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餘瑾這話,并沒有否認餘強是她哥。
至于兩人的身份差異,為什麼會有現在這樣子……張牧也不太清楚,也不想問。
“也不是什麼大事……”張牧故作輕松的說:“可能安智知道自己玩不過我們,就要對你哥動手。
你哥現在是體育路附近警局的隊長,如果安智想要對付他的話,還是聽簡單的……”
餘瑾也知道,讓餘強撤職,隻是安智一句話的事。
但安智想現在不敢。
今天他才捅出來了大幺蛾子,安智一定不敢再造次。
“所以……他可能會對你未來的嫂子動手!
”張牧說完了情報,這才拿起來叉子,一邊切開了牛排,一邊對餘瑾說道。
餘瑾櫻桃小嘴一張,吃了一口牛排,才說:“玩就玩吧,那種女人,有什麼好玩的!
”
張牧見餘瑾都這樣說了,也不想管。
這世界上,拜金的女人很多。
總不至于,一個一個的,都要自己去管吧……三觀這種東西,很難控制的,特别是一個三觀已經成型了的人,比裝睡的人還可怕。
餘瑾一口牛排塞進嘴裡,突然站了起來。
喘着氣。
那兇口,都在上下起伏着。
她生氣了,直接對張牧說:“在哪個酒吧,帶我去……什麼玩意,明知道我哥對那個女人忠心耿耿,安智竟然去睡她!
不是個男人,還有本事就直接來找我啊!
”
小奶牛真的生氣了,将桌上的紅酒杯都摔碎了。
張牧笑了笑,心說這才對嘛。
他眼裡的餘瑾,可不是一個絕情的女人。
“我帶你去。
”張牧收拾起東西,直接去了體育路附近的鏡湖。
安智要做其他的他不管,但餘強他不能動。
上了車,餘瑾在開車,兇基本都是放在方向盤上的,安全系數很低。
張牧見餘瑾一臉的生氣,說:“怎麼了,見到你哥不開心?
”
“開心個屁!
他這個混蛋!
”餘瑾咬了咬牙,說道。
“怎麼了,你們有仇?
”張牧好奇的問。
餘瑾反過來盯了張牧一眼,說:“當然了……這混蛋竟然還在追黃連嬌,我真不知道這女人有什麼好的!
為了她,這混蛋放棄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繼承權!
!
”
我擦?
張牧不聽還好。
一聽,徹底的傻眼了。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繼承權啊?
這得多少錢?
試想一下,自己經過了多少的努力才得到了餘瑾的認可,才有了蘇省虎級的繼承權。
餘強是餘瑾的親哥,起步很高。
按這道理來說,隻要餘強願意。
至少是龍級起步。
張牧不和餘瑾聊天還好,這才說了兩句,他也點點頭,道;“你這麼說,我也想揍他了。
”
這也難怪餘強在燕京,自己查不到他的任何背景,但他的升職速度卻遠遠的超過了别人。
有的人,天生起步就在金字塔最頂端,哪怕是他拉屎都有人等着給他遞紙。
若不是餘強不樂意,現在肯定不止這麼一個位置。
“難道他在體育路當警察,也是為了離你嫂子近一點?
”張牧忍不住唏噓一聲,不得不說,這真有點舔狗啊。
“狗屁的嫂子!
别人說了,根本不喜歡他……就他,一直以為自己和黃連嬌那賤人是青梅竹馬!
”餘瑾越說越氣,但中間的環節并沒有說出來。
張牧也很好奇,餘強是怎麼從羅斯柴爾德家族出來的。
這樣的一個神秘家族,當繼承人都不容易,放棄繼承權……可比喬三爺退出京圈,要嚴重幾百倍啊!
“你能有辦法嗎?
”餘瑾見車程體育路還有一段距離,忙問到張牧。
張牧,當然有辦法!
