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氲驚呆了,眼神突兀的盯着張牧。
瘋了!
他直接把傅錦,從這裡踹下去了。
傅錦給傻大個買下的别墅在燕京的郊區,靠近東靈山,平常人迹罕至,就算是到了冬天有人從路邊路過去滑雪,也不會在他們的地盤上停留下來。
這一帶,對傻大個來說很安全。
可現在,張牧一腳把人踹下去了不說,還故意等着自己來。
荒唐!
!
混賬!
“你真的是在找死!
”楚氲無語的白了一眼張牧,話沒說完。
卻注意到斷崖下的告訴公路上。
傅錦的身體,落在了高速公路上。
剛落下去,聽到咔擦一聲。
十分的清脆。
一輛大貨車,從傅錦的身體上,沖了過去。
“媽呀。
”楚氲拍了拍腦門,今天她是來救傅錦的。
這下好了,隻能送骨灰回去。
還沒驚訝過去,又是一輛大貨車,咔擦一下的壓了過去。
那聲音,像是吃薯片一般的清脆。
“混賬。
”楚氲回頭,狠狠的盯着張牧,一手朝着他打了過來。
張牧側身一躲,輕松的避開了楚氲的攻擊,說:“你們燕京這些人呢,無聊不無聊。
先是一個穿着皮褲的女人要和我打,現在又是穿着旗袍的。
你說,你這是不是想用身體賄賂我,有意無意的,想要露給我看?
”
“你……”楚氲直接不想理張牧。
“果然和胡運一樣,不是什麼好玩意。
”接着,楚氲白了一眼張牧,就準備離開。
“胡運怎麼了?
他不會是你爹吧?
”張牧好奇的問道。
畢竟,那天晚上張牧也注意到了。
楚楚看胡運的眼神裡,全都是愛慕。
在港區也是,楚楚來幫自己,絕非隻有計劃。
眼神裡,有私人情感。
“滾蛋!
沒腦子的家夥,胡家所有的人進門之後,都要跟師傅姓。
我這名字,是改的名字。
還有,你看我這年齡和胡運那渣男的年齡,可能是父女嗎?
”楚氲直接吼道。
張牧仔細打量了一眼楚氲,這才聳聳肩,說:“看起來不像……”
“廢話。
”
“但現在轉基因的玩意多,沒準呢。
”張牧又說道。
楚氲一聽張牧的話,差點沒氣得直接暈了過去。
這是蔬菜水果嗎,還會是轉基因。
“等死吧,你!
”楚氲走之前,狠狠的看了一眼張牧。
“不用嘴這麼毒吧?
”張牧盯着楚納悶說。
楚氲反問道:“我能比你毒?
說我是轉基因産品的人,是誰?
”
“對啊,是誰?
”張牧也奇怪的問道,順便還看了看周圍。
楚氲直接無語。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剛才說出來的話,現在就忘了?
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
長得帥必定渣男死得快!
“懶得和你說。
”楚氲上了車,開車走了。
坐在車上,楚氲急忙給楚楚發了一條消息。
“師傅,我都說了不要幫這兩個混蛋了!
當初,胡運那渣男辜負了你,你還對他抱有一絲希望,現在張牧這玩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有其師必有其徒!
”楚氲氣憤的說道。
“他對你怎麼了?
”楚楚直接忽略了前面的話,問楚氲。
楚氲臉一紅,回到:“師傅,你想什麼呢……我又不是你,他敢把我怎麼樣?
現在傅錦已經死了,死得不能再死,我得先将這件事彙報給白家。
”
楚楚那邊,卻立馬回道:“暫時先不。
”
“師傅!
”楚氲有幾分不滿的說,“你是胡家的弟子,但凡是個人都能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傅錦是野種,那也是那家夥的兒子。
湯清源已經和他求助了,知道自己的兒子被張牧弄死了,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再有,繼續下去,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讓白家,将他們的垃圾清理出去,才是正道。
”
楚楚那頭,凝着神。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依舊沒有回複。
片刻後,楚楚才說道:“出了事,我負責。
”
“你……你被那狐狸精迷昏了頭,我就知道他一回來,你就不清醒。
你以為,安家的人要發現胡運在燕京的話,還會放過他嗎?
