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家。
今天的南宮家,要迎接一個重要的客人。
大早上,鐘夏彤也沒有去南宮家的公司,直接去了菜市場。
菜市場的人看到鐘夏彤出現,全都傻眼了。
“鐘太太親自來買菜啊。
”
“啧啧啧,不知道什麼人,能讓鐘太太自己買菜做飯。
”
雖然是菜市場,但也是别墅區頂級的菜市場。
能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鐘夏彤看着這些人,沒有理睬,昨晚上女兒的事情已經讓她臉丢光了。
唯一能讓她臉面回來的,隻有一個辦法。
連家!
買好了韭菜和肉,選好餃子皮。
鐘夏彤這才回去了南宮家。
十一點不到,連獻君就來了。
“獻君,今天這麼早。
”鐘夏彤看連獻君将車停在了門口,一臉笑意。
連獻君手裡提着東西,進了屋,先遞給了鐘夏彤,随後客氣道:“來就來,帶什麼東西。
”
連獻君昨晚被打的臉,今天緩解了不少,看到鐘夏彤對自己這麼客氣,連獻君點點頭笑着說:“第一次來,帶點東西遮手正常的。
”
鐘夏彤表面上不關心,實際上卻用眼光不停的瞟着,好奇的問道:“都是什麼啊,真是客氣,浪費這些錢做什麼?
”
連獻君笑而不語,道:“我爸收藏的字畫,是從英國購買過來的。
你也知道,以前國家流失了不少的古玩,作為華夏的一份子,現在我們有了錢,幫華夏出人出力,正常的。
”
鐘夏彤臉上别提多高興了,連獻君太有錢,又太有腦子。
不僅長相标準,身世可怕,人還這麼有頭腦。
現在南宮家正需要一個東西,來沖喜。
将南宮傾城的晦氣,給沖走。
“你小子,真太客氣了……這次我們就收了,下次可不行。
”鐘夏彤立馬說道:“我都将你當兒子了,你下次來我們南宮家,可不能這麼客氣啊。
”
連獻君笑着說:“當然,當然……這不,傾城也是我未來的妻子,我當然在乎他的名聲。
伯母,這幅畫的價值不在于錢,而是明代一位畫家的真迹,你盡快聯系一下大陸那邊,将畫捐給他們。
很快,咱們南宮家的名聲就會恢複回來。
”
鐘夏彤一聽,樂開了花。
“你考慮得真周到……好了,你去和叔叔聊聊吧,我先包餃子。
阿姨的手藝,可好了。
”鐘夏彤雖然不是一個華夏人,但她祖籍在華夏的年代,可有上百年。
“好呢。
”連獻君走到了南宮向陽跟前。
“來,坐。
”南宮向陽泡好了上等的鐵觀音,和桌子上擺了一盤棋,說:“知道你是賭王世家的,我又不會玩牌,就和你玩點其他的吧。
”
連獻君一看桌子上的中國象棋,笑着說:“伯父還有這個研究啊,我以為你會的都是國際象棋呢。
”
“都會一點,要不,你們換國際象棋玩。
”鐘夏彤一邊在廚房裡忙活,還生怕連獻君有丁點的不适。
“不用,阿姨。
這個我也懂點。
”連獻君忙說道。
接着,連獻君就和南宮向陽在下期。
南宮向陽對中國象棋很有研究,不僅如此,他對中華的文化也很有研究。
在他眼裡,中華的文化是世界的瑰寶。
道家的清修,佛家的濟世,儒家的與世無争,都是值得參悟一輩子的。
但南宮向陽和連獻君下期的時候卻發現,連獻君棋藝精湛,城府極深!
之前不少的媒體,爆料過連獻君是個不得了的人,不僅在國外拿到了很多的學位,研究上也很專注,開的公司都是新能源型的。
在連家,連獻君是一個先驅者。
隻有他看到了,賭王的世家,需要轉型!
而所有的轉型,至關重要的一點,就是這次的亞太經濟會。
但有一點,南宮向陽也發現了。
連獻君,是在故意讓自己。
這點,讓南宮向陽很是不爽,卻又沒有說。
“伯父,您對棋藝的研究,真是無人能出其右啊!
