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
這還用問嗎?
楊兔雖然是蘇省來的,但她從來的那天開始,直接碾壓了燕城無數的美女。
她的美貌,一颦一笑,傾國傾城。
若非如此,那些女團的成員,也不會如此嫉妒她。
“你說……她現在應該是被關進去監獄的吧?
”李晴晴又問道。
白衣男子來了興趣,他察覺到了,李晴晴這娘們,問題很大。
那眼神裡,竟然如毒蠍一般。
若她生在大家族裡,但凡一個和她競争繼承者位置的人……估計連個完整的屍體都找不到。
其幾天還在嫌棄李晴晴這騷娘們想抱自己大腿的白衣男子,此刻來了興趣,說:“我倒要聽聽,你肚子裡,有什麼壞水。
”
“很簡單……主要看白公子,能不能進去關楊兔的地方。
”李晴晴眯着眼,意味十足的問道。
“這有什麼不能。
”
“那你說,她這樣的人,應該是單獨一個房間吧?
到時候,孤男寡女,我就不用說什麼了吧?
”
嘶。
白衣男子,徹底傻眼了。
這他媽的,李晴晴是個人才啊!
“你是想讓我,玩了她之後,殺了她?
”白衣男子笑着問。
李晴晴搖搖頭,說:“切,公子,你把我想得好壞。
這麼漂亮個姑娘,殺了多可惜……楊兔可是很保守的,根據我的觀察,她沒準還沒和張牧開始過……殺了,太可惜了,你娶了她,張牧才叫絕望呢。
”
卧槽!
這一刻,白衣男子看着李晴晴。
眼神裡,竟然有幾分佩服。
他以為,自己的手段,讓楊兔下不了台,已經很高明了。
但李晴晴的,才叫真的狠!
“到時候,就說楊兔求你的,為了讓你放過她,什麼都願意做……我想,這麼漂亮一個媳婦,你們白家,不會拒絕吧?
”李晴晴又說。
白衣男子笑了笑。
殺人,他的手段足以。
毀滅一個人,得用李晴晴的手段。
“當然……我腦海裡,已經有張牧捶兇頓足,跑去白家哭着的畫面了!
到時候,沒準我還要給他發一個,邀請函!
”
李晴晴也跟着笑了,說:“那就提前,恭喜白哥,喜提絕世美人。
”
白衣男子打了一個響指,将車開往了關楊兔的地方。
路上,他不停的在看新聞。
越發的覺得不對勁。
和當年,沈東城的事情,有些别扭。
這件事,倒是挺順的。
就是現在,輿論沒發酵。
為了确認這事,他刻意登陸國外的網站。
仔細一看,的确是沒有整件事的經過。
不一會兒,車就開到了關楊兔的地方。
“白哥,玩得愉快。
”李晴晴下了車,踮起腳在白衣男子身上臉上親了一口,說:“我在門口,等你的好消息。
”
“有點腦子……從今天開始,你就跟我身邊。
”白衣男子說完,潇灑而去。
門口。
李晴晴靠在車邊,抿嘴一笑,發給了張牧一條消息:“張牧,今天新聞,你看了嗎?
”
張牧一頭的愣住。
有意思啊。
若不是他從鐘夏彤嘴裡,問出來了一點事,他都不知道讓白家的人從楊兔身上動手,是李晴晴指使的。
張牧壓根沒回。
李晴晴又發過去一條消息,說:“我知道,以前的事你在記恨我。
但我現在,已經變了呢……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剛才看到楊兔被抓走了,我跟着車上,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白家的那男人,去了關楊兔的地方。
白家的本事很大,他要對楊兔做什麼,根本不知道……
你快來吧。
”
李晴晴發完了消息,拿出車裡的紅酒,晃了晃。
來不及了,張牧過來這裡,至少要半個小時。
張牧那頭,一看着消息。
的确是被驚訝到了。
他扭過過去,看着胡運。
胡運看到了張牧臉色的不對勁,說:“少爺,我說你怎麼了?
”
“楊兔要出事了。
”張牧忙說。
胡運哼了一聲,說:“少爺,你放心……都在我掌控之中,我是身上受了點傷,我腦子還沒問題,誰要對楊兔動手,我會用安家的級别,親自去問候他。
”
“白家的人。
”張牧看着手上發來的消息。
李晴晴不管有什麼陰謀,但這件事,十之八九是真的。
“要在短時間内,恢複楊小姐的名聲是不可能。
但……要去會會他,不成問題……你負責教他做人,我負責,查光他手下所有的企業!
有的人,好好的公子哥不當,我們就幫這個世界,拉低一點貧富差距!
”胡運深沉的臉色,充滿霸氣的說道。
“好!
走!
”張牧出門,直接上了車!
從他女人身上開刀,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
燕城,白家門口。
白玉珍快要扛不住了。
她知道,她不應該來燕城。
但她,勸不走張牧!
她更勸不走張雲頂!
張雲頂要回燕城,勢在必得!
可現在楊兔,是無辜的!
白玉珍猶豫了好幾次,最後,還是準備往白家門口,踏入進去。
剛要進去,就被人攔住了。
……
燕城,關楊兔的地方。
楊兔被關了進去,很平靜,周圍很荒涼。
老者出了門,招呼了一聲餘強:“小夥子,幫我看好楊兔……楊小姐要出了什麼事,我唯你是問。
”
餘強看着老者身上披着的軍裝,看着那些勳章,被吓了跳。
他立馬站直了身,一身正氣的說:“不辱使命!
”
老者點點頭,轉身又上了車。
而此時,白衣男子已經來到了楊兔房間外。
“給我打開下……我想進去,和楊兔有話問問。
”白衣男子站在門口,披着身上的衣服,盯着楊兔。
的确很漂亮。
反正豪門的太太,都是一個擺設。
他不如,讓楊兔來做這個擺設。
順便,讓張牧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絕望。
“隊長交代過,沒有他的允許,不能進去。
”門口看守的人,忙說。
剛說完。
‘咚’的一下。
那人,直接被白衣男子身邊的一個保镖,提着脖子抵在門上。
白衣男子拿着鑰匙,肆無忌憚的走了進去,不屑問道:“你說的叫餘強?
他是什麼玩意?
”
“别說他!
燕城裡,誰敢攔我?
”說完,他走到楊兔跟前,嘿嘿一笑。
砰的一聲。
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