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山不在乎一條人命,在他這種頂級神豪眼裡,人命棄之如同草芥。
“等等!
”就在這個時候,張牧開口了。
不行!
他怎麼能看着楊兔和楊霜,都死在橋上。
“你再給我時間想想。
”
李南山不屑道:“想拖延時間,上帝不給你開這個窗。
”
“處理了。
”随後,李南山直接說道。
張牧見拖延時間不行,隻好說道:“行,我答應你。
”他緊緊捏着拳頭,胡運說得對,不能逞一時之快。
對付陳家,不是張牧的目的。
他真正的敵人現在才出現,就在電話那頭。
李南山直接将電話扔給旁邊的人,接着電話裡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顯然,這人是李南山的管家。
“張牧,好歹你也是胡運的人,還不算愚昧。
如果一味和南山少爺做對,你的下場很明顯。
”
張牧沒多說話,隻道:“要我怎麼做?
”
“很簡單……把版權給陳海泉就行。
你放心,我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說到做到,隻要你将版權給了他們,我保證陳家的人不會找你和楊家的麻煩。
”
十分鐘後,楊兔到了張牧跟前。
張牧剛從陳家的發布會上出來。
楊兔喘着大氣,對張牧說道:“張牧,吓死我了……你不知道,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剛才在長江大橋上,一輛大貨車司機酒駕,沖着我們就來了。
”
“就差五厘米不到的距離,我們的車就被一起沖下長江,我再見不到你了。
”
張牧手機上的确推送了一條新聞,大貨車司機疑似酒駕沖入長江。
這李南山……是故意在給自己示威。
即便是他同意了李南山的要求,李南山派出去的司機也死了。
似乎在告訴張牧,他的人早已經視死如歸。
要和他鬥,張牧沒資格。
他不是張牧能惹得起的。
難怪一開始,胡運不想讓自己暴露身份,甚至不惜敗壞自己的名聲也不能讓李南山知道自己是個繼承人。
張牧捏着拳頭,胡運為了自己好張牧能理解。
但這筆賬,他必須得親自和李南山算。
紙包不住火,他的時間有限。
“沒事就好。
”張牧看着對面的酒店,說道:“你們應該餓了吧,我們去吃飯。
”
楊兔點點頭,說好。
可楊霜卻沒走。
之前楊霜對張牧的态度還不錯,可此時,楊霜的臉蛋上明顯的帶着一絲敵意。
“張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才二叔告訴我,神豪降臨的節目已經停了。
不,其實在幾天前,你就準備停了,對嗎?
為什麼不早說?
”
幾天前,節目組的确是停了。
不過,那是張牧故意給節目組放的假,目的是放松陳家的警惕。
現在停了,是為了救她們倆。
“你給我說說法!
”楊霜強硬的攔在張牧面前,不讓張牧走。
“還能有什麼說法……哈哈哈。
”這時候,拿到合同陳海泉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一天,陳家經曆了起起落落。
此時的陳海泉,如同站在人生巅峰,俯視着張牧。
他搖搖頭,似乎在嘲笑張牧手段雖然逆天,可又能怎麼樣。
沒有足夠硬的後台,一切都是垃圾!
“神豪節目組制作人?
很好,你們楊家和他,一起下地獄吧。
”陳海泉拿着合同,無比的亢奮,一邊走,一邊笑了起來。
楊霜目不轉睛的盯着張牧,此時整個楊家都已經炸窩了。
“你真的,隻是一個演員?
”楊霜不敢相信,自己作為一個公司的女總裁,見識過那麼多世面,竟然被張牧給騙了。
但現在林林總總的結果,無不在說明。
信張牧。
楊家完蛋了!
張牧狠狠瞪了一眼陳海泉。
陳海泉被張牧的眼神看了一眼,心底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這輩子,張牧都是他不想再碰上的對手。
陳海泉知道,李南山吩咐過他的事,隻好氣餒的走開。
“姐,怎麼回事?
