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跪下,不僅對蔡而德是一種屈辱,對整個羅斯柴爾德家族來說,更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整個羅斯柴爾德家族,在這一刻屈服在海外張家和張牧的手下。
“嗯。
”車裡的人,隻說了一個‘嗯’字。
并沒有多餘的話,即便對方是世界鼎鼎大名的羅斯柴爾德家族。
“這……”家主顯得很尴尬,雖然事情看似解決了,蔡而德也下跪了,但車裡的人并沒有給他們任何一點希望的樣子,他隻好又說:“張老先生,您還有什麼吩咐呢?
”
斷橋之外,其他存活的人,都肅然的盯着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家主。
心底都在暗罵,這傻逼,怎麼會給海外張家的人低頭。
海外張家,現在的确很厲害。
但和羅斯柴爾德家族比起來,還差好幾個檔次。
真要這樣,他們能做什麼?
現在家族在張家老先生面前的樣子,和當初那些家族在羅斯柴爾德家族面前的樣子,有什麼區别?
沒有區别。
至此,雖然外人不知道。
但今天參與斷橋事件的每一個人都清楚,斷橋之下,天崩地裂了!
羅斯柴爾德家族這世界第一家族的身份,移位了!
曆史,被改寫了!
“一,今天這裡的戰場你們來處理。
”車裡的人,昏暗的聲音說道。
家主立馬點頭,說:“這裡都是因為我們造成的,我們應該來處理。
”
家主點點頭,又道:“那二呢?
”
“鳳鸢,如果有任何的差錯,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都苟活不下去。
”車裡的聲音再次說道。
家主聽到這話,也沒有任何的異議,吩咐下去,說:“在蔡而德家裡别墅的地下室裡,快去人……所有人,把鳳鸢給我帶出來!
如果鳳鸢有任何一點問題,你們今天……都沒好下場!
”
在場的人一聽,立馬沖去了蔡而德家的地下室,很快,蔡而德家族的别墅都被掀開了。
鳳鸢從裡面被帶了出來,身上還綁着鐵鍊子。
“鳳鸢小姐,您沒事吧?
”來的人,是蔡而德的管家。
鳳鸢驚恐的看着他,身體還在打着寒顫。
地下室裡關押她的房間不大,甚至有點恐怖,人在封閉的環境下總是害怕的,更不說鳳鸢被關在地下室的時候,蔡而德的話讓她不寒而栗。
她這才清楚,自己來波爾多找蔡而德,的确是一件愚蠢到極緻的事。
直到現在,鳳鸢被救了出來,她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你們……”鳳鸢看着管家。
管家忙解釋:“鳳鸢小姐,之前真是抱歉……對了,您能先洗個臉,換一身衣服和我們去嗎?
”管家看到鳳鸢這樣子,都有些害怕。
他怕因為看到鳳鸢這樣子,海外張家遷怒下來。
曾幾何時,世界第一家族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還怕過其他的人。
但今天,他們必須要像是奴才一樣,把皇帝伺候好。
鳳鸢經曆過無盡的恐懼,她以為自己真要像蔡而德說的那樣,被蹂躏到死。
沒想到現在還沒被放出來,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意見,管家讓她去換衣服,她立馬就去換了。
甚至,還洗了一個澡。
二十分鐘,鳳鸢才出來了。
管家看到鳳鸢出來,有些着急,又說:“鳳鸢小姐,您總算出來了。
”
“走吧。
”鳳鸢冷不丁的說道。
剛出門,鳳鸢就看到了門口竟然鋪着紅毯。
這不是之前在拉菲莊園,隻有蔡而德和羅斯柴爾德家族頂級的人,才能用的紅毯嗎?
“這又是什麼?
”鳳鸢不敢相信的問道。
管家忙說:“這……是您應該得到的。
以後鳳鸢小姐,隻要來咱們羅斯柴爾德家族必然會受到最好的待遇!
您是我們家族,最珍貴的客人,還希望您能摒棄前嫌。
”
鳳鸢真的愣住了,她不知道怎麼回事。
但她也不想去計較,這種劫後餘生的情況,哪裡能想那麼多。
很快,鳳鸢從紅地毯上走到了斷橋上。
看到蔡而德跪在地上那一幕,鳳鸢徹底的傻眼了。
眸子裡,不停的在顫抖着。
她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擦了擦眼睛後,鳳鸢看到的場景還是如此。
鳳鸢咕噜的吞着口水,不停的說:“這,這是為什麼?
”
“哦。
”管家卻是輕描淡寫的道:“少爺做錯了事,在羅斯柴爾德家族做錯事是要被懲罰的。
我們家族,是個賞罰分明的家族,不分上下。
”
“可,他做錯了什麼?
”鳳鸢不解的問。
管家笑着,說:“他得罪了張少,和鳳鸢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