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後,我說道:“你真的這麼想啊。
”
柳智慧說道:“什麼這麼想。
”
我說道:“女人在懷着孩子的時候,不方便,所以有偷腥的,可以理解?
”
柳智慧掐了我一下,說道:“當然不能理解。
”
我說道:“那你是客套話了。
”
柳智慧說道:“你覺得他這麼做,背着未婚妻出來偷吃,是對嗎。
”
我說道:“當然不對啊。
”
柳智慧說道:“所以我說了那些話。
”
我說道:“你說了那些話還鼓勵他亂搞呢。
”
柳智慧說道:“你是不是和他說了一些阻攔的話,可他不管。
”
我說道:“對。
我勸他不動。
說他這樣做是不對的。
”
柳智慧說道:“所以我說了女人懷着孩子。
他心地還是善良的,他出來玩,就是純粹的壓抑太久,出來想發洩欲望,我說女人懷着孩子,他會想到他未婚妻懷胎的辛苦,也許會放棄追求玩樂。
”
我說道:“會嗎。
”
柳智慧說道:“那要看他自己是不是良心未泯了。
”
我說道:“我估計不太會。
我們一出來,興許她玩的更加的開心放縱堕落了。
”
我們下了樓,我上了柳智慧的車。
柳智慧說道:“如果我不來找你,是要玩個天昏地暗了。
”
我說道:“差不多吧。
”
柳智慧說道:“沒有覺得對不起女朋友。
”
我說道:“欲望戰勝一切。
”
柳智慧說道:“很好。
”
我看着漂亮的柳智慧說道:“其實,相對來說,你是比較美的。
剛才我在裡面看了一圈,那裡的姑娘雖然漂亮,和你卻是沒法比的。
”
柳智慧說道:“再漂亮的舊人,也不會比得過年輕的新人。
”
我笑着捏着柳智慧的手:“哪有,你就是比得過。
”
柳智慧說道:“不會,因為她們比較新鮮。
男人都會有這個想法,區别于,有的男人能壓制住自己的欲望,而有的人,不能。
”
我看到,門口那裡,安百井竟然走出來了。
我楞了一下,然後說道:“安百井竟然出來了。
”
柳智慧說道:“他還算有良心。
”
我說道:“他本來就有良心,不過我也搞不懂他,既然有女朋友,有穩定的女朋友,還這麼到處亂玩。
”
柳智慧說道:“欲望。
”
我準備下車去叫安百井,柳智慧拉住了我:“幹什麼。
”
我說道:“叫他上車啊。
”
柳智慧說道:“叫他上車去哪兒。
”
我說道:“沒去哪兒啊。
”
柳智慧說道:“他回家,讓他回家吧。
”
我說道:“那,好吧。
”
看見安百井坐上的士離開了。
柳智慧說道:“我不是特意來跟蹤你。
”
我說道:“那怎麼那麼巧,在這裡遇到我?
”
柳智慧說道:“我跟蹤曹元。
”
我說道:“就是那個老秃頭,剛才我看到她包了八個外國美女,去包廂裡去了。
”
柳智慧說道:“我就在你們身後。
”
我說道:“你跟蹤他幹嘛。
”
柳智慧說道:“他跟蹤我,他讓人跟蹤我。
還有,他讓人跟蹤龍王。
”
我說道:“這家夥有的是錢,讓保镖跟蹤你們,想要報仇,那是沒有多難。
”
柳智慧說道:“他求助于林斌,讓林斌幫他,整掉龍王。
”
我說道:“林斌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雖然他們的确很強,但目前為止,他們想要攻龍王,還很難。
”
柳智慧說道:“隻擔心他們用的是暗殺的手段。
”
我說道:“這确實危險,尤其是龍王。
他最不注意這些。
”
柳智慧問我:“你怎麼不擔心我。
”
我說道:“有時候,我覺得你就是一條蛇,一條最美麗的花蛇,永遠潛伏在暗處,沒人看到的地方,盯着别人,你不會被人跟蹤到,永遠是你跟蹤别人。
你超強的危險意識,還有各種自身的能力,已經超越了平常人,所以,我用不着為你擔心什麼。
”
柳智慧說道:“我是一條花蛇。
這麼比喻。
”
我說道:“嗯,很美的花蛇。
”
柳智慧說道:“蛇也會有天敵。
”
我問:“什麼天敵。
”
柳智慧說道:“天空中盤旋的鷹,還有地上的一些老鼠。
”
我說道:“嗯,的确是,所以你也要小心。
”
柳智慧說道:“想要不被天敵解決,就要先把天敵解決,要麼就換掉生存的環境。
無法離開這個環境,我隻能,解決天敵。
”
我問:“難道說,你想解決了曹元這家夥。
”
柳智慧說道:“這老頭頭腦狡猾,奸詐,聰明,有錢,一旦在這個城市站穩了腳跟,紮了根認識了更多的人,拓寬了人脈,就是我們一個很大的對手。
所以,必須解決。
”
我問:“解決?
