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城看着前面的燈光,用手遮了遮眼。
大燈就指着她照着,格外的刺眼。
南宮傾城用手根本擋不住,被燈光一刺激,頭腦像是清醒了。
回頭一看,自己母親真不在了。
南宮傾城有些慌了,拿出來手機要給張牧打過去。
正好,張牧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打過來了。
南宮傾城要按接通建,可沒用。
她的手,特别敏感,卻找不到任何接通的地方。
身上,好熱。
熱得要死。
熱得,隻想把衣服都撕開。
“别過來。
”南宮傾城聲音瞬間崩了,沙啞的說:“别,别過來。
”
手機接不住,南宮傾城的手完全沒了觸感,隻有内心狂熱的躁動。
手機一下滑了下山坡上。
南宮傾城一想手機不見了,就聯系不到張牧。
雙腿一軟,竟然也跟着從山坡上滑了下去。
“少爺。
”吉普越野車上,那個彪壯的男人立馬說道。
夏普斯嘴角一抽,說:“着什麼急,真要在車上把她弄了,還不夠爽呢!
她跑啊,讓她跑,看她能跑多遠,我們去追!
啧啧啧,一夜之間,成了世界級女神啊!
不當我的狗,可惜了。
”
夏普斯腦海裡,都是一陣可怕的畫面。
車上的保镖都笑了笑,他們雖然是世界級傭兵組織精心培養出來的,但南宮傾城的誘惑力,太大了。
别說能和南宮傾城有個什麼,就算是站在旁邊看,都能爽上天。
“追上去。
”帶頭的人做了一個手勢,車上立馬下來了幾個人,還有一條警犬。
“臭婊子,跑啊,今晚上,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絕望。
”夏普斯美滋滋的說到。
那一刻,夏普斯的臉都要高興得扭曲了。
南宮傾城從山坡上摔了下去,身上全都是傷,疼得哭了。
勉強爬起來,南宮傾城一看手機已經摔壞了。
慌張的,朝着前面跑了去,身上的傷口,把那白潔的肌膚,染成了紅色。
……
南宮家,鐘夏彤一個人回去了。
南宮向陽一看,詫異的問道:“怎麼就你一人。
”
鐘夏彤強忍住自己的慌張,冷不丁的說:“她啊……你教的呗,在打電話。
”
南宮向陽一聽,還蠻高興的。
他以為,傾城是在給張牧打電話。
鐘夏彤能讓她去打電話,說明做出了極大的退步。
可鐘夏彤的臉色,才不是這樣的。
沉了沉氣,鐘夏彤一下就舒服了不少。
在她心底,反正女兒也是要去伺候男人的。
“走吧,不要耽誤他們。
”鐘夏彤對南宮向陽說道。
南宮向陽想想也是,笑着點頭。
兩人進了别墅,在客廳裡看起來了電視。
而鐘夏彤在這時候,竟然還開心的開起來了肥皂劇。
半小時後,南宮家門口再次來了人。
“咚咚咚。
”
敲門聲很急躁。
鐘夏彤蠻高興的,嗑着瓜子對南宮向陽說道:“看吧,現在才是南宮家的開始……哎,可惜啊,要是不因為奧納西斯家族,我們傾城還有更好的發展。
”
南宮向陽本就不喜歡看肥皂劇,在這個時候看,隻是為了順應自己老婆的心思。
一聽奧納西斯家族,南宮向陽有些奇怪。
女兒的事,和奧納西斯家族有什麼關系?
正好這時候,門口的人已經來了。
“真不禮貌!
誰啊……”鐘夏彤起了身,正準備責怪管家沒将來者攔下來。
這時候,門已經被踹開了。
鐘夏彤吓了一跳,家裡是防盜門,竟然被人直接踹開了。
踹開門的人,是戴楓。
而戴楓身後站着的是,張牧。
“又是你這個混小子。
”鐘夏彤不看到張牧還好,一看到,火冒三丈。
張牧緊緊拽着拳頭,走到鐘夏彤跟前。
南宮向陽皺着眉頭:“你不是說,女兒和張牧在打電話嗎?
”
鐘夏彤看自己的謊言被戳破了,冷了一聲,說:“你腦子秀逗了吧?
女兒和這種人打電話?
你是多希望她這輩子,就沒着落了?
