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張牧肯定很害怕,被人知道他和李晴晴來了酒店,不管事情是對是錯,女生在這方面天生有優勢,最後都會怪在張牧頭上來。
請家長,被開除,沒一件是好事。
但現在不一樣了,金錢的力量能讓張牧無所畏懼。
“那就直接報警吧。
”張牧拿出來電話,立馬撥打了過去。
李晴晴和魏昆傻眼了!
他們本來是想訛一筆張牧的錢,然後就放過他。
等他們沒錢了,再來訛一筆張牧的錢。
然而,劇情似乎有點不對勁!
張牧不僅不怕,還直接報警了,這讓魏昆有些沒反應過來,門口準備好恐吓張牧的人也不敢安排進來。
很快警察就來了。
張牧和李晴晴他們都被帶到了警察局。
“老婆,你放心……我爸雖然出問題被抓了,但我二伯在警局。
這傻逼還真以為去了警局他就沒事了,到時候他給的錢,比現在還要多。
”魏昆冷冷的哼道。
李晴晴苦苦的笑着,似乎苦日子熬到頭了:“老公我相信你,我願意和你東山再起。
”
到了警局,魏昆就像到了自己家。
剛下車,一個中年男人便走了過來。
“二伯。
”魏昆叫了一聲,嘴角露出微笑。
張牧完蛋了!
“怎麼回事?
”魏昆的二伯着急的問道。
魏家前幾天才出了點大事,他現在還在着急撈魏昆的老爹。
不過,即便是他在江南市的地位不低,找了很多方面的關系才發現一件事。
魏昆的老爹犯的罪并不是什麼滔天大罪,但即便是他想要保釋出來魏昆的老爹也不行。
對方給答複隻有一個……上面說這人不能動。
二伯立馬就知道,魏昆的老爹是得罪了什麼得罪不起的人。
魏昆老爹不在,他自然有義務保護好魏昆。
一聽說魏昆的女朋友李晴晴在酒店裡,差點讓人給強了,二伯氣沖沖的就差沒沖上去打張牧。
“小子,這件事我會嚴肅處理的。
你一個大學生,做出這麼窩囊的事情來,呸。
”
張牧聳聳肩,不屑道:“抱歉。
事情恰恰相反,是魏昆這不中用的東西想要給我下套,可惜……”張牧看了一眼李晴晴,忍不住道:“這品相,我真的下不去屌。
不然的話,現在就可能是另一個故事。
”
李晴晴狠狠的瞪着張牧,這屌絲現在怎麼伶牙俐齒的。
當初追自己的時候,他連說話都會害羞。
“看你能嘴硬多久,等你進去後,就知道牢飯多不好吃了。
”魏昆的二伯直接吼道:“先放進去,關七天再說。
”
張牧被關進去後,魏昆不解氣道:“二伯,不能就這麼算了。
能不能,找幾個癖好特殊的男的,把他們和張牧關在一起。
”
二伯笑了笑:“你小子,二伯做事你還不放心?
”
張牧進了監獄,手機也被沒收了。
媽蛋,這下張牧有點慌了。
聯系不上胡運,可能會出大事。
半個小時後,張牧看着其他房間裡慢慢出來了大漢。
麻痹。
張牧皺着眉頭,這種時候錢還真不是萬能的!
這些大漢還沒走過來,大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張牧一看,竟然是剛才收押自己的警官。
張牧心想,胡運還真是牛逼,自己沒告訴他,他都知道遇上麻煩了。
“你被保釋了。
”警官不耐煩的說道。
“謝了。
”張牧沖警官笑了笑,随後到了警局大廳。
“胡運,你可真厲害……”張牧剛想誇贊胡運一番,卻發現站在大廳裡保釋自己的,并不是胡運。
竟然是楊兔!
“兔兔,你……怎麼在這裡?
”張牧出門來看到不僅楊兔在,魏昆他們已經走了。
楊兔沒和張牧說話,将錢包放在包裡就準備走。
張牧瞬間反應過來:“你保釋的我?
