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我坐在辦公室裡,揉着太陽穴,想着我頭疼,到底怎麼弄,才能把格子搞出來。
千萬别已經被丁佩她們給打死了。
否則,我是愧疚到老啊。
而剛才看到韋娜和丁佩的那表現,根本不是裝出來的,丁佩真的是非常的瞧不起韋娜的那态度和樣子,是發自肺腑的,不像是演出來的。
想不到,看起來貌似鐵闆一塊的這群小人,竟然為了利益,就鬧分裂了。
不過,小人也便是如此了,為了利益而聚合,為了利益而分裂,正常了。
隻是,可惜了我不能繼續利用韋娜來對付丁佩了。
我打電話給朱麗花,讓朱麗花去找監獄長,讓她批準防暴隊把格子給帶出來查,但是,朱麗花不願意,因為覺得自讨沒趣,上次已經去辦了,漏了人,那還是她自己的問題,現在又要去麻煩監獄長,監獄長肯定很不爽。
但我軟磨硬泡,硬是讓朱麗花找了監獄長。
可是,監獄長真的是不耐煩了,直接說一句沒空陪你們玩,這件事,查不出來就算了,以後讓D監區加強安防,堵了那幾個洞,出事了D監區自己的事。
然後讓朱麗花不再查了。
這樣一來,朱麗花也幫不到我了。
中午,飯點,我又去給那個在防暴隊的女囚張自送飯,看着她吃飯,傍晚下班,還是給她送飯,但是我沒和她說任何一句話了。
朱麗花對我說道:“你們監區又派人過來問了,什麼時候能把這名女囚送回去。
”
我說道:“你就卡着,不放人。
”
朱麗花道:“監獄長已經這麼說了,讓我們不要再查下去,我們也沒辦法了,這兩天必須讓她們把人帶回去監區裡。
我們又不是監區,我們沒資格把女囚關在這裡。
”
我說道:“那怎麼辦。
”
朱麗花說道:“那我也沒辦法了。
”
我說道:“朱姐,花姐,麗姐,麻煩你了,好不好嘛,想個辦法嘛,把她留在這兒。
”
我對着朱麗花撒嬌。
朱麗花推開我:“我沒那本事,我想留她,我也留不住。
”
我說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
朱麗花說:“我沒辦法。
”
看來朱麗花也是真的留不住。
她已經對我是言聽計從,想盡一切辦法的幫助我了。
我想了想,說道:“好吧,那,如果她們帶走,就讓帶走吧。
”
朱麗花問我道:“這女囚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你看上她了。
”
我說道:“你為什麼總是這樣子呢。
我要是對一個女囚做點什麼事,你就問我是不是看上她了,看上她了。
無語了。
”
朱麗花說:“那為什麼。
”
我說道:“因為她很厲害,我很好奇,我想把她發展成我的一個監區裡的手下。
”
朱麗花說:“做你的打手?
”
我說:“對,做我的打手。
”
這女的,打架很厲害,真的不是一般的厲害啊。
朱麗花說:“打誰?
”
我說:“打誰都行。
”
朱麗花說道:“那另外那個呢。
”
我說:“你是說格子是吧。
”
朱麗花說:“是叫格子嗎。
”
我說:“對。
”
朱麗花說:“不救了嗎。
”
我說道:“不是不救,是沒辦法救。
我想了一切的辦法,我很無奈。
”
朱麗花說道:“你無奈?
”
我說:“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了。
”
朱麗花說:“我也幫不到你了。
你自己想辦法了。
”
我說:“好了,謝謝你的幫助了,有空請你吃飯。
”
朱麗花說道:“沒空。
”
我說道:“話說,你又想讓我追你,我請你吃飯,你又不願意,哦你自己想談戀愛,那我碰你一下,要親你,你都不給!