他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很快,那邊就回了張牧的消息。
回消息的人,也被張牧的腦回路給吓了一跳。
這他媽的,誰八輩子修來的孽緣,才要和張牧當對手啊。
……
體育路,鏡湖旁邊的酒吧。
安智先進了酒吧,選了最靠近的卡座,仔細的盯着台上的黃連嬌。
黃連嬌身材嬌小,但肌膚雪白,眼睛很大,圓圓滾滾的,戴上美瞳後在酒吧裡,很顯眼。
身材火辣,的确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
安智抿嘴一笑,一臉的邪魅。
而此時,趙偉也進來了。
趙偉進門後,找到了酒吧的老闆,嘀咕了幾句,表明了自己要收購酒吧的意思。
“您……這是什麼話啊!
!
和安家哄擡市價?
你有這個資格嗎?
”趙偉聲音裡,頗有幾分威脅的意思。
老闆無奈說:“我也不知道啊……剛才有個人說,用二十倍的價格收購我們的酒吧……還說我們酒吧之後要拆遷,隻要能簽約十年的合同,就直接買了!
說周圍,要建一個國貿中心!
”
趙偉傻眼了。
鏡湖旁邊的酒吧都不錯,但收購一個酒吧,頂多也就五百萬的價格。
現在要二十倍,是多少錢?
一個億!
這日他媽,不是有人故意在哄擡市價嗎?
“這你也信?
”趙偉反問道。
酒吧老闆也不是傻子,如果這消息不可信,為什麼安家的人也要來收購酒吧!
老闆突然硬氣起來,問:“您該不會是想,仗着安家的權利,強買強賣吧?
”
麻痹!
趙偉傻眼了!
要是以前,安家敢。
但現在,安家在風口浪尖上,他們可不敢!
一個億,趙偉決定不了,他朝着安智走了過去,想要和他商量這件事。
安智一聽一個億,也傻眼了。
倒不是他沒這點零花錢,而是黃連嬌一個酒吧的駐唱,完全不值!
“少爺,怎麼辦?
”趙偉一聽這價格,擺明了是在敲詐。
安智明知道,這些人的行為就是敲詐行為!
他心底很憋屈,那一瞬間有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門外。
張牧和餘瑾已經到了。
“這混蛋,想買下來這個酒吧,潛規則黃連嬌這女人嘛?
”餘瑾氣憤的問道。
張牧聳聳肩,隻是搖搖頭,說:“不用擔心,這酒吧,他買不下來……”
“你花錢了!
?
”餘瑾皺着眉頭,好奇的問道。
張牧搖搖頭,說:“沒有。
”
“那你怎麼知道他買不下來?
據我所知,安家很有錢的!
京圈内外他們布防了不少。
”餘瑾瞪大眼,說。
張牧湊了過去,低聲在餘瑾跟前說了些什麼。
餘瑾回頭,一拳打在了張牧兇口上。
“混蛋啊!
你也太賤了吧!
!
”餘瑾捂着嘴,小聲的說道。
言語裡,有幾分佩服。
更多的,是覺得張牧真的太賤了。
張牧笑着說:“我還有一個計劃,就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
餘瑾一愣,打趣的好奇道:“什麼壞水?
”
“談不上壞水,你想不想收拾一頓安智。
”張牧忙問道。
餘瑾立馬點頭:“廢話!
!
這混蛋,真是讓人氣!
”
餘瑾想……做夢都想。
在喬家大院的時候,安家雖然認錯賠款,賠地……但歸根結底,安智除了那張臉沒有及時進行手術外……
并沒有實質性的付出!
“他在高速公路上,盯着我兇口看!
故意侮辱我,調戲我!
我餘瑾,不是一個被随意調戲的人!
”餘瑾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說道。
張牧嘿嘿一笑。
那就好。
他的計劃,就來了。
“你要做什麼?
”餘瑾看着張牧一臉的壞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張牧笑着說:“我能保證,幫你出氣,而且這個計劃十分的完美!
安智被收拾了,連一口氣都出不出來……要不,但我有一個前提,不知道你願意願意犧牲了。
”
“要怎麼犧牲?
”餘瑾總感覺,張牧肚子裡的,絕對不是好水。
但本人,又按捺不住想知道,張牧想要怎麼做。
張牧湊過去,低聲對餘瑾說。
餘瑾聽完,呼吸急促,捶打了一下張牧的兇口,說:“你瘋了,你要我犧牲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