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向陽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夏普斯已經走了。
南宮向陽忙問到鐘夏彤,說:“怎麼了?
”
鐘夏彤神色有些複雜。
倒不是因為女兒要被糟蹋了,而是隻能到這裡了。
奧納西斯家族的确很牛逼,毋庸置疑,世界十大隐世家族之一。
但奧普斯在奧納西斯家裡,還真不算個什麼。
鐘夏彤擔心的,是隻能到這裡了。
“沒,沒什麼。
”鐘夏彤神情恍惚,語畢立馬對管家說道:“去外面,待會要是有人來找傾城的話,就說小姐不在,知道嗎?
”
“嗯嗯。
”管家點頭,問道:“都轟走是嗎?
”
“嗯。
”鐘夏彤認真的說道。
南宮向陽一聽這,才笑嘻嘻的說道:“老婆,你終于知道為女兒考慮了。
”
鐘夏彤站起來,一把拍開了南宮向陽的手,說:“廢物。
”
若不是南宮向陽是個廢物,她至于現在和人說話這樣嗎?
若不是南宮向陽是廢物,她會在港區那麼無助。
關鍵,這個廢物現在要将女兒嫁給另外一個廢物。
“夏普斯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好歹也是奧納西斯家族的人。
”鐘夏彤這麼一想,心底舒服多了。
正好這時候,南宮傾城回來了。
南宮傾城很累,今天完事後就給張牧打了電話,本來是想去去見他一面的,看張牧忙,就沒去。
張牧答應了,完事後立馬就會去找南宮傾城。
“傾城,你回來了?
”鐘夏彤忙上去,給南宮傾城脫下來了背包。
南宮傾城昂了一聲,見母親今天這麼熱情,她也沒說什麼。
“累了吧,快去坐着,媽給你找點水喝。
”鐘夏彤絕對不能讓鐘家的人知道,鐘冬雪死在了澳區。
為了掩蓋自己内心的恐懼和誠惶,鐘夏彤回到鐘家的時候,并沒有給鐘家的人說。
連家全都死光了。
正好,就當鐘冬雪也死了。
反正,鐘冬雪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
謝謝媽。
”南宮傾城甜甜一笑,進了房間裡。
鐘夏彤進了房間,接了一杯咖啡,整個人停頓在了房間裡。
很猶豫。
最後,鐘夏彤還是打開了水杯,慢慢放進去了那一帶東西。
“乖女兒,快喝了吧。
”鐘夏彤對南宮傾城說道。
南宮傾城對鐘夏彤沒有絲毫防備,畢竟這是自己母親。
喝完水後,南宮傾城甜甜的笑了笑,說:“媽,真好喝。
”
鐘夏彤眼角,竟然有些濕潤。
“啊……是,是吧。
”鐘夏彤聲音奇怪的說道。
南宮傾城一看,忙問:“媽,到底怎麼了?
”
“沒事啊……你知道,你大姨失蹤了嗎?
”鐘夏彤擦擦臉上的淚水,立馬說道。
“我聽說了……”南宮傾城知道鐘冬雪不是什麼好人,但她好歹也是自己的大姨,忙說道:“媽,沒事的,大姨吉人自有天相。
”
“我朋友說,他在澳區發現你大姨經常去那個賭場,已經被燒了。
她這人作惡多端,三番幾次想要害你,死了就死了。
隻是,想起小時候的事,有些難過。
”鐘夏彤哭泣的樣子,竟然有幾分讓人憐憫。
南宮傾城傻眼了。
她沒想到,母親竟然會有如此一面。
她以為,自己是誤會了她。
鐘冬雪和南宮墨侮辱她的時候,母親是因為都是鐘家人,所以才不方便站出來?
那一刻,南宮傾城抱着鐘夏彤,說:“媽,沒事,有我在呢。
”
鐘夏彤一看時間差不多了,說:“嗯,沒事的,畢竟警方現在也沒有确認她失蹤了。
你沒事的話,陪媽媽出去走走吧,我很久沒有和你出去逛逛了。
”
南宮傾城今天很累,但聽到母親的話,開心極了。
“好啊。
”那一刻,南宮傾城笑得像是孩子。
鐘夏彤這才帶着南宮傾城,出了南宮家。
沒一會兒,南宮家外。
南宮傾城散步到了半山腰,正在和鐘夏彤說話。
突然,南宮傾城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腦子一暈。
回頭一看,鐘夏彤竟然已經不見了。
“媽……”南宮傾城回頭一看,完全沒看到鐘夏彤,一下慌張了起來。
鐘夏彤也有些慌了。
這到底是什麼藥。
自己明明就在她身邊啊。
要是這時候,鐘夏彤帶着南宮傾城回去,或許不會發生什麼。
但鐘夏彤想了想,輕聲說:“寶貝女兒,女人都有一個陪男人的過程,慢慢就習慣了!
