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
垃圾也需要尊敬嗎?
連獻君傻眼了,極其不願。
但嶽老的話,他真的半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擡頭看了看面前的張牧,依舊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
草!
狗仗人勢!
連獻君以為,嶽老是在故意羞辱自己,讓自己給一個看不起的人道歉。
可他不知道,嶽老這樣做完全是出于因為對張牧的尊敬。
連獻君沒辦法,隻有跪。
港區不是他們連家的地盤,就算是他們的地盤,他也不敢怎麼樣。
畢竟老嶽,是上面的人。
澳區連家,在他眼裡是合法産業。
可這樣的合法産業,卻經不起推敲。
經常有警察去連家查這樣查那樣,誰還願意去連家玩,對吧?
連獻君想到這裡,擔心老爹因為這件事牽挂自己,耽誤了他的繼承權。
沒辦法。
連獻君的雙腿,蜷曲了下來。
要跪了!
!
然而,就在連獻君要跪下瞬間,嶽老卻走出了門。
“等一下。
”嶽老叫停。
連獻君嘴角一抽,心想嶽老果然隻是想吓唬一下自己。
誰敢和連家做對啊!
可連獻君萬萬沒想到的是,嶽老走向前去。
打開了門,将房間門大大的敞開。
‘咚咚’嶽老敲了敲門。
嘶。
連獻君頭皮發麻。
嶽老是宣傳部的人,他自然知道,打開門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别人能看到。
不僅如此,嶽老還主動的敲了敲門。
在吸引其他人。
很快,門口就會有其他人來。
要當面看着他跪。
殺人,還得誅心啊!
“可以開始了。
”沒等連獻君反應過來,老嶽已經走了進來,對他說道。
連獻君面如死灰,像是抹了一層又一層厚厚的面粉。
“你……”連獻君怒了,死死的盯着老嶽。
“當然,你也可以不道歉。
咱們這事,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老嶽無比的硬氣,放在港媒上,也是他連獻君理虧。
連獻君沒有辦法,雙腿打着寒顫。
咚的一聲。
連獻君跪下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
這筆賬,他會算清楚!
也就在這時候,門口慢慢來了幾個人。
一看是連獻君,門口慢慢變得熱鬧了起來:“這不是,港區的連獻君嗎?
”
“可不是……我之前在媒體上見過呢。
”
“什麼人啊,竟然讓連獻君跪下了。
”
連獻君跪在地上,狠狠的瞪了一眼張牧。
一個垃圾,狗仗人勢讓他跪下。
他有的是辦法,讓張牧,生不如死。
“我們走。
”連獻君站起來,對身邊管家狠狠說。
一晚上,連獻君腦子都要炸了。
一個嶽老,自然不足以讓他放在心上。
可嶽老,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少爺,咱們還是不要和嶽老較勁。
”連獻君旁邊的管家,低聲對他說道。
連獻君咬咬牙,點着頭。
“等經濟會召開了,一切都好說。
”管家又說道。
連獻君拿出來一根雪茄點上,看着港媒的報道,有些蹑手蹑腳,但還是報道了出來。
“叫他們進來。
”連獻君也沒心情抽煙了,将手裡的煙掐了一截,跟前的女人已經靠了過來。
連獻君猛的撲了上去,腦海裡隻有一個女人。
南宮傾城。
那絕美的身軀,嬌豔無比的容顔,吸引力到了極緻。
光是想到這裡,連獻君就有些扛不住。
沒幾分鐘,連獻君已經癱瘓在了床上,而眼前的女人還在不停擺弄自己的身姿,生怕這位貴公子有一點不高興。
“調查一下張牧。
”連獻君發洩完了所有的情緒,才對管家說道。
管家剛點頭,連獻君又說道:“往死裡查。
”
酒店裡,連獻君走了。
嶽老才一臉輕松的看着張牧,笑說:“張先生,見笑了。
沒想到,住在麓山酒店也會被狗咬。
”
在嶽老眼裡,連獻君是狗,是在提拔他。
“您頭上的傷,先去醫院看看吧。
”張牧忙客氣的說道。
嶽老搖搖頭,才說:“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張先生不必擔心。
”心底,嶽老卻暖暖的。
有錢人太見識過太多,但和張牧一樣尊敬人的,沒幾個。
“先去吧,你來找我大概是因為什麼事,我都知道了。
”胡運之前已經給張牧說了,這次港區的政府十分看重經濟會,為此,想在經濟會之前,想和張牧見個面,
嶽老算是先驅。
雖然,他今天無比的硬氣。
他代表的不止是自己,不隻是媒體,而是整個港區。
“嗯,其實也不是張先生想那樣……來找您,主要是想和您見一次面,感謝您對港區的幫助。
以後在港區,要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和我們說。
”
老嶽現在給的,無疑是一把尚方寶劍!
