:“你們兩,住嘴!
”
我們閉嘴了。
朱麗花走過來,問:“呵呵,很好笑啊,一個監區的人,打成一片,真是熱鬧,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增進同事之間感情嗎?
都來說說怎麼回事?
”
潑辣女子站了起來,但不敢發話。
有個不怕死的說道:“她們,她們讓監區不分女囚的錢物,我們沒錢分了!
”
朱麗花說道:“你們分女囚的錢物?
”
那女的說道:“那,監獄不都這樣嗎,哪個監區不分啊?
”
朱麗花說道:“他們不讓分,你們就一定要分,所以打她們?
”
那女的說:“為什麼不能分?
”
朱麗花上去就是給她一巴掌,打得那個女的直接貼到牆上去了,爽!
朱麗花罵道:“你是在幹犯法的事!
”
那女的說:“你,你打,打我。
”
聲音都顫抖了。
朱麗花說道:“你可以去告狀!
也可以去告我!
”
朱麗花對着她們一群人說道:“你們剝削壓榨女囚的錢财,你們還有理了啊!
”
她們不敢出聲音了。
朱麗花說道:“我警告你們,你們要是為了這個原因,動她們,我下次就不是讓你們這麼痛快的走了。
全都走吧!
該幹嘛幹嘛去!
”
她們帶着怨氣,怒氣,不爽的,走了。
我知道,沒有那麼簡單結束的。
朱麗花對我說道:“你出來一下!
張隊長!
”
我對手下人說道:“大家先去工作吧。
”
她們走了。
朱麗花讓她的防暴隊的手下蔣青青等人也回去了。
我在蔣青青走過來的時候,盯着她該胖的地方看。
蔣青青甩了我一個白眼,我說:“該胖的地方,胖。
胖得很好啊!
”
蔣青青快速走了:“變态!
”
我哈哈笑了一下。
朱麗花回頭瞪了我一眼。
我收起笑容,和她出去操場那邊,說話。
站住了後,看着煙雨蒙蒙的,天陰沉沉,這種天氣又濕冷,實在讓人不舒服。
朱麗花問道:“是你幹的?
”
我點了一支煙,問道:“什麼?
”
朱麗花說:“不讓她們收錢了。
”
我說:“嗯,我和徐男商量了一下,徐男同意,我就幹了。
結果她們就這樣了,監區那麼多人,很多人都反對,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
朱麗花說:“你總算幹了一點好事。
”
我說:“呵呵,一直有着一顆幹好事的心,但卻從來沒幹成好事,是因為老天不給我幹好事的機會,好不容易有了自然要把握住這個機會。
如果上天再來給我一次,我還是會說,我不後悔。
”
朱麗花說道:“你能不能總是那麼貧?
”
我說:“那怎麼了?
”
朱麗花說:“合适騙騙小女生。
”
我說:“騙到過你的心嗎?
”
朱麗花說:“就你呀?
”
我說:“是,不過想我騙你,拉倒吧你,你想得美。
”
朱麗花說道:“我問你正經個事。
”
我說:“你覺得我們之間從來都不正經嗎?
”
朱麗花沒理我的話,說道:“你們監區肯定要鬧了,你打算怎麼辦?
”
我說:“鬧事的壓下去,希望你幫忙,然後那些帶頭的,趕走,趕去别的監區也可以,甚至想辦法弄走她們開除了也可以,還有,最危險的是以後在背後使絆子,不合作的,陰險的,這些最危險,也要弄走!
”
朱麗花說:“聽起來不是那麼簡單。
”
我說:“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
朱麗花說:“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
我說:“宰甯國以禮,治亂邦以法。
主管一個安甯的地方當用禮治,而治理一個**的地方當用法治。
南北朝的前秦,苻堅治下的國家,那麼的亂,後來讓王猛來做了宰相,短短時間殺了數十大臣,倒是把一個前秦治理得井井有條,富國強兵,百姓安居樂業也沒有了貪官污吏。
”
朱麗花說:“你還懂這些?
”
我說:“略懂,略懂。
”
朱麗花說:“那就以暴制暴了?
”
我說:“那些出頭的奸賊,要殺一儆百,有跳出來的,就繼續除掉,一直除到她們不敢再跳出來為止!