富家太太,總比窮人家的女王好。
”
盤山公路半腰上,一輛吉普越野車,正打開車燈,在靜靜等着。
……
張牧和貓女聊完後,一看已經快一個小時了。
張牧沒想到,竟然和貓女聊了這麼久。
“我說完了,你大概應該清楚了。
”貓女拿起來包,準備走了。
“謝謝。
”張牧禮貌的說道。
“不用謝我……我師傅當初救過我,如果不是他,我根本沒有機會進入禺山學習。
雖然,我也破了戒,但我知道,師傅一定是有苦衷的。
依照的對師傅的了解,他絕對知道,有人會來刺殺你。
為了幫你,他才會替你擋下來子彈。
”貓女認真的說道。
這點,張牧也清楚。
胡運的本事,不至于被一個地下世界的普通人槍殺。
他雖然沒有功夫,但刺猬想要弄死他,都要掂量掂量。
“唯一的可能,應該是虞山的人,出手了。
虞山是一個很好面子的組織,虞山裡不能說全部,至少雲集了世界百分之九十的賢者,他們的尊嚴,比什麼都重要。
師傅背叛了虞山,輔佐了資本家,但他依舊是虞山的人,而且是虞山最出色的一個人。
”貓女說到這裡,哽咽著了。
“話已至此,告辭。
臨走之前最後勸你,師傅犧牲自己想讓虞山的人幫你。
但他卻不知道,虞山的人滅了連家,卻不能幫你對付奧納西斯家族。
奧納西斯,你惹不起。
”貓女說完,一個黑影輕晃,消失在了房間裡。
速度很快。
張牧沒當一回事,花裡古哨的。
出了門,餘瑾在外面等着。
見張牧來了,餘瑾嗅了嗅鼻子。
“女人都是這樣嗎?
”張牧無語的問道。
餘瑾沒好氣的說:“幫我閨蜜看着你,不行啊?
那個女人有病吧,大白天穿這麼少出來,直接丁好了。
”
張牧卻笑着說:“你确定,是幫傾城嗎?
不是幫自己?
”
“懶得和你說。
”餘瑾冷了一聲,說:“對了,她是什麼人啊?
”
張牧想了想,沉着眉頭:“一個……嗯,怎麼說呢,一個自以為是的人。
”
“那你們聊了這麼久?
”餘瑾皺着眉頭。
“她知道胡運的事,我們就做了一筆交易,我浪費了我的時間,她奉獻了腦子裡的庫存。
”張牧的眼神更是深邃,長籲一口氣,回頭問到餘瑾:“胡運,真這麼牛逼嗎?
我聽貓女說,胡運有經天緯地的能力。
”
餘瑾說:“這不知道……但我知道,羅斯柴爾德家族曾經因為他,發生過一次戰争。
我在羅斯柴爾德家族這麼多年,羅斯柴爾德家族每一個人,都是藏得深,穩得住的人。
為一個人,鬧得橫屍遍野,真沒聽說過,即便是絕世美女也沒有過。
”
張牧仰着頭,心底感悟很萬千。
如果胡運要用生命來做一個局,這個局,應該是什麼樣子呢?
肯定沒這麼簡單!
張牧沒管這些,給南宮傾城打過去了電話。
此時,南宮傾城正在南宮家腳下的山坡上。
南宮傾城意識很迷糊,這種迷糊不同于被下了迷藥。
她明知道自己吃了藥,卻還要朝那個地方走。
越是往前面走,南宮傾城覺得身上越是燥熱。
“來,快來!
”
“對,都脫,給你錄下來的呢!
”
“昨天世界奉你為女神,今晚……咱們就讓世界知道,你是多麼一個不要臉而又下賤的女人吧,對……就這樣,都不要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