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明珠說道:“我還需要利用你一起演出戲。
”
我說道:“演你妹,快放了我,我肚子癢,我好難受。
”
我肚子不知怎麼的真的癢了,手無法抽出來,好難受。
黑明珠靠了過來,手放在我腿上,然後伸進去我衣服裡,問:“哪兒。
”
她似笑非笑,這又有什麼陰謀。
但我不管了,癢得難受,我就說上來一點,下去一點,她幫我撓了,好了。
然後,黑明珠卻把手,放在了我上面。
我一愣,問她道:“你要幹嘛,我可不是像你那些很開放的随便讓你帶去亂搞的男人們。
”
黑明珠貼上我的臉,說道:“我喜歡。
”
我覺得,這感覺,挺舒服的。
黑明珠說道:“舒服嗎。
”
我說:“舒服。
”
她的手伸進去了。
她說道:“我亂搞?
你才是真正的亂搞!
”
她突然從媚态轉為兇狠:“下車!
”
然後她下車,到了那邊後,打開車門,解了繩子,拉着我下車。
我好不容易被松開了,想跑,但跑不了,她太強大。
我問道:“我們去幹嘛?
”
黑明珠說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
她卻帶着我走去附近的一家,就是上次那家彩姐去的,和人家談事結果被人揩油,我和那些人打架的那個亭子飯店。
在裡面那裡,坐着了好幾桌人,基本都是剛才參與打架的人。
看到黑明珠來,他們都站起來了,黑明珠說了一句:“大家辛苦了,都坐下,吃飯吧。
”
我被黑明珠拉着坐下來,黑明珠說道:“知道幹嘛嗎。
”
我說:“慶功會。
”
黑明珠說:“對,你說你要是在這和我們開慶功會,有說有笑的,彩姐知道了,更是不會原諒你了。
”
我說:“你怎麼那麼無恥呢。
”
黑明珠說:“我剛才開車回來,開的很慢,因為後面跟了一輛車,你看到嗎。
”
我四周看了看,沒發現有誰跟蹤呢。
黑明珠說:“你當然看不到,就你這種水平,也看不到。
來,開心點喝酒,反正都無法解釋清楚了。
”
想來我的确是很難和彩姐解釋清楚這事了。
我就要起身離開,黑明珠從桌子底下,竟然快速的伸進去我褲子裡,抓住了我。
然後用力一捏:“走啊。
有本事,你走啊。
”
我忍痛不叫出來,桌上吃飯的人,對面的,都不知道這裡怎麼回事。
黑明珠說道:“你看,那邊。
”
我疑惑的看着黑明珠,不知道她說那邊是什麼意思。
黑明珠說道:“那輛黑色大衆的車裡,有人用手機拍着我們這裡,你瞎了眼嗎,沒看到嗎。
”
我說道:“要硬了再摸。
”
黑明珠一用力:“讓你爽!
”
我痛苦不堪,哭都哭不出來。
那車上,是彩姐派來跟蹤的人嗎,看到我們在這裡開慶功宴,彩姐心裡會怎麼想,我好痛苦。
黑明珠對我說道:“給我敬酒!
”
她手上用力,我真怕我爆了,我端起酒杯,敬酒黑明珠。
黑明珠說道:“笑容!
”
我呵呵一笑,她說:“太假!
”
我急忙露出笑容:“呵呵,明珠姐,恭喜你。
”
黑明珠說道:“很好。
”
她微笑着和我碰杯。
然後,她對對面的人說讓他們敬酒我,特别是強子的人,過來這邊,桌子對面,黑明珠不讓他們上前來。
他們敬酒我,我在被這麼控制下,隻能微笑着喝酒。
然後我問強子的手下的人:“為什麼你們會到了這邊!
”
他們直接說道:“錢。
”
我點了點頭,說:“很好,這回答我很滿意。
”
他們敬酒了之後,都轉身回去了落座原來位置。
那部黑色的大衆車離開了。
黑明珠把手拿出來了,我捂着腹部,疼死人了。
真的是要差點讓她把我給搞死。
黑明珠竟然拿着手,看着我,輕輕舔了一下自己手,我一愣,然後一下子又有了反應。
如此魅惑?
黑明珠說道:“心跳加速嗎。
”
我說:“都快給你弄死了。
”
黑明珠說道:“過瘾吧,今晚要不要和我玩點什麼遊戲。
”
我斜眼看着她,她肯定沒好想法。
我說道:“玩你大爺。
”
我直接站了起來,她狡黠一笑,任我走了。
我馬上先去找了強子,問強子他手下的那幾個人怎麼回事。
強子說道:“這兩天他們說有事要去辦,沒和我怎麼說,直接離開了。
我都不知道他們幹嘛去了。
”
我說道:“加入了黑明珠那邊。
”
強子說道:“為什麼!