”
朱麗花說:“有什麼你通知我。
”
我說:“謝謝花姐!
”
我突然抱着她一下,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她啊的叫了一聲,然後趕緊的推開我,舉起腳就要踢,我趕緊飛快的跑了:“花姐,你的皮膚很好啊!
”
我回頭看看她,她羞紅了臉。
哈哈,有意思。
沒想到啊,這幫人,不死心啊,下午,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鬧事!
她們不敢鬧到上面去,就直接帶着上百人,沖擊了我們辦公室,包括徐男的辦公室,說是好像有個女犯跑出來,在找女犯。
找女犯的過程中,把辦公室的凳子桌椅摔得稀爛。
媽的,這不是明顯的沒事找事嗎!
不可忍也!
把我的辦公室也弄了個亂七八糟。
靠!
我當即召集我們的人,堵住了她們,在過道上,問道:“女犯在哪?
哪個監室的女犯?
”
有個女的站出來,說道:“300監室的,徐小媚。
”
我說:“靠。
跑來這裡了?
”
她們說:“很有可能,所以在找!
”
我說:“找要這麼找嗎?
要翻得到處都亂了嗎?
你們不會先看看視頻監控?
”
她們說:“已經看了!
”
我對她們說道:“看來大家是沒事找事了,對吧。
”
她們說道:“張隊長你怎麼能這麼說,那女犯可能跑了,我們找人,我們有錯了嗎!
”
我說:“那把我們辦公室翻成那樣,你們到底想怎樣?
”
她們說道:“我們想怎麼樣?
我們就是找犯人!
張隊長你發那麼大火,你該不是和女犯是一起的吧,或者,你幫女犯逃跑!
”
我說:“閉上你狗嘴!
”
沈月拉了拉我,示意我不要動怒,不要中了圈套。
實在是氣人。
我看着她們,說:“行,你們搜吧!
”
她們馬上過去,然後穿過去,直接繼續翻箱倒櫃了。
沈月拉着我到旁邊,說道:“我們要針對她們的主謀,不能和一群人作對,而且她們說搜女囚,我們怎麼能攔住她們?
”
我說:“怎麼針對她們的主謀?
”
沈月說:“我去查一下,誰是她們的大腦,就是她們這群人出謀劃策的人,誰是她們這些人中,牽頭的帶頭的,然後,找個女囚,栽贓嫁禍給她們!
想辦法栽贓!
弄走她們!
”
我說:“好想法!
還好你剛才拉住我,不然我上去和她們打起來了啊!
”
沈月說:“對付陰險的人,用陰險的辦法。
”
我說:“我一直就這麼想的。
”
徐男用不了陰險的辦法,徐男這人沒有什麼心計,是不折不扣的直性子,腦筋無法急轉彎,但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心地善良的好人。
好了,這裡給她們一群人鬧了一通後,辦公室什麼的全都狼藉了一片,連防暴隊都聞訊過來了,一過來,還以為我們打起來了,朱麗花過來就問:“又幹嘛!
”
我說:“沒事,她們說有女囚好像逃到這裡來了,在找女囚。
”
朱麗花一看,說:“找女囚是這麼找的嗎?
”
我說:“呵呵,不懂。
”
朱麗花說:“這是要打砸搶燒嗎?
”
我說:“估計是的。
”
朱麗花說:“她們是故意的。
”
我說:“估計是的。
”
朱麗花說:“你不攔着?
”
我說:“我攔着有什麼用,她們要找女囚,我總不能攔着她們,不然我妨礙公務啊,讓她們摔,砸,反正,後勤那裡大把多的桌椅凳子,找人收拾就可以了。
”
朱麗花說:“心兇突然那麼寬廣了。
”
我說:“一直很寬廣。
”
朱麗花說:“你縱容她們,她們會得寸進尺。
”
我說:“不急,她們打到我再說。
你們先回去吧。
”
朱麗花說道:“你出來一下!
”
我跟着朱麗花出去。
我問道:“我很感謝你第一時間過來幫我啊。
真的,要不請你吃個飯吧。
”
朱麗花冷冷問我:“像你今早這麼幹的,是經常做的吧?
”
我問:“幹的什麼?
”
朱麗花說:“突然襲擊!
”
我想了想,哦,她說的是今早突然親她了就跑的事。
我幹了幾次?
我經常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