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做夢沒想到的是老爹的電話,上一次聽到他的聲音是什麼時候張牧都給忘了。
“我媽還好,就是今天做飯的時候,把街上的房子都給燒了。
”張牧看着這一條被燒過的街,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
“哈哈哈……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是個粗心的笨蛋。
沒事,我待會讓胡運把這條街買下來,按照拆遷的标準雙倍賠償。
”老爹在電話裡哈哈一笑,擱着屏幕,張牧都能感覺到一股濃濃秀恩愛的味道。
說完,老爹不忘提醒道:“對了,我這邊估計還有個把月才能辦完所有繼承的事宜,不過已經确定了,所以提前給你打個電話,你千萬不要告訴你媽。
你也知道,你媽那個人,人雖然很好,但對我不一定了。
要知道我回來,她提前半個月就想要怎麼收拾我。
”
“當然,還有一個好消息……你的禁令解除了,之前讓你受委屈了,現在放手去幹吧。
”
“老爹再轉你十個億,有什麼想要的,盡管給我提。
”
整個過程,張牧接電話都能感受到一股濃濃的寵幸。
老爹終于要回來了!
他張家,要揚眉吐氣了。
張牧沒有提其他的要求,隻是問老爹胡運能不能留下來。
電話那頭,老爹猶豫了片刻,立馬道:“簡單……我來搞定。
”
不一會兒,胡運電話就打過來了。
胡運一臉欣喜的說道:“少爺,提前解除禁令了。
”
看得出來,胡運很欣喜。
他也憋了很久。
“老身現在就過來接您。
”胡運二話沒說。
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
“好。
”張牧挂了電話,大火終于澆滅了。
白玉珍看着火燒過的房子,整個人差點暈了過去。
“媽,沒事的。
”張牧扶起來白玉珍。
可白玉珍搖搖頭:“我倒是沒事,你怎麼辦?
你住哪裡?
這房子,是我唯一能留給你的。
”
“房子沒了還好,人不在了就真不在了。
”張牧極力安慰道。
可街坊鄰居卻不這樣認為,冷眼道:“張牧,你可真會安慰人。
”
“燒了房子,這麼大的事你們想這麼算了?
”
張牧搖搖頭,站起來道:“當然不能這麼算了。
”
他的意思,房子燒了,他張牧可以補償。
算了算周圍燒傷的面積,其實不到十戶。
要補償,還是很容易的。
“呵呵?
你答對了!
我們已經報警了,等着你老母牢底坐穿吧!
反正你們也賠不起。
”大漢攔在張牧母子倆面前,生怕他們跑路了。
不一會兒,警察就來了,白玉珍被帶進警局立案偵查。
不過,張牧沒當一回事。
胡運趕到警局,将白玉珍給保了出來。
出了警局,白玉珍連忙問道:“張牧,這是誰啊?
你朋友嗎?
”
顯然,白玉珍都不相信自己兒子有這麼厲害的朋友。
張牧哭笑不得,這可是咱們家的管家。
“這車真不錯啊,雖然是個面包車,看起來還挺實用。
”白玉珍看着胡運開來的車,又說道。
“夫人覺得好看,那我用這車送您吧。
”胡運客氣道。
白玉珍愣住了:“你叫我什麼?
”
胡運連忙笑笑:“這是一種尊敬的稱呼。
”
白玉珍也跟着笑了:“哈哈哈,不用了,我們打車回去就行了,不用麻煩你。
對了,保釋我的錢,過幾天我們會想辦法給您。
”
胡運聽到白玉珍的話,雙腿都在顫抖。
這要是被老爺知道,不得打死自己。
白玉珍看胡運堅持,怕傷了兒子朋友的感情,隻好讓胡運送他們回去。
到了老街區,張牧說道:“媽,你先去老房子等我,我和胡運有點話要說。
”
“那你趕緊回來,外面涼,我去附近找個住的。
”
白玉珍下了車,胡運激動的看着張牧。
“少爺,我明白您的意思……你放心,給我半個小時。
”胡運很自信,他等露這一手太久了。
等不及了。
當初陳明哲說半個小時内,要讓張牧失去所有。
今天,他張牧隻用半個小時,要讓整個陳家,都灰飛煙滅。
“這個李南山,到底是什麼背景。
”張牧好奇問道。
胡運知道張牧肯定會問李南山,忙道:“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很多的地方,都有掌舵人,負責一個片區,布局很廣。
而李南山,屬于江南市範圍内的人掌舵人。
少爺如果想動他……”胡運搖搖頭。
張牧看出來了,問道:“為什麼不行?
