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烨哪敢!
這次張家複出,很大程度上都要依靠雲頂聯盟的關系。
不管張牧在雲頂聯盟是什麼人,他們張家都必須要照看好。
更不要說,張烨感覺到了,張牧在雲頂聯盟的資格不簡單。
甚至,有可能是雲頂聯盟的重要成員。
一個能夠發金卡的人,會是什麼身份?
至少自己,惹不起!
想想之前,他還想動楊兔。
這時候,張烨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張牧,都是開玩笑。
”張烨嘿嘿一笑。
張牧完全沒當一回事。
張烨低着頭,咬着牙。
回頭一看,母親剛才在知道國外的投資也黃了之後,出了湖中心去,要給國外的人打電話。
此時此刻,她也無比的震驚。
她聽到了對方不願意和張家投資的原因。
隻有一個!
他們投資,是因為張牧。
張烨的母親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她混迹蘇省這麼多年,還沒聽說過一個的企業因為一個人放棄投資。
“你們确定,要放棄張家這快肥肉嗎?
”張烨的母親在湖邊,态度不是很好的問道。
“當然。
投資不僅要看項目,也要看人。
有的人,能将好的項目做黃。
而有的人,能讓一般的項目綻放出奇光異彩。
怎麼,還要經過你同意不成?
”對方的語氣強硬了起來。
……
張烨在原地,一口氣硬生生的喝下來了半瓶白酒,又開了一瓶,盯着張牧,說:“張牧,我敬你!
”
張烨周圍,全都傻眼了。
在張家人眼裡,張烨這麼做真的匪夷所思。
但剛才,那些來張牧這裡拿卡的人,實打實的給他們證明了。
張烨,隻是一條舔狗!
不僅如此,還是一隻張牧壓根看不上的舔狗。
“你沒資格,和我喝酒!
記住了嗎?
”張牧敲了敲桌子。
張烨身體一顫,嗓子像是啞了一般,說不出來話。
張牧這才擡頭上去,看着楊兔。
此時的楊兔,站在張烨旁邊,顯然很難受。
别說是在台上唱歌跳舞,就算是坐車來這邊,也讓楊兔感覺到了難受。
身體像是透支了,卻還要硬撐着。
而張牧旁邊的沈南柯,也被吓得腿軟。
這麼多雲頂聯盟的金卡,張牧到底是什麼身份。
沈南柯内心的羞愧油然而生。
想當初,自己去江南市,豪擲千金,就為了讓張牧遠離自己。
可現在,兩人的差距。
簡直就是天壤之别。
能幫雲頂聯盟發卡,這就好比是聯合國的發言人。
他的行為,将會代表雲頂聯盟。
一張金卡,就能撼動她沈南柯的地位。
更不要說,剛才那些人尊敬的眼神。
沈南柯拽了拽裙擺,内心突然安靜如湖水。
也許,這樣下去是好事。
張牧有本事,有實力,應該就不會看上自己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沈南柯心底有一絲不甘,張牧的眼神裡,的确是隻有楊兔一個人。
“你在做什麼?
”張牧低聲問到楊兔。
楊兔咬着薄唇,眼睛轉了一圈,可愛又不好意思。
“不認識我了?
”張牧又問道。
楊兔嘟嘟嘴,心想這麼快就被認出來了。
“當然認識。
”楊兔眼神故意回避張牧,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那我是誰。
”張牧又問道。
楊兔幹脆白了一眼張牧,說:“誰蠢,你就是誰呗。
”
張牧一愣,旁邊的沈南柯幹脆站了起來,走出了大明湖上的大看台,說:“你倆夠了……張牧,你明知道自己能搞定,能不能别帶我過來。
臭酸什麼!
”
張牧還沒反應過來,楊兔的眼睛落在了沈南柯身上。
足足看了許久。
今晚上,沈南柯穿着黑色的包臀裙,身姿意外妖娆,比楊兔大上兩歲的沈南柯身上成熟的味道更濃,像是一杯深沉的紅酒,仔細品一品,味道更不一樣。
楊兔看了片刻,也忍不住的問道:“她是誰?
”
張牧剛想說,沈南柯停住了腳步,對張牧說:“老公,我先回家了!
晚上早點回來,外面的女人适當玩一玩就好了!
