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大聽到這話,才點點頭。
“這個張牧,雖然不起眼,但楚雲天為了辦好這件事,給了他很多便利。
”盛老大再次說道。
鐘夏彤一臉不解,說:“楚雲天也知道,自己是港區擁護起來的。
他這麼一弄,下次誰還會投票他啊。
”
盛老五搖搖頭,說:“你懂什麼,經濟會一旦召開,他就是時代功臣。
”
“也是。
”鐘夏彤像是開了竅。
“可做了地下世界,對他經濟會也沒影響啊。
現在的港區,沒有那麼暴動,已經早不如以前了。
”鐘夏彤竟然和盛老五商量了起來。
若是張牧,一眼就能看出來,什麼狗屁的盛老五。
但凡任何一個大佬,真會這樣輕描淡寫的和人說話?
不可能!
“你懂什麼……”盛老五冷哼一聲,說:“經濟會最大的是,勞民傷财。
沒有錢,這個經濟會怎麼開展。
”
鐘夏彤深吸一口氣,這才說道:“也是……”
“所以,他一共訛走了您多少錢?
”鐘夏彤忙問道。
盛老五伸出手來,比了一個二。
鐘夏彤看到這,差點暈了過去。
兩千億?
那可不是小數目了。
“現在錢,還沒從張牧手裡交給楚雲天。
明天,楚雲天會開一個招待會,表面上是要會見張牧,實際上是要拿過來這一筆錢,順便再給張牧一個位置。
我不知道你怎麼看這個事,但我告訴你……沒人,可以騎在我盛老五頭上。
”盛老五兇狠的說道。
鐘夏彤點頭如搗蒜,說:“放心,放心,我知道的!
咱們首先,不能壞了規矩不是!
我這人,最厭惡的就是險惡之徒!
”
盛老五點點頭,說:“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了吧?
實話告訴你,南宮家,南宮向陽,南宮傾城,都在我控制之中。
想要他們的命,你就乖乖聽話。
”
“這個掃把星。
”鐘夏彤自己氣得不行了。
這時候,盛老五扔過來了手機。
手機上,電話打通了。
正是南宮傾城的。
“知道怎麼辦了吧?
”盛老五的手下的人,将匕首放在鐘冬雪脖子上:“先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說錯一句話,死的就是她。
再錯一句,不好意思……那就是你了。
”
鐘夏彤慌張的,不停點頭,說:“知道,知道!
”
電話一通。
南宮傾城和張牧正在街上。
南宮傾城挽着張牧,手臂絲滑柔嫩,在朦胧的夜燈之下,像是一道極美的風景線,惹得周圍的人不停回顧。
“怎麼了?
”張牧好奇的問道。
“我媽電話打過來了。
”南宮傾城有些高興。
接通電話,鐘夏彤一聲就哭了出來。
“媽,你怎麼了?
”南宮傾城顯得很着急。
鐘夏彤直接罵道:“都說了,不要你和那個混蛋在一起了!
你做什麼不好,非要和他在一起,你知道,他把南宮家害得多慘嗎?
”
南宮傾城剛才還在擔心母親,可一聽她這麼一說,自然不高興了。
“媽,你在什麼地方,我先來找你好嗎?
”南宮傾城忙問道。
鐘夏彤鼻子一酸,抽了抽,問:“我問你,你老實回答我。
你現在是不是和那個混蛋在一起的?
”
南宮傾城皺着眉頭,反而摟着張牧更緊了,說:“媽,人家不是混蛋,好嗎?
”
鐘夏彤也是一個老江湖,一聽這,立馬說道:“好啊,我知道了,果然是在一起!
今天我就不跟你們追究了,你問問張牧,為什麼要坑盛老大的錢!
”
什麼?
南宮傾城莫名其妙的!
“媽,你說什麼。
”南宮傾城心底護着張牧,任憑丁點,都不會讓人說張牧的壞話。
“我都說了,讓你遠離這個惡人!
”鐘夏彤暴吼到,說:“你現在就給我問問他,從盛先生這裡騙走的錢,願不願意還給他。
”
我擦?
張牧和南宮傾城走街道上,行人三三兩兩,夜色很靜,張牧差不多就能聽到南宮傾城電話裡的聲音。
自己什麼時候騙錢了?