”
“不是不行,家族有規定,禁止内鬥。
”
“怎麼算内鬥。
”
“動用家族的力量對付家族的人,就算内鬥。
”
“我說了要用家族的力量嗎?
”
老爹出現,給張牧的不是錢。
是底氣!
之前的張牧,是因為擔心老爹的繼承有問題。
既然沒有問題,他張牧可以放開手去幹。
“明白您的意思了,我現在就幫你查查,李南山背後的一切,做到知己知彼!
”
張牧點點頭。
胡運臉色更是有些亢奮:“可少爺,要做到什麼程度。
”
“殺人,飲皿!
”
“李南山的皿,可不一定好喝。
”
“那也必須得喝……”張牧看了資料,說道:“我不僅要喝李南山的皿,我還得讓他感謝我。
”
“老身明白!
”胡運會心一笑。
張牧下了車,白玉珍已經過來接他了。
“怎麼談了這麼久,保釋我用了多少錢?
”白玉珍擔心問道。
“噗,沒幾個錢。
媽,你找到主的地方了嗎?
”張牧家附近比較貧瘠,幾乎沒有什麼酒店,甚至賓館都少見。
就算有,白玉珍也不見得願意住。
“找到了,街坊鄰居還是挺熱情的。
”白玉珍沒告訴張牧,剛才她求了好久,人才願意讓他們住幾晚上,等重新租到房子。
張牧沒來得及給白玉珍看住處,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是陳明哲的電話,張牧不用想都知道陳明哲想幹什麼。
接通電話。
陳明哲的聲音,率先傳了過來。
“張牧,忙什麼呢?
”陳明哲假裝好奇,一臉險惡。
張牧心态倒是很好,他知道陳明哲馬上就要完了,耶稣都救不了,他說的!
“李南山難道沒告訴你,以後陳家不能找我麻煩嗎?
”張牧故意裝慫,說道。
陳明哲哈哈一笑,道:“張兄弟,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們好歹也是同學,我今天打電話是為了情你看表演,可不是為了搞事情。
”
“什麼表演。
”張牧略感不妙。
“舞蹈,上次在畢業晚會上,你女神唱歌真好聽。
不知道,她跳舞怎麼樣。
你說奇怪不奇怪,她今天想主動給我跳舞……哈哈,還是脫衣舞。
”
“騷貨跳脫衣舞我見多了,像楊兔這麼清純的女生跳脫衣舞,我還真沒見過。
這不,好東西要懂分享,我才請你一起來看,夠哥們吧?
”
是楊兔。
張牧從電話裡,能明顯感覺到陳明哲的心理很扭曲。
他眼中,隻有報複。
張牧想象不到,陳明哲會對楊兔做什麼。
今天老爹親自解除禁令,想讓楊兔出事。
得問問他張牧同不同意。
“房間号。
”張牧直接問道。
陳明哲哈哈一笑:“牛逼,張牧你都被打回原形了,竟然還敢來。
我佩服你!
就在你上班的酒吧,有種你就來。
”
“房間号,3032!
”
“行!
你珍惜一下你最後的時光。
”
“最後時光?
我的時光才剛開始,可你女神的時光,要完了。
”陳明哲說完,将電話狠狠一砸,不住的搖頭晃腦。
李南山是個守信用的人,但他陳明哲不是。
更何況,他隻是請張牧來跳舞。
良辰美景,佳人月色,這得多照顧張牧啊。
“媽,你先回去,我今晚還有點事。
”張牧挂斷電話,對白玉珍說道。
白玉珍也沒問原由,就點點頭。
張牧随後給胡運打過去電話:“我要去酒吧了,陳明哲發來了邀請函。
”
胡運查完陳家的資料,笑了笑:“少爺……我也準備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