”
楊兔依舊沒說話,直接出了警局。
張牧跟了上去,内心無比震驚。
他和楊兔的交集不是很多,特别是在去楊兔家之前,幾乎沒什麼交集。
楊兔很漂亮,性格又開朗,身邊圍着她轉的男生都停不下來,是張牧可望不可即你的存在。
走了兩條街,楊兔終于停下來了,但她的表情很生氣。
“張牧,你怎麼這樣?
”楊兔薄唇輕輕張開,更是無語。
張牧:“?
?
?
”我怎麼樣了?
我不就是出去吃個飯嘛!
“是……我知道你這幾年對李晴晴很用心,她甩了你是很不對。
但感情的事,是兩個人的事,你怎麼能做出這麼龌蹉的行為來?
”楊兔的眼裡,再沒有了之前的光彩。
此時看張牧的眼神,完全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那對賤人和你說了什麼?
”張牧眉頭緊蹙。
楊兔氣得更是不行,張牧竟然罵人。
以前在自己面前,張牧是一個一點鋒芒都沒有,隻知道專心學習的人。
“還用他們說嗎?
現在整個人學校都知道,你被李晴晴甩了,在酒店裡想要強奸李晴晴。
”
麻痹!
明明是她勾引自己好不好!
“整個學校都炸窩了,還有媒體去學校挖新聞。
你最近不要回學校了!
”楊兔說完,又從兜裡拿出來一張銀行卡,道:“上次事情雖然搞砸了,但楊家的風波也算勉強挺過去了,答應你的錢,你收下吧。
實在不行,我可以讓我姐幫你換個學校,你成績這麼好,隻要老實讀書一定會出頭的。
”
楊兔将卡強行塞給張牧。
張牧挺無語的,魏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剛才除了保釋我,你應該還和魏昆給了錢的吧?
”張牧又問道。
楊兔眼神有些閃躲,随後搖搖頭:“沒有,我和魏昆講讓他放過你,他就給了我一個面子。
”
面子?
魏昆隻想要錢好不!
楊兔一定給了魏昆一個滿意的價格,魏昆才會從警局裡離開。
“你等下。
”張牧咬咬牙。
是,之前對付魏昆,張牧沒有太上心,魏家被搞垮之後,張牧便沒有管魏昆會怎麼作妖。
事實證明,胡運教自己的道理是真的,鏟草,必須除根!
“你做什麼?
”楊兔看張牧正在打電話,急忙想要阻止。
來不及了!
張牧已經打過去了。
楊兔一看竟然是給魏昆打的,更是着急:“張牧,你有完沒完!
你是個學生,不捅婁子好好讀書這麼難嗎?
”
難,的确是難。
有人欺負在自己頭上,自己能忍,羅斯柴爾德家族丢不起這臉。
等張牧回去了,羅斯柴爾德家族其他人,必定會拿這些事情說事。
電話‘嘟’的一聲通了。
魏昆拿到了錢,足足十萬有餘,此時心情大好:“張牧?
你出來了?
不錯啊,靠女人的老子見多了,連楊兔這樣的極品女神你都能靠上,真是有本事。
”
魏昆嘲諷的意味十足,張牧卻沒管魏昆說什麼,直接道:“魏昆……你很缺錢是嗎?
”
“什麼?
”
“你很缺錢的話,你的棺材錢,我幫你出了!
”張牧直接挂了電話。
楊兔看張牧打完電話,氣得不行。
“張牧,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魏家什麼背景,不是你能惹的。
”楊兔氣籲籲的說道。
魏家,以前是有背景。
但現在,沒了。
“你放心,我能解決。
”張牧說道。
楊兔氣得兇口都在上下顫着,很難受,似乎自己看錯了一個人。
“你能解決?
要不是我,你今天在牢裡不知道會怎麼樣!
”楊兔此刻,似乎徹底明白了蘇黎的想法。
張牧也知道楊兔是一番好心,但他不能讓魏昆就這樣恣意妄為。
“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事?
”
楊兔扭過去頭,說:“不是,我來是想告訴你,我要談戀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