”
南宮向陽氣得不行,腦門都在冒煙。
“不是他?
是誰啊?
”
鐘夏彤扭過去臉,說:“把這小子給我轟出去,我看到他,就覺得惡心。
你說他窮就窮,沒錢就沒錢,想舔什麼南宮家!
要是以前,傾城的地位我還可以理解他,畢竟男人嘛誰不喜歡漂亮的女人。
但現在,傾城已經是國際範兒了,他還想要占便宜!
惡心。
”
鐘夏彤這樣目光短淺的人,隻因為她生在了鐘家這樣有錢人家的家庭裡。
否則的話,她這樣天天尖嘴猴腮的酸人。
隻有挨主義毒打的份兒。
她做夢都想不到,她現在引以為傲的經濟會形象大使,隻是因為張牧的……一句話而已。
“我不和你多哔哔,老子就問你一句話,傾城在哪裡!
”張牧沒那好脾氣,南宮傾城的性格他太了解了。
這一天累下來,她最想見到的就是自己。
躺在床上,窩在自己懷裡,什麼都不做。
鐘夏彤扭過去頭,完全不理睬張牧。
這還沒反應過來,張牧一拳已經砸在了面前桌子上,吼道:“老子問你,人呢!
”
整個楠木桌子,瞬間被張牧砸成了粉碎。
張牧的憤怒,可見一斑!
鐘夏彤傻眼了,目不轉睛的盯着張牧,片刻後才回過神來,吼道:“看看,看看……這是他給我說話應該有的語氣嗎?
看看!
!
”
南宮向陽也驚呆了。
張牧在他眼裡,可是個好孩子。
“怎麼了?
”南宮向陽忙問道。
張牧知道,南宮向陽在南宮家是個軟骨頭,說不上話。
“給這瘋女人,放點皿!
”張牧直接對戴楓說道。
聲音剛落地,戴楓身影已經一閃。
下一秒,出現在鐘夏彤身後。
鐘夏彤身體一顫,大吼道:“混蛋!
!
混蛋張牧!
你要做什麼!
你敢動我分毫試試!
這是你對付丈母娘的樣子嗎?
”
張牧壓根沒理這些。
戴楓手中的匕首,已經高高擡起。
鐘夏彤沒想到張牧還是個狠角色,雙腿一軟,躺在了地上。
“快說啊,怎麼回事?
”南宮向陽在這時候,選擇了相信張牧。
他眼裡,張牧可能不太有錢!
但絕對,對自己女兒是真心的。
“山,盤山公路山腰上。
”鐘夏彤這才說道。
戴楓回頭看了一眼張牧,等他意思。
“帶走。
”張牧說。
戴楓拎起來鐘夏彤,像拎着一隻小雞崽子一樣,出了門。
很快。
盤山公路上,戴楓停下來了腳步。
“老大,這裡有車轍痕迹。
”戴楓說道。
“是在這裡吧?
”張牧問到鐘夏彤。
“這就是你問我的态度?
”鐘夏彤哼了一聲,說:“小子,我告訴你……這是南宮家的家事,你沒資格也輪不到你來管。
”
張牧沒理鐘夏彤,低頭看着山坡上,他的手緊緊的拽了起來。
如同死一般的,殺氣。
彌漫而出。
“這就是你……做的事?
”張牧低吼道。
山坡上,有明顯的皿迹。
而摔倒下去的痕迹。
南宮傾城細皮嫩肉,怎麼可能經得起這樣。
“雨女無瓜!
!
”鐘夏彤嘶吼道。
張牧下了山坡,地上皿很多,但沒有南宮傾城的蹤迹。
遠處,能看到撕碎的衣服。
張牧走上去,沒找到南宮傾城,對戴楓說:“放那個瘋婆娘下來。
”
戴楓懂張牧的意思,一把将鐘夏彤扔了下去。
鐘夏彤的老骨頭,在山坡山翻滾着。
戴楓也跳了下去,落地檢查了一下周圍,說:“往前面去了。
”
張牧立馬就要追上去,戴楓攔住了張牧。
他頓下來仔細看了看地上的鞋印,立馬說道:“這個夏普斯,請的人不是一般的殺手,應該是專業的雇傭兵。
”
“碰我女人一下,他就該死!
三天後,奧納西斯家族會來港區,那今天……就送夏普斯上路!
”張牧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