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個傳話的,狐假虎威。
”張牧不屑的說道。
刺猬聞言,卻仔細的看着那男人,詫異的說:“老大,我看這家夥也不像是一個簡單的人。
他有點眼熟。
”
“誰啊?
”張牧反問道。
“嗯。
有點像是摩根家族的格雷,他們家族,據說已經加入了卡特爾家族,成為了旗下的一員。
”刺猬提醒到。
張牧一聽,眉頭緊鎖:“什麼?
摩根家族?
”
“怎麼,你認識?
”
張牧豈止是認識。
胡運和摩根家族的那人,可是情敵啊。
張牧想了想,眼光變得更加深邃。
“老大,我們這還呀偶去嗎?
”刺猬再次問道。
張牧點點頭,說:“去,自然要去。
這個格雷去幕府,沒準确是真正的幕府。
到時候,我們也不用去找了。
”
刺猬一聽,好像是這個意思。
“我來開車,現在在東瀛地盤上,找到他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刺猬說完,讓人從監控上跟蹤了格雷的位置。
很快,東瀛,幕府外。
張牧和刺猬,的确是看到了格雷的位置。
格雷到了幕府,很快便出來了一個人,在迎接格雷。
“這不就是大本市的幕府嗎?
”刺猬看了一眼,糟糕的說:“媽的,我們被糊弄了?
就算是格雷,也沒資格去幕府的總部?
”
“不至于。
”張牧面沉似水,說“我聽說卡特爾家族,現在是一個複雜的家族。
他們由多個大家族組成,目的就是為了抗衡羅斯柴爾德家族。
這些家族裡,魚龍混雜,很多人都想試探其他人的實力。
這時候,格雷來東瀛見不到幕府總部的話。
那要傳出去,豈不是贻笑大方。
”
刺猬聽後,也沒過腦子,直接點頭說:“你長得帥,你說什麼都對。
”
張牧頓時,竟然不知道怎麼反駁刺猬。
這話,無懈可擊。
“我們進去看看。
”張牧到了幕府外,對刺猬說道。
刺猬停下來車,卻說:“幕府外戒備森嚴,你要進去或許容易,想要不被人知道,幾乎不可能。
”
“那你從歌舞伎町找點歌姬來。
”張牧輕松的說道。
刺猬直接傻眼了,反問到張牧:“這又是做什麼?
”
張牧聳聳肩,笑說:“反正他們都會知道,我們不如敲鑼打鼓的進去。
”
“幕府不會歡迎你。
”刺猬直接拒絕說。
張牧卻一臉的沉靜,道:“他們也不敢拒絕我。
”
刺猬完全搞不明白,張牧這是什麼心理。
不過沒辦法,誰讓張牧是老大。
刺猬隻好從歌舞伎町外,叫來了一行人,在大本市幕府外面,敲鑼打鼓。
果然,很快。
幕府的人,就出來了。
“什麼人?
”幕府的人見狀,很是奇怪。
這他媽,幕府是一個清靜之地。
誰敢在幕府外面,如此造次。
但張牧,卻很淡定。
“找幕修遠。
”
大本市幕府的人,哪裡聽過幕修遠的名字,更是不屑的說:“媽的,讓你趕緊滾!
再不滾,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
客氣?
張牧這人,性格就是有點下賤。
他見不得别人,對他絲毫客氣。
“不客氣給他看看。
”張牧立馬對刺猬說道。
語畢。
刺猬瞬間出現在了那人跟前,緊接着,一聲慘叫漫天而起。
“知道什麼叫不客氣了嗎?
”刺猬拽這那人胳膊,說:“這才叫不客氣,嘴裡放出來的狠話,要是不行動,就和放屁差不多。
”
大本市幕府的人盯着刺猬,知道這家夥很嚣張。
卻沒有辦法。
他們心底,哪裡才這麼點氣。
上次,大本市幕府的人和刺猬的人火拼,明明是東瀛的地盤,幕府打輸了就算了,竟然沒去找刺猬的麻煩。
别說張牧,就連幕府都有人懷疑,刺猬是幕府的私生子。
果然,沒幾分鐘,幕府裡的人便出來了。
出來的人,正是幕修遠。
“張少……久聞大名。
”幕修遠上前,冷了一聲。
張牧看了一眼幕修遠,察覺到了這人身上與衆不同的氣息。
他眉宇之中,暗藏殺氣。
心機很深,眼神裡明明是一副溫順樣子,心底卻如同一灣湖水,深不見底。
隻是看了一眼,張牧就能感覺到,對方眼神裡暗藏的敵意。
“這人是誰?
”張牧低聲問道刺猬。
“不認識,應該是幕府裡的高層。
”刺猬說道。
張牧不管這些,隻是看了一眼幕修遠,随後便說道:“我來找個人。
”
“難道是找老朽?
”幕修遠故意裝作很客氣。
“不是……我對你這老骨頭沒興趣。
”張牧看了看,沒看到摩根家族的格雷,便說:“我來找,一個摩根家族的人。
”
看來來早了,幕修遠還沒帶格雷去幕府總部。
不過,這不重要。
幕修遠搖搖頭,一副老狐狸的樣子,老謀深算的說:“摩根家族的人,怎麼會在我這裡。
張少,您想必是找錯了吧!
”
“找格雷,我看你人聽老的,就别廢話了。
”張牧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已經在監控上,看到了格雷的蹤迹。
怎麼,偌大的一個幕府,敢做的事情,不敢承擔?
”
張牧剛說完,幕府裡……
格雷已經出來了。
格雷眼神裡,帶着一絲不爽,說:“你他媽就是張牧!
”
我還沒去找你,你竟然找上門來了。
張牧看了一眼,回頭和刺猬小聲嘀咕着。
刺猬點點頭,算是确認了這人就是格雷。
張牧幹脆不客氣了,直接朝着格雷走了過去。
下一秒,擡起來手。
一巴掌打在了格雷臉上,說道:“老子,是張牧!
記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