任連人,在港區,不能得罪張牧!
得罪者,必死無疑!
這也是張牧不想出面的原因,一方面是港媒的影響力很大,如果自己出面了,不少人都會認出來自己。
特别是大圈會的人,很快就會盯上自己。
二來,港區的心思張牧知道。
一旦他露面,就會在媒體面前造成自己偏袒港區的意向。
張牧很清楚,這點不可以。
一個完善的經濟生态,必須要有一個合格的生态鍊,物競天擇,适者生存,讓消費者去尋找生機,才有可能繼續發展下去。
當然,要說完全不偏心也不可能。
比如發邀請函的時候,張牧明顯有側重的,給華夏的企業多發了。
老嶽是個聰明人,見張牧不樂意,緩緩點頭。
“那張少,有什麼事,記得吩咐我。
”臨走之前,老嶽對張牧說。
“還真有個事。
”張牧攔住了老嶽,說:“我的人,今天在查一個事,維多利亞的事,你知道吧?
”
張牧看過視頻和媒體上的報道,他可以猜測到,對方狗仔的确是想看拍到他的人。
但,一直沒拍到臉。
現在,還沒人知道,維多利亞的作秀和自己有關系。
老嶽自然也不知道。
“張先生,但說無妨。
”老嶽一臉笑意,能幫張牧做事。
他的榮幸!
“我先送你去醫院,咱們車上說。
”張牧帶着老嶽下了樓,叫了車,去醫院的路上,才問了出來。
老嶽一聽,傻眼了。
張牧要問的,竟然是這事。
“你想知道,南宮傾城背後是誰洩密的?
”老嶽眉頭一皺。
“怎麼,不可以?
”張牧好奇道。
老嶽搖搖頭,忙說:“當然可以,我立馬讓人查。
”
不一會兒,老嶽就查到了。
“那個狗仔承認了。
”老嶽對張牧說道:“給他便利通道去維多利亞港灣,給他錢的人,是南宮家的。
”
張牧表情,古井無波,似乎早就想到了。
若不是南宮家的人,也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到那個南宮傾城自己的淺灘。
“誰?
”張牧目光一沉。
“鐘冬雪。
”老嶽說道。
車到了,張牧将車停了下來。
“謝了。
”
“張先生,你太客氣了。
”老嶽下了車,自己去了醫院。
張牧抿嘴一笑,鐘家的姐妹,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晚上,南宮傾城來了張牧的住處,兩人相擁而睡。
但南宮傾城,靠在張牧跟前,雪肩香豔卻無法入睡。
到了第二天早上,南宮傾城依舊沒睡着。
等她睜開強行閉着的眼睛,才看到張牧已經在穿衣服了。
“你要去哪裡?
”南宮傾城心底沒有安全感的說道。
“去你家。
”張牧笑着說。
“我家?
去幹什麼?
”南宮傾城可知道,南宮家,很不歡迎張牧的。
更不要說,維多利亞港口的事爆發後,鐘夏彤恨不得買兇殺了張牧。
“去……”張牧深吸一口氣,說:“打他們那些人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