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柯眉頭一皺,說:“張牧,你别裝行不行。
你也不像是有一個拾金不昧的人……你現在心底,肯定都在樂呵着當初救過我爺爺吧?
”
張牧真的很懵逼。
“你爺爺叫什麼名字?
還活着嗎?
”
“我……”沈南柯氣炸了,不知道怎麼說。
張牧好奇的問道:“你爹怎麼說的?
”
沈南柯看到張牧的眼神,似乎沒說謊。
他不記得?
不可能啊!
但凡一個人,能和自己爺爺有丁點的關系,肯定都會記得。
若不是爺爺現在落馬了,沈家蝸居在蘇省。
爺爺的事情,曾經轟動過整個華夏。
爺爺在去國外的時候出事的,當時不少人都說過,沈家的老爺子不會活着回來。
就連沈家的人也覺得,他不會活着回來。
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老爺子在事情發生兩個月後,就打了一個電話回來,說他還活着,而且很健康。
當時,沈玉堂差點哭了。
電話裡,爺爺隻說給他說了一件事。
救他的人是張牧,這個人身份很特殊,要不顧一切搭上他的關系。
沈玉堂自然明白。
他能做到的,就是将這個貌美如花的女兒,嫁給張牧。
“啧啧,你們沈家真會忽悠人?
還國外?
我連江南市都是第一次離開呢。
想嫁女兒,也太着急了吧。
”張牧冷不丁的說道。
沈南柯一聽也氣了,立馬坐起來,問道:“忽悠你?
張牧,你不要笑死我好不,我為什麼要忽悠你?
”
“饞我身子呗。
”張牧讪讪一笑。
沈南柯差點氣暈過去,不要臉的她見過,張牧這麼不要臉的,她可沒見過。
沈南柯解釋不清楚這件事,張牧也不知道原因。
臨睡之前,張牧給胡運發了一條消息。
有的事情,胡運比張牧更清楚。
第二天早上醒來,張牧收到了胡運的消息,胡運說,這件事可以讓戴楓給張牧解釋。
張牧更是好奇了,自己的事,戴楓怎麼會知道?
張牧醒過來才發現沈南柯已經不在家了,等張牧洗漱完,沈南柯從外面跑步回來,穿着一套運動衣,身形很完美,特别是美腿和兇前,很是誘人。
“看什麼看。
”沈南柯白了一眼張牧,就去洗澡了。
張牧真不知道,沈南柯怎麼這麼多白眼。
三天無事,這三天沈玉堂和沈母竟然都沒回家。
而張牧和沈南柯的關系,卻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好。
三天後,牡丹園開幕式,沈南柯早早就出了門。
牡丹園門口,南音音穿着一件黃色的禮服在門口等着。
看到沈南柯來了,南音音抿嘴一笑,上前說道:“南柯,你今天這麼早?
”
“當然了……”沈南柯從來沒有遲到的習慣,乍一看,在牡丹園的人還不少。
而且,很多人都是蘇省的大佬。
“音音,你怎麼弄到了這麼多人?
”沈南柯不敢相信,南家的人脈絕對沒有這樣的實力。
南音音笑了笑,說:“南柯,這你就不知道了……背後租下我們牡丹園的人,是雲頂聯盟的人。
把這個消息一放出去,不少人都已經雲頂聯盟投資了我們牡丹園,這才蜂擁而來。
”
雲頂聯盟這四個字,力量的确足夠。
沈南柯一聽,也很驚訝。
正好這時候,張牧從門口走了進去。
沈南柯沒想到,張牧來了……
南音音更是沒想到,這種場合,張牧怎麼會來。
“攔住他。
”南音音當即吼道。
竟然來牡丹園,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保安剛準備去攔着張牧,張牧已經走了進去。
“南柯,你難道沒告訴你的廢物未婚夫,不能出現在這裡?
”南音音無語的說道:“這麼大的場面,你怎麼也送這種垃圾進來。
要是出了什麼事,你擔當得起嗎?