即便是在我們的賭場,也很少有人超過你,這裡有一張卡,是我們賭場的vip卡,送給您!
什麼時候有空,可以去那裡玩玩。
”連獻君拿出來了一張卡,這張卡的确是vip卡,上面的錢不少。
隻要有這張卡,進賭場就來去自如。
不一會兒,鐘夏彤已經将吃的弄好了。
将東西端到南宮向陽跟前,鐘夏彤臉色不好的說了一聲:“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收拾。
”說完,鐘夏彤将卡收了起來。
看着連獻君給的卡,鐘夏彤的臉色說不出來的高興。
似乎連獻君給的屎,都是好吃的。
南宮向陽去了廚房,搞起來了後勤。
而此時,門口來了一個人。
“什麼味道啊,這麼香。
”門口來的人,正是鐘冬雪。
她可不是被什麼的香味吸引過來的,而是在門口看到連獻君來了南宮家。
那一刻,鐘夏彤的腦海裡,羨慕和嫉妒并存。
但更多的,是恨。
自己的女兒也很優秀,為什麼隻能和淺水灣的牛策在一起。
而且,牛策明顯不想讓自己女兒當豪門太太。
相比于連獻君,牛策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不僅自己來了,鐘冬雪還帶着自己的女兒也來了。
還好,今天南宮傾城不在。
呵呵。
這可真南宮家一個,扶不起來的阿鬥啊。
南宮墨和她媽很相似,隻是進門一看,立馬将目光放在了連獻君身上。
果然,和牛策比起來,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氣勢,氣場。
外貌。
都不是一個檔次的。
牛策雖然是公子哥,但和連獻君比起來,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特别是連獻君手上那個翡翠的戒指,深深的吸引住了她。
據說,這可是南非拍賣會上,世界上最大的一顆翡翠戒指。
當初被賭王拍賣下來了,隻有在連家,得到了賭王認可的繼承人,才有資格得到這個戒指。
“你好,我是南宮墨。
”南宮墨走到連獻君身邊,也沒管它同意不同意,直接就坐了下來。
不僅坐下來了,還将翹臀,朝着連獻君湊了過去。
鐘冬雪一臉欣慰,不愧是自己的女兒。
鐘夏彤一臉懵逼,胡來!
真是胡來。
“咳咳。
”鐘夏彤故意咳嗽了一聲。
南宮墨那邊,完全當聽不懂,媚态的笑着,說:“小姨,是讓我幫忙倒水嗎?
您放心,妹妹不在,我一定會照顧好公子哥的。
”
說完,将自己的手放在了連獻君大腿上。
南宮墨身材還不錯,顔值雖然遠遠不如南宮傾城那種逆天,但好歹也是混皿兒。
不得不是說,連獻君看得有些心動,甚至有些反應,但他不敢亂來。
“我自己來吧。
”連獻君一臉的僞君子樣,十足。
“好了,先吃飯了。
”鐘夏彤将餃子放在桌子上,腦海裡都在想一個事。
要怎麼,見鐘冬雪趕走。
自己家的金龜婿,怎麼能讓别人叼走?
“怎麼,傾城還沒來?
”連獻君起了身,卻是一臉好奇的問道。
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傾城。
“我,馬上叫她回來。
”鐘夏彤認真的說道。
鐘冬雪卻道:“不用叫了,這不是嗎?
”
回頭一看,南宮傾城的确是出現了。
而且,身邊還跟了一個人。
正是張牧。
鐘冬雪冷了一聲,完全不把南宮傾城當自己的侄女,心底在笑着說:也不看看,是什麼賤貨,就這樣還想入贅連家的豪門?
豪門之争,從來容不下,身子肮髒的女人。
“喲,還帶了一個啊。
”鐘冬雪冷不丁的嘲諷道。
這時候,張牧已經走到了門口。
“這是你大姨嗎?
”張牧直接問到南宮傾城。
南宮傾城下巴輕輕一點,張牧的腳步已經先聲奪人。
走到鐘冬雪跟前去。
啪的一巴掌,直接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