怎麼解決啊?
你想殺了他?
”
柳智慧面色冷淡,點了點頭。
她又在殺人,她幾乎每天都在忙着殺人,而且,她殺人還不被抓。
我抿抿嘴,說道:“他不至于死吧。
”
柳智慧說道:“他是我們的大仇人,如果放過他,他會讓我們死的很難看。
”
我說道:“的确是,那家夥心狠手辣,是個強大的危險敵人。
殺就殺吧,那你用什麼方法。
”
柳智慧說道:“曹元在成長期,一直對成年女性的身體很向往,他心裡一直存在着對女性的放縱心理。
”
我說道:“這哪個男人都會這樣的好吧。
”
柳智慧說道:“對,誰都會有,但是他比你們嚴重。
不,不應該說比你們嚴重。
你們的心理,是正常的,他是已經嚴重的到達了放縱的地步。
”
我問:“什麼地步。
”
柳智慧說道:“假如有八個美女,他會不顧自己的身體,全部都會。
”
柳智慧停頓住。
我說道:“全部上了,是吧。
那也正常,我也會啊。
”
柳智慧說道:“你多大,他多大。
你什麼年紀,他是什麼年紀。
”
我說道:“那又怎麼樣,那就能死嗎。
”
柳智慧說道:“縱色過度,的确會死。
适度、愉悅的性生活會讓人心情舒暢,但放縱會讓心髒衰竭。
過度興奮時,心髒皿管會突然痙攣,造成心肌缺皿,引發心髒病。
對于已經患有心髒病的人而言,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
我問:“那家夥有心髒病?
”
柳智慧說道:“長期沉溺于煙酒生活中,他的心髒已經不負重堪。
”
我說道:“好吧。
不過,你有多少把握他會死。
”
我想,這老家夥要是死在了八國聯軍的身上,雖然是奇葩一個,但是至少是幸福死的,也便宜了他了。
柳智慧說道:“很大的把握。
”
我說道:“好吧,靜觀其變。
”
過了一會兒,我問道:“你能不能幫我幹掉一個人。
”
柳智慧說道:“林斌。
”
我說道:“是的。
”
柳智慧說道:“這個人比曹元狡猾,曹元在個人的隐私上,沒有保護得很好。
而林斌,他最親近的手下,都不知道他每天去哪兒,做了什麼,他喜歡什麼,一切都是故意的隐瞞了。
他生怕别人掌握了他的信息,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
”
我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呢。
”
柳智慧說道:“就是我根本無法接近他,獲得他的相關真實資料的意思。
”
我問:“就是他身邊的人,你也無法接近?
”
柳智慧說道:“對。
曹元的人,我很容易買通,而林斌的人,甚至都沒辦法接近他的司機。
”
我說道:“那麼難呢,這狡猾的老狐狸。
”
柳智慧說道:“他的智商很高。
”
我問道:“你怎麼買通曹元身邊的人的。
”
柳智慧說道:“你記得那天陪他一起賭博的女人嗎。
”
我說:“記得啊,就是那個穿的很洋氣,有些露,妖媚的女人。
”
柳智慧說道:“對,就是她。
”
我問道:“你把她給買通了啊。
”
柳智慧說道:“是的。
她是為了錢,跟了曹元,這樣的女人,也能為了錢,而背叛曹元。
我從她看曹元的那眼神,又怕又厭惡的表情,就大概知道,她對曹元有多惡心讨厭。
而她手上還有煙頭的燙傷,可以看得出,曹元心情不好的時候,用她來出氣。
”
我心想,這家夥,和霸王龍對待殷紅是一樣的。
不同的是,霸王龍對殷紅有很深的依賴感,而曹元,應該是沒有的。
柳智慧繼續說道:“我通過一些方式,查了一下她的賬上來往,知道曹元每個月給她三萬,小費另計。
那我一次給她兩百萬,告訴她說,她沒有多少青春可以揮霍的,而曹元對她,也是若即若離的态度,随時都有可能甩了她,因為曹元身邊不缺女人。
她很容易被打動,基本上,曹元的信息,我了如指掌了。
包括他的病史,生活史,等等,我想要知道的,全都一清二楚。
”
我說道:“厲害。
”
柳智慧說道:“男人好色,是正常的,但是過于好色的男人,就是有着緻命的缺陷,不光是身體,更是性格上的。
這樣的男人,一般不會有多大的成就,即便是有了成就,也大多會被人利用栽倒在這個缺陷上面。
”
我說道:“你說得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