”
沈南柯沒叫張牧來,她說道:“音音,你剛才應該看到了,他拿着邀請函進去的。
就算是出了什麼事,和我也沒有關系。
”
南音音咬着唇,說:“那行,我去把他轟出來。
”
心底,南音音狠狠的笑着。
你沈南柯既然不管,那就不要怪我了。
今天牡丹園,不知道有多少記者和大佬。
待會,看看你們怎麼鬧笑話。
南音音氣沖沖朝裡面走了進去,在門口,正好碰到了兩個女人。
“音音,你走這麼快幹什麼?
”一個女人叫白淺,是南音音和沈南柯的同學。
以前,南音音都是舔着這些人說話,但今天南音音裝得很像。
似乎,這些人本身和她有十萬八千裡的差距。
“有急事。
”南音音完全不理白淺。
白淺一臉好奇,跟了上去。
南音音沒追到張牧,在門口對保安發着脾氣:“不是讓你們看好嗎?
怎麼什麼人都放進去。
”
保安瑟瑟發抖說:“小姐,他有邀請函。
”
“他有?
他怎麼可能有!
”南音音氣不打一處出,吼道:“你以為,牡丹園的邀請函這麼容易得到?
”
保安說不出來話。
這時候,白淺突然問道:“音音,你是找剛才進去那位公子嗎?
”
南音音直接笑了出來,說:“白淺,你現在目光這麼低賤了嗎?
你是從哪裡看看到,他是公子哥的?
那就是一團垃圾。
”
說完,南音音立馬讓人查了一下張牧在牡丹園裡的蹤迹,說:“找到他不要立馬趕出來……我倒要看看,沈家為什麼要派張牧潛入牡丹園。
”
很快,監控上就找到了張牧的蹤迹。
“小姐,找到了。
”保安隊長對南音音說道。
南音音抿嘴一笑,說:“找人将他圍起來……這個事,将會是牡丹園開園以來,第一個驚爆媒體的消息。
”
要爆!
南音音要告訴所有媒體面前的人,她沈南柯找了一個怎麼樣的男人。
“已經圍住了他。
”保安在電話裡說道。
“很好,叫媒體過去。
”南音音說完,心滿意足,這時候才回頭去看着白淺,問:“對了,你剛才要對我說什麼?
”
白淺望了望張牧走進去的方向,說:“音音,那個公子到底是誰?
”
南音音有些不耐煩了,說:“什麼公子不公子,你是不是傻了……那個人,就是一個垃圾。
”
“你不認識?
”白淺有些失望。
“我為什麼要認識?
那是沈南柯的廢物未婚夫。
”南音音不耐煩的說道。
“好吧……我剛才看到他在門口,和莫助理說話。
然後又看到他拿着你們邀請函進去,以為你和他認識呢。
”
南音音皺眉:“什麼莫助理?
”
“就是……雲頂聯盟蘇省負責人的助理,莫助理啊。
你這都不認識?
我們家在申請雲頂聯盟的時候,就要通過莫助理這一關。
”
什麼。
南音音徹底驚呆了。
雲頂聯盟負責人助理來了這裡?
怎麼沒通知自己?
“你說……那是南柯的未婚夫?
太好了,我趕緊去問問南柯。
”白淺激動的說道。
“等等。
”南音音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急忙拽着白淺,說:“你确定,他和莫助理在說話?
”
“可不是……莫助理當時和他,十分客氣。
然後,還把自己的邀請函給了他。
”
我擦。
南音音,幾乎是要炸了。
張牧她可以惹,但莫助理她不敢惹啊。
不,準确的說,整個牡丹園的人都不敢惹。
一個雲頂聯盟的助理,把邀請函給了張牧?
就在這個時候,南音音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南音音一愣,接過來電話。
電話那頭,記者采訪已經開始了。
保安慌張的說:“小姐,有件事讓您快點來一下……”
南音音忙問:“什麼事?
”
“雲頂聯盟的人,說您盜用他們的名義造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