别把肚子弄大了,晚上你要的那幾個姐妹,我都給你找好了。
”
說完,沈南柯吐吐舌頭,轉身就走。
尼瑪!
張牧傻眼了!
沈南柯太故意了。
剛才那一聲老公,張牧真是措不及防。
别說以前沒聽過,那麻酥酥的聲音,張牧都不相信是沈南柯叫出來的。
回頭看了一眼楊兔,楊兔的表情,幾乎是要噴出來火。
“對了,你晚上回來,記得買點t。
”沈南柯一副不滿足的樣子,對張牧說道。
張牧的腦子裡,徹底炸裂了。
楊兔氣得差點暈過去了,放下手中的東西,也不管晚會,直接就走了出去。
湖邊風很大,因為晚會上有不少的明星,在門口等着的人也很多,幾乎是打個演唱會級别的。
楊兔好不容易從裡面擠了出去,一個勁往前面走。
過了好一會兒,楊兔才被張牧追上。
“兔兔,你怎麼了?
”張牧追上楊兔,拉住她問道。
楊兔又白了一眼張牧,說:“我還能怎麼?
我昏迷了幾天?
”
“和這個沒關系。
”張牧搖搖頭。
“那和什麼有關系?
”楊兔眼神裡,閃過一抹失望,說:“她和你,是什麼關系?
”
若不是楊兔在乎張牧,她也許看不出來。
在台上的時候,楊兔生怕張牧生氣。
事實上,楊兔很清楚,自己來這裡,張牧肯定會生氣。
但她,必須要這麼做。
即便是這樣,楊兔在台上的時候也仔細看張牧的一舉一動。
張牧的問題不大,可張牧現在是一個有錢人,一個有本事的男人。
一個,自己稍微不注意,就會跟不上的男人。
沈南柯看張牧的眼神,很不對勁。
倒不是說絕對的喜歡,而是在張牧要出事的時候,沈南柯也很緊張。
……
沈南柯那邊,沈南柯搗亂了一番,心底似乎舒服多了。
從門口出來,沈南柯走路都輕快了幾分。
羅拉跟在沈南柯跟前,這才說:“小姐,你在高興個什麼?
”
沈南柯哼哼道:“哪有高興。
”
“分明就有……小姐,我看你是心有所屬了。
”羅拉忍不住說道。
沈南柯掐了一把羅拉,說:“屬個屁,我現在就是想怎麼才能把沈家的企業都給匡扶起來。
你看,張牧又有錢,又有勢力,我們肯定不能這麼放過他對吧!
現在他女朋友醒了,我肯定會搞點破壞才是……”
沈南柯盈盈的笑着,别提多開心了。
羅拉無力的說:“狡辯。
”
她對沈南柯很了解,沈南柯平時可是正經的冰山美人,一般男人在她面前,都引起不了絲毫的注意。
張牧的出現,沈南柯有了明顯的變化。
即便是很微弱。
……
大明湖旁邊,演唱會還在繼續。
很快,張烨的母親就回來了。
張烨的母親盧鈴香是上個時代的商人,上個時代最初在沿海一帶做紡織廠的,後來香港那邊房價飛漲,盧鈴香家裡跟着炒房。
短短二十年的時間,如今的地位,已經如日中天。
盧鈴香長相身材在年輕的時候,都是極品。
即便是現在上了年紀,也是力壓群芳。
打完電話,盧鈴香憋了一肚子的火,沒能發。
在蘇省,張家的位置的确很逆天。
但張家要做到真正的撅起,必須要将手伸到國外去。
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盧鈴香就聞到一股巨大的酒味。
在地上,至少有三五瓶的白酒。
“怎麼這麼都酒?
”盧鈴香皺着眉頭,白酒這玩意在她們這些人眼裡,是低賤的産物:“張烨呢?
”
管家搖搖頭,沒說話。
盧鈴香回來,張家的人都圍了上來。
畢竟在張家,張烨的地位,是因為他父母而來的。
張烨的本事,不足以讓他坐在如今張家前三的位置上。
“在……那兒。
”管家渾身都在顫抖。
遠處。
張烨正跪在地上,拉着張牧,不讓他走,說到:“張牧,我們錯了……給一個機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