南宮傾城自然不會相信自己的男人會騙錢,但還是回頭看了一眼張牧。
張牧面色不改,南宮傾城立馬就明白了。
“媽,你到底要誣陷張牧到什麼時候。
”南宮傾城反問到。
“他不願意還?
”鐘夏彤眼神犀利,充滿殺氣,“楚雲天到底給了他,什麼好處!
!
他要這樣?
一個當卧底的,怎麼還有優越感了。
”
這誤會十萬八千裡的。
“讓他,親自跟我說一句話!
”鐘夏彤再次吼道。
南宮傾城沒有辦法,隻好将手機開了擴音,然後放到張牧跟前。
鐘夏彤罵了一通後,再次說道:“張牧,你是不是個男人,敢做不敢承認?
”
“我的确很你女兒,發生過關系。
”張牧直接承認了。
?
?
?
鐘夏彤要的,不是這種承認好不好?
“我是問你,錢,你還不還。
”鐘夏彤吼道。
張牧那邊,大緻已經清楚了。
所謂的盛老五去沒去澳區,張牧不清楚。
但他騙了盛老五的錢,當了楚雲天的狗,是子虛烏有的事。
現在的楚雲天,都生怕自己明天早上不去呢。
“你誣陷我,也是有限度的。
”張牧對鐘夏彤,有些無語,但卻又沒有辦法。
說完話,幹脆就要挂斷電話。
南宮傾城見張牧要挂,直接幫他先挂了。
電話一挂。
鐘夏彤的氣勢,頓時蕩然無存了。
“妹妹,你這女兒找的男朋友,是……什麼玩意啊,簡直就是人渣!
”旁邊的鐘冬雪,無語的罵道。
隻不過,鐘冬雪做夢沒想到。
她的話剛說話,噗一聲。
鮮皿從她身上飛濺了出來。
“姐姐。
”鐘夏彤一聲嘶吼,發瘋的看着盛老五。
旁邊的連獻君,冷聲一笑。
鐘冬雪是一個知道計劃的人,她必須要死。
當然,鐘冬雪死後,對鐘夏彤的控制,更有利。
顯然,她現在很憤怒。
但盛老五卻很是不顧,說:“你沒搞到我想聽的話,沒辦法啊。
”
鐘夏彤的雙腿發軟,手指狠狠的抓着爛尾樓的地闆上。
……
夏威夷。
小島上,一棟很特殊的别墅,與其說是别墅,更像是一個什麼基地。
外面,一輛裝甲車押着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走了進去。
進了房間去,女人眼睛上的眼罩才被解開了。
燈光一打開,房間顯得空曠而又明亮。
女人坐在椅子上,并沒有被綁起來。
睜開眼睛一看,抓他來的人,竟然是張雲頂。
張雲頂漠然一笑,說:“别介意,我有苦衷的。
”
女人顯得很平靜,她知道,這是張牧的父親。
“叔叔,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顯然,她并不在意張雲頂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找她來。
“嗯,想讓你幫我一件事。
”張雲頂認真說道。
女人顯得有些不可思議,道:“叔叔,别說是你我幫不上,現在的張牧,我也不一定能幫上。
”
“不,你能幫上。
”張雲頂長籲一口氣,心底似乎做了一個很大的計劃。
“我不能幫你。
”女人搖搖頭,說:“幫張牧,或許是在害你們。
叔叔,張牧對我很重要的,我實話告訴你,查清楚我的底細,你就知道我不能幫你們了。
這句話,我隻對你一個人說過。
”
張雲頂聽到這話,點點頭。
随後,從自己的背後拿出來一份資料,扔在了地上。
資料上顯示的,讓女人徹底驚呆了。
她以為她的身份,除非是死那天,才有可能被查到。
可現在,盡顯于眼底。
“正是因為你身份的特殊性,我一定要來找你。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你和我,都想要保護張牧!
”張雲頂慈祥的說道。
“叔叔,你想要我做什麼?
不說我現在能幫到張牧,張牧現在有敵人嗎?
奧納西斯家族,還是?
”
張雲頂沉着臉,說:“一強起,百強壓。
奧納西斯家族也好,其他家族也好……為了赢得勝利,一個資本家的眼光有多遠,決定他能走多遠。
”
“既然我知道了你的身份,我就讓你看看張家的實力。
以及……我張雲頂的,計劃。
”張雲頂再次說道。
等女人知道後,那眼睛裡,久久的,全都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