”
我說:“為了錢。
他們自己說的。
”
我告訴了強子剛才發生的事情,以及黑明珠的挑撥離間。
強子說道:“你和彩姐,無法調解了。
”
我說道:“我想打電話跟彩姐談談,或者去找她談,我估計,她不相信我了。
”
強子說道:“要不你現在馬上去找彩姐。
不然的話,彩姐對你的恨,估計要比對黑明珠的恨還深。
我們現在和環城幫聯手進駐市中心,不想分心出來再卷入彩姐和黑明珠之間的戰争。
店已經在搞,即将開張了,萬一多面作戰,對我們很不利。
”
我說道:“去找彩姐,她還會信我嗎。
”
強子說道:“你不找,不知道,找了才知道。
”
我看着強子。
強子說道:“走吧,我送你去。
我等你。
”
我還是看着強子,因為我覺得,無論我去怎麼解釋,彩姐也不會相信了。
強子說道:“你是害怕嗎。
找人過去保護你。
”
我說道:“強子,不是這樣子的,我覺得無論說與不說,她都不會相信了。
”
強子說:“試了才知道。
”
強子開車送我過去了彩姐那邊,我也不打電話,直接上樓去了。
果然,彩姐那麼晚,辦公室的燈還亮着,她心情肯定不好,她自以為自己的人很能打,誰知道遇到黑明珠的人,完全不是對手,幾乎就是一盤散沙,全無還手之力,那都還沒有準備好,已經被黑明珠殺得丢盔棄甲。
公司的其他人都走了,但是彩姐的兩個保镖站在門口那裡看着我。
見我過去了,他們攔住了我。
我對他們說道:“幫我跟彩姐說一下,我來看看她。
”
兩個保镖也和我是舊相識了,雖然他們不說話,不理人,但是我知道,他們也是知道我和彩姐之間一些糾葛。
他們有個人敲門,聽到彩姐請進的聲音後,進去和彩姐說了我來找她。
然後,那個保镖出來了,把門關上了,怎麼,彩姐不願見我?
那個保镖說道:“她讓你回去。
她不見你。
”
我直接過去拍門:“彩姐,我知道你覺得我和黑明珠聯合起來對付你,但我真的沒有,我是被她要挾着這麼做的!
”
兩個保镖直接架着我推走我:“快點離開!
”
我喊道:“彩姐,那些西城幫的手下,被黑明珠收買了過去,我們真的沒有幫着黑明珠對付你,不信你問問龍王,問問強子!
如果,我真的幫她的話,我何必來跟你說這些廢話,我也不是來道歉的,就是來澄清我自己的,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
被兩個保镖直接給架走了,他們幫我按了電梯,推我進了電梯:“再見你上來,我們不客氣。
”
我下來了一樓。
強子在車上等我,見我耷拉着頭,問道:“怎麼樣了。
”
我說:“她不見我。
”
強子說:“估計心情的确挺不好的,和黑明珠玩,完全不是對手。
被打敗了。
又認定你是幫着黑明珠的。
”
我說:“她根本不見我,不聽我解釋。
”
強子說:“理解她吧。
你看,現在過來對付她的人,是黑明珠的人,陳遜雖然沒有來,但是很多人都是她之前的手下,而且加上以為是你帶來的我們的人。
她肯定會感到十分難過。
”
我說:“陳遜是反對的,我也是反對的。
說真的,彩姐這人,我覺得她一直都有些太高估自己,别人的意見她不聽進去,不像龍王。
而且又很多疑。
”
強子說道:“黑明珠也是不會聽别人意見。
”
我說:“黑明珠至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彩姐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大。
是,她們也是很厲害,但是黑明珠,她也交手過了吧,西城幫那麼大,龍王哥自己都知道自己玩不過黑明珠,她非要和黑明珠鬧。
”
強子說道:“人的思想,确實是不同的。
每個人都不盡相同。
”
我說道:“但是她太過于高估自己了,太自以為是了。
她不惜一切代價,和環城幫的薛明媚打,如果不是說服了薛明媚離開,她都要和薛明媚決一死戰,趕走薛明媚,然後對付我,對付黑明珠。
”
我閉上了眼睛,抽着煙,我真不知道彩姐到底想什麼。
這有時候,别人避開她,并不是鬥不過她,隻是不想浪費時間和精力糾纏,她倒是好,到處樹敵。
黑明珠可不會是薛明媚,因為薛明媚的目标重心不是在這裡搶地盤,而是要進駐市中心,和四聯幫鬥,幹掉林斌,但是,黑明珠這人,她絕對不會願意吃虧,誰要和她鬥,那真會被她搞死。
強子說道:“我覺得你還是要和彩姐見面,就算她不相信你了,你也要勸勸她,别和黑明珠打了,退一步還好,和黑明珠開打,她真的會完蛋。
”
我說:“問題是她不聽。
”
強子開車:“她不聽那也沒辦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