他們的敵人,太多了。
”楚氲忙說道。
一陣話下去。
楚楚直接沒回他。
楚氲沒别的辦法,對司機說道:“開車,去師傅那裡。
”
司機點點頭。
楚氲又自言自語,說道:“真是越老越糊塗!
胡運那混蛋眼裡,根本就沒有她。
”
張牧等楚氲走了,才和蝮蛇要離開。
“老大,我先帶他們走,就不和你走了……這些人都是我兄弟,今天難得來一次燕京,我得和他們好好喝一頓。
晚上,我就不奉陪了。
”刺猬見張牧要開車走,先說道。
張牧點點頭,說:“讓他們随便吃,到時候我請。
”
“哈哈,謝謝老大。
”
蝮蛇走了。
張牧的車旁邊,隻剩下了鐘夏彤。
鐘夏彤瑟瑟發抖,滿是震驚的盯着張牧。
眼神裡,頗有幾分震驚……這是燕京。
據說,燕京一個人脈能當其他地方一百個用。
張牧在燕京,弄死了傅錦不說,他還一點不在乎?
這家夥,到底有什麼本事啊。
但随後片刻,鐘夏彤的臉色上,隻剩下了驚恐。
“張牧,你,你殺人了……你還請了殺手。
”鐘夏彤死死的盯着張牧,往後面退着。
退了兩步,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你,你别過來。
我要,我要打電話,給傾城!
!
你是魔鬼!
!
我要報警!
”鐘夏彤一邊退着自己的身體,一邊對張牧吼道。
拿出電話,鐘夏彤直接給南宮傾城打了過去。
張牧靠在車旁邊,嘴角一翹。
心說,你打吧。
我看你,今天要怎麼作妖。
電話打通,南宮傾城嬌軀還很虛弱,這也是今天張牧說什麼也不讓她來的原因。
“媽,你沒事了?
”南宮傾城一接通電話,言語之中的激動,完全無法控制。
“我……我沒事才有鬼呢!
”鐘夏彤盯着張牧,像看到鬼一樣在吼道:“你讓張牧來救我?
”
南宮傾城,臉色之上,閃過了一抹驚愕。
“媽,有什麼問題?
”南宮傾城忙問道。
鐘夏彤跺跺腳!
當然有問題了。
“你知道,這混蛋做了什麼嗎?
”鐘夏彤低吼道。
“媽,你什麼意思?
”南宮傾城又問道。
鐘夏彤回頭一看張牧,那張自信的臉,讓她愈發惡心。
“我知道你凡事都要站在他這邊,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他到底是什麼玩意!
”鐘夏彤拿起來手機,走到了路邊上,将鏡頭放大,足以拍下來高速路上傅錦的屍體,然後猛拍了幾張。
有了這幾張,鐘夏彤敢确定,南宮傾城不會再和張牧好了。
是個女人,誰願意和殺人犯在一起。
拍好了照片,鐘夏彤還不忘回頭狠狠的看了一眼張牧,說:“你要是個男人,到時候就不說什麼,是他自己摔下去的,行嗎?
”
鐘夏彤說完,很氣憤。
義憤填膺。
腦子裡,完全沒和張牧商量的餘地,也不感激他千裡迢迢來救自己。
在她眼裡,張牧是個暴徒!
永遠配不上自己的女兒。
張牧森然一笑,不置可否。
他要想收拾鐘夏彤,随便怎麼收拾。
而今天,他就要狠狠的收拾一頓鐘夏彤。
張牧環顧四周,正好沒人。
完美!
“等等。
”正當鐘夏彤要發出去的時候,張牧突然叫了她一聲。
鐘夏彤忙回頭,冷哼道:“沒門!
要是你現在答應,永遠不見我女兒,我就考慮,放你一馬。
”
張牧走過去,一身正氣。
拿出來手機,翻開了之前盛老五發給自己的照片,說:“你要是現在跪下,給我爺爺我磕三個響頭,以後見到爺爺繞到走。
老子就放過你。
”
張牧怒了。
他在鐘夏彤身上,擠壓的怒氣,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