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呢?
”張牧冷眉道。
電話那頭,女人聲音雷厲風行的說:“不?
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你知道,傅錦是誰的孩子嗎?
剛才湯清源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我告訴你……傅錦要出一點的事,你不可能活着,從燕京裡出去!
”
“哦?
”張牧這人,不信邪。
越是有人敢威脅他,他越是不會聽話。
“我可沒和你開玩笑……你媽也在這,讓她和你說吧。
”女人将手機丢給了旁邊的白玉珍。
這點,張牧倒是完全沒想到。
白玉珍怎麼來了燕京?
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
白玉珍接過來電話,忙對張牧埋怨說:“張牧,你還嫌事鬧得不夠大嗎?
這事,就這麼算了……你現在和我回來,我們一起回蘇省,把楊兔也帶回去。
”
“媽,你怎麼來燕京了。
”張牧問道。
白玉珍不耐煩的說:“現在不是和你說這個的時候,我說你現在怎麼回事,以前在蘇省我們一家過得不好嗎。
現在有點錢了,有這麼好的媳婦,一天到晚在做什麼呢。
”
“剛才給我打電話的人,又是誰?
”張牧又問道。
白玉珍,有些氣得不行,發火說:“你管那人是誰……現在,給你說話的是我!
讓你放了他,趕緊走!
”
燕京,不是張牧能來的。
白玉珍知道!
張牧被騙了。
騙他的人,是胡運!
胡運為了自己的目的才來的燕京。
她可不想看着自己兒子,因為胡運,搭上這條命!
白玉珍看起來淳樸,安靜,和楊兔性格和相。
但不是傻,相反……白玉珍還很聰明。
二十年胡運在燕京的事,安家轟走了胡運,胡運如同一條落荒而逃的狗,在燕京被京圈的人追殺,成了千古罪人。
胡運很恨,他恨安家,恨那個女人。
但這事,不一定沒有變卦。
胡運都能為那個女人,放棄了胡家家主的位置,他就有可能做出來更荒唐的事。
“我知道了。
”張牧點點頭。
白玉珍在那頭,叮囑說:“現在放了傅錦,他是東瀛人的兒子。
那人的背景,不要去觸碰。
”
白玉珍說完,張牧又點點頭,說:“我明白。
”
“好了。
”白玉珍挂了電話,将電話還給了面前的女人,說:“我兒子已經同意了,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
年輕女人穿着一身旗袍,面容姣好,身材婀娜,顯得很有味道。
特别是旗袍叉開的那個地方,格外的引人注目。
見電話打完了,女人才對白玉珍說:“管好你兒子……别讓他再做傻事,傅錦就算是個野種,身份地位也比他這個野種強。
給你們一天的時間,一天時間不離開燕京,這件事我直接告訴白家。
到時候,找麻煩的,就不是我了。
”
“知道了,還請楚小姐不要告訴白家。
”白玉珍和這女人談話的時候,像是變了一個人。
完全不像是在蘇省的白玉珍。
女人聽完白玉珍的話,這才離開。
轉身,上了車,直接将車開到了傅錦的那個别墅裡。
剛到别墅裡,女人才發現别墅周圍完全沒人。
地上,隻有皿迹。
周圍全都的打鬥的痕迹。
“你最好不好找死……否則的話,所有和你有關的人,都會遭到誅連。
”女人哼了一聲。
而此時,傅錦别墅的遠處,一條公路上。
傅錦狠狠的盯着張牧。
求生,不能。
傅錦,開始求死了。
“張少,如果你還有憐憫之心的話,殺了我吧。
”足足一個小時,傅錦自己都不知道,他經曆的到底是什麼。
在張牧手裡,他恍若置身于人間地獄。
“現在可以說了嗎?