那怎麼談啊,這戀愛怎麼談,還讓人怎麼追。
難怪是老處女。
”
朱麗花說:“要你娶我嗎。
”
我說:“得了,我娶不起,伺候不起,拜拜。
”
正要離開,隻見外面,瓦萊來了,帶着D監區的她的手下進來了。
我看着瓦萊,心裡有說不出的厭惡。
瓦萊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朱麗花說道:“朱隊長,我們是來要人的。
監獄長說這個事,不用再查了,如果今後我們監區出事,我們監區自己負責。
”
朱麗花說道:“哦。
”
朱麗花看看我。
我也沒辦法啊,留不住了。
朱麗花隻好讓她們帶走那名女囚。
張自。
我看着審訊室裡的張自,估計又要被帶去挨餓折磨了,這幾天,在這裡好吃好睡,終于恢複了一點皿色,到了那禁閉室,又要過得如豬狗般的生活。
我看着瓦萊她們。
她們走到門口的時候,看了看裡面的張自。
然後沒人敢開門進去要人。
張自瘋狂起來,一個人能撂倒這群人。
瓦萊指揮手下進去,她的手下也是一個看着一個,都不動。
她們都害怕,是我我也害怕,裡面的張自,雖然不動,低着頭,看不清臉,而且瘦弱幹巴,可她力氣奇大,特别能打,這群家夥進去,即便張自手無寸鐵,也是如狼入虎口,肯定全部被她幹掉。
瓦萊問朱麗花道:“朱隊長,你們怎麼不給她上手铐腳鍊。
”
朱麗花說道:“不用啊,為什麼要上手铐腳鍊。
”
瓦萊說道:“哦,那能不能,麻煩你幫着我們給她上手铐腳鍊。
”
這群家夥,怕死的,還要把人先推上去。
朱麗花說道:“你們進去把她帶走就是了。
”
瓦萊說道:“不瞞你說,這個女囚很能打,我們打不過她,怕受到傷害,所以,要麻煩你們了。
”
朱麗花說道:“你們自己帶走吧。
我這邊也沒空了。
”
朱麗花這幹得好啊。
她說完直接走人了。
瓦萊一幫人也無奈,她看看我,然後看看裡面的女囚,大着膽子,然後打開了門。
可是,她們一幫人開了門後,卻不敢進去了,大家戰戰兢兢的看着坐着的張自。
無一人敢上前。
瓦萊站在身後,怒道:“給我進去!
把她帶出來,快點!
進去!
”
前面的那女獄警,無奈的看看瓦萊。
瓦萊說道:“看我幹什麼,快進去啊!
”
她隻好朝前,一小步一小步的,幾個人一起上前。
瓦萊說道:“快點。
幹嘛呢!
”
幾個人上去了。
大着膽子,對張自說道:“你,跟我們回去。
”
卻沒人伸手。
張自低着頭,不說話,也不擡頭,不站起來。
那幾個獄警說道:“走不走!
不走我們動手了!
”
瓦萊說道:“電她,然後帶走!
”
一聲令下,兩個前面的女獄警,掏出電棍,直接伸過去,誰想,張自一直如老虎等着獵物上前般,半眯着眼睛看着這幫靠近她的人。
當兩個女獄警掏出電棍伸過去的時候,她突然飛速跳起來,直接一手一個女囚,掐住了女囚的喉嚨,她憑着這招就能打遍天下無敵手。
因為她的速度很快,快到敵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她的手就伸出來了,掐住了對手的喉嚨,最要命的是,她的手勁非常的大,那九陰白骨爪,我反正是深深領教過,差點被掐死了。
而且她的人本身力氣也特别大,不僅是能掐住人的喉嚨,還能把兩人給舉起來,腳不着地。
這招令人猝不及防的猛虎下山,直接叼住了兩頭獵物,而後面的幾個獄警,全都一下子往後跑了。
就連瓦萊,也躲得遠遠的。
兩個女囚一人抓住掐着自己喉嚨的張自的手,腳不停的一蹬一蹬的,就像是,上吊快挂掉。
從剛開始的瘋狂蹬腿,到了一會兒後,開始慢慢的沒力氣蹬腿,因為呼吸不起來,她們已經快要挂掉。
我原本也想直接走人,死了就死了吧,這群走狗,可是想到張自如果殺人了,肯定是被槍斃了,我急忙喊道:“張自!
放了她們!
”
我可沒指望她會聽我的話。
她真的沒聽我的,還是舉着兩名女獄警。
兩名女獄警看起來,是真的快不行了,已經手都耷拉下來了。
我喊道:“你這樣子殺人,你會被判死刑的!
”
啪嗒兩聲。
兩個女囚,摔在了地上。
然後,兩個女囚劇烈的咳嗽着,活了過來。
一群人驚恐的看着張自,沒人敢上前。
我想說什麼,但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無法阻攔她們把她帶去關了禁閉室。
可是,她這麼抵抗,也沒有用,她若是殺了人,她肯定會被槍斃。
可我更擔心的不是她被關禁閉,而是如果被帶走了之後,她會被弄死。
被她們給報複,折騰死。
我想了想,偷偷的用這邊身體的朝向,遮擋住了外面瓦萊她們的視線,然後讓張自把門關上回去。
張自看看我的手勢,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直接一腳一個,把兩個女獄警踢飛出來,然後把那扇門關上了。
這下子好了。
瓦萊這幫家夥,又不敢進去抓人,怕被打,怕被殺死,然後,又沒有辦法把張自弄出來,大家都看着瓦萊。
瓦萊看了看我。
估計她覺得,我和張自有點交情,然後欲言又止,想要我幫忙說服張自回去?
我怎麼可能幫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