再說了,你也不能怪張牧啊,張牧隻說過他會幫楊家,又沒說過他是節目的制作人。
”不管在什麼時候,楊兔總是站在張牧這邊。
“再說了,二叔不是說……錢已經退給楊家了嗎?
現在我們楊家,也沒什麼損失。
”
楊霜知道,錢是退了。
可楊家的名聲,沒了。
而且,陳家還在,楊家未來的路子舉步維艱!
但她不知道的是,節目組崩塌那些錢是不可能退回來的。
退回去的錢,是張牧從陳海泉身上賺來的,然後又退給了楊家。
“好了……我們去吃飯吧。
”見兩人不說話,楊兔拉着張牧和楊霜,想要緩解此時緊張的氣氛。
楊霜沒開口,張牧卻先說到:“不了,你們先吃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
“姐,你勸勸張牧。
”楊兔又說道。
楊霜依舊沒開口,今天突然發生的事,楊霜不知道要怎麼和楊家解釋。
楊家的危機,并沒有解除。
張牧并沒有去胡運的住處,而是打了車回家。
剛下車,便聽到路邊上傳來的驚呼聲。
“張牧,你怎麼才回來。
”隔壁的鄰居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張牧眉頭一皺,朝着遠處看過了過去。
在遠處,火光漫天,不少人在幫忙救火。
但沒有用,火勢太猛,已經将整個房子燒得幹淨了。
張牧瞪大了眼,麻痹,這不就是自己家嗎?
“草了!
”張牧急忙沖過去,好在母親沒什麼事,隻是被燒傷了一點,可火勢已經控制不下來了。
消防員還沒來,大家都在幫忙救火。
“媽,怎麼回事?
”張牧拉起來白玉珍,急忙問道。
白玉珍哭得難受,壓着聲音說道:“我在廚房弄飯,天然氣一下就炸了。
兒子,媽太大意了,導緻家被燒了。
”
天然氣怎麼會爆炸。
張牧知道,白玉珍做事一向小心翼翼,家裡的燃起上個月才裝上,哪裡這麼容易爆炸。
一定是有人,故意燒了自己的家。
張牧能想到的,隻有一個。
拿起來電話,張牧立馬播了回去。
果然,電話那頭,李南山接了:“張牧,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
”
張牧直接問道:“李南山,我家是你燒的?
”
李南山無所謂笑笑:“是啊……”
“為什麼?
”
“為什麼?
有錢人做事,需要為什麼嗎?
張牧,我已經放過了楊家的姐妹,放過了你媽,你應該懂得感恩。
燒了你家是給你一個教訓,江南市由不得你胡來!
安安分分的,做一個垃圾!
否則,我可以剝奪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命。
”李南山說完,直接挂了電話。
電話那頭,張牧死死的拽着拳頭。
很難受,甚至很憋屈。
胡運說得對,他現在不是李南山的對手。
為了保護他,胡運甚至要犧牲自己。
面對胡運的,可能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制裁。
大火越燒越大,鋪天蓋地,似乎要将整個街區都燒了。
消防員很快也到了,街上的人幾乎是指着張牧和白玉珍:“你們做的什麼好事,燒了自己家不算,還燒到了我們家來!
”
“這種人,怎麼不去死啊。
”
“白玉珍,我們街坊鄰居這些年沒有少照顧你。
”
白玉珍說不出來話,難受得要死。
張牧抱着白玉珍,說道:“媽,沒事,我在呢。
”就像以前母親保護自己,今天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張牧都要做母親堅強的後盾。
這筆賬,必須要和李南山算。
可要怎麼算?
胡運都不敢和李南山有絲毫的沖突。
周圍的謾罵聲,越來越難聽。
就在這個時候,張牧電話又響起來了。
張牧一看是個陌生的号碼,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一個熟悉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兒子啊……你還記得爸嗎?
離家太久,爸很想你們母子,這就要回來了才敢給你們打電話。
”
“你媽過得還好嗎?
有沒有受什麼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