”張牧盯着傅錦,打趣的問道。
傅錦臉色,抽了抽。
讓他供出來親爹是誰,他不願意。
“放心,我有的是時間。
”張牧對蝮蛇說道。
傅錦的身體,已經完全支撐不住了。
“呵呵,你知道這個也沒用……我也是剛才知道,我親爹竟然那麼厲害。
張牧,娛樂圈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喜歡演戲。
我實話告訴你,傅先康當年的事,也是知道不少……他在東瀛那邊,得罪了人,一次演出的時候,我媽的舞台被他們給攔住了。
當天晚上,就在路邊上,那人當着傅先康的面……
後來,我媽就有了我。
”
傅錦說話的時候,在笑。
笑得很難看,臉色一抽一抽的,說:“你說……做男人做成傅先康這樣,是不是很窩囊?
演什麼?
還要在公衆面前,裝作自己不知道這件事?
想要除掉我,又不敢自己動手!
啧啧,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他,誰叫他當初,生不出來呢。
”
張牧聽到傅錦的話,徹底傻眼了。
他甚至覺得,傅先康為什麼生不出來,和那個人也有關系。
那是一個真正的狠人,而且和傅先康的級别,差距很大。
“老大,刺猬去追那家夥了,我們要支援嗎?
”蝮蛇收拾了一頓傅錦,稍微有些擔心的問道。
“讓他去吧。
”張牧搖搖頭,刺猬本身就是個戰鬥民族的人,不是戴楓他已經夠憋屈了。
如果再不讓他找那傻子出氣,他恐怕受不了。
刺猬很強,戴楓都說過,刺猬遇強則強。
這家夥,隻要不死就會進步。
“好。
”蝮蛇點點頭。
這時候,遠處一輛白色的mini開了過來。
速度很快,快靠近張牧的瞬間,直接一個刹車,九十度飄逸停在了張牧跟前。
下車來的人,正是剛才和白玉珍談話的楚小姐。
“張牧!
!
”女人下車,直接沖張牧吼道:“你是不是想死……我讓你放了傅錦,你沒聽到嗎?
”
張牧認識這女人。
之前在安家的資料上看過。
楚氲,楚楚的徒弟,現在也是安家的人。
楚氲跟着她師傅楚楚姓的,至于為什麼會叫楚氲,光從名字上聽就能知道意思。
張牧不知道,楚氲和胡運有沒有皿緣關系。
但楚氲,據說很厲害,是目前安家最信任的一人之一。
張牧盯着楚氲,看了一眼。
楚氲穿着旗袍,身材還不錯,不管是身材長相,還是穿着都有些華夏風。
“你讓我放了他,我就放了他?
”張牧奇怪的說。
“你别逼我。
”楚氲冷不丁的盯着張牧,很強勢。
那股氣場,似乎在告訴張牧。
他不犯人,她楚氲,完全可以弄死他。
傅錦聽到楚氲的聲音,激動得不行,幾乎都要哭了出來。
嗚嗚兩聲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沒力氣再說話了。
“放了他。
”楚氲再次說道。
“憑什麼?
”張牧反問道。
楚氲冷笑一聲,說:“憑什麼?
憑我,剛才已經救了你一命!
憑我,念及胡運那個渣男和我師傅的情誼。
憑你,不敢對他動手!
”
楚氲很自信,挺了挺兇!
傅錦雖然長得像華夏人。
但他有一半東瀛的皿統,而且地位很顯赫。
“可惜了。
”張牧就站在傅錦跟前,看着楚氲笑了笑。
随後,一腳将傅錦踹了下去。
在傅錦旁邊,是高數百米的斷崖。
傅錦剛要高興,還沒來得及。
一聲嘶吼,響徹雲霄。
楚氲也傻眼了,目不轉睛的盯着張牧,小嘴慢慢的張大,合不攏了。
“你……你……你瘋了!
你知道他是誰的兒子嗎?
”楚氲大叫道。
張牧不動聲色,說:“你如果不告訴他是東瀛人,我可能多玩他一會兒。
你這麼說了,我覺得和他玩,有點掉檔次。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等你來嗎?
我就是想讓你看到,我張牧要殺的人……神仙來了,都攔不住。
何況,你這個小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