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的人聽到這聲音,臉色瞬間變了。
他們都有一種預感,這個蔡而德要被打臉了!
說這話的人,絕對有資格邀請張牧。
蔡而德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大公子,但不是私生子,一個羅斯柴爾德家族裡,龐大的體系之下,有無數的繼承者。
而此時說話的人,正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二公子。
他一說話,周圍的人全都讓開了位置。
面色之中,都是驚恐之色。
即便是二公子,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他的出現無疑于是在打蔡而德的臉。
“怎麼回事?
”
“不知道啊,他們倆人沒商量好嗎?
”
“是啊,原來張牧是二公子的客人啊。
這樣就說得通了,難怪張牧一直不走。
要是走了,丢的是二公子的臉啊。
”
蔡而德面如墨黑。
從正常人的反應上,都能看出來。
蔡而德和二公子的關系,很是不好。
果然,蔡而德狠狠的看了一眼二公子,眼神裡的确是有憤怒之意。
不過,他也沒有明說。
二公子來到蔡而德跟前,嘿嘿一笑,說:“大哥,這是我請來的人。
張少不僅才華橫溢,在華國更是有名,咱們家族怎麼可能開除這樣的人呢,您真是今天太高興了,說了些渾話呀。
”
蔡而德漆黑着臉,一句話沒說。
殺意,很明顯。
不過,二公子似乎完全不在乎這些。
在羅斯柴爾德家族裡,很多時候就像是皇宮争奪權位一般。
一個人,一旦輸了,整個人生都輸了。
現在,不僅僅是十大長老,還來了一個二公子。
蔡而德自然不能說什麼。
二公子進蔡而德臉色不好,又說:“大哥,時間不早了,宴會開始吧。
”
蔡而德的臉更是難看,已經受了這麼大的氣,竟然還要開始宴會?
這家夥是故意在逼自己!
不過,他也沒有辦法。
“開始吧。
”蔡而德硬着頭皮說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此時的他,沒有人任何的心情。
轉身來到鳳鸢跟前,蔡而德才又說:“我們走吧,我帶你去其他地方。
”
鳳鸢微微一愣,蔡而德不爽的臉色漸顯,說:“走嗎?
”
鳳鸢不敢違抗蔡而德,這是她所有計劃的一部分,隻好跟着她走。
蔡而德拉着鳳鸢就走了,心底黑暗極了。
你張牧不是很在意鳳鸢嗎?
我讓你知道,鳳鸢今天在波爾多,有死無生。
我不僅要讓她成為我的女人,而且要讓她,生不如死。
二公子見蔡而德走了,這才慢慢來到張牧跟前,客氣的說:“張少,來之前也不給我說一聲。
”
“我們好像并不認識吧?
”張牧輕描淡寫的說。
二公子笑着,說:“以後會認識的,我關注張少不少時間了。
華國之内,您和鳳九天都是頂級的人才。
現在鳳九天不在了,我眼裡能看重的,也就你了。
”
顯然,二公子說話比蔡而德客氣了不少。
但張牧回頭看了一眼二公子,并沒有當一回事。
他隻是問道:“怎麼,二公子想把華國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
”
二公子搖頭,說:“金陵豈是池中物,張少的才能不應該放在這麼小的地盤上,你應該有更大的舞台。
”
就連說話,二公子都很客氣。
但這并沒有迎來張牧的好感,張牧隻是好奇的問道:“那按照您的意思,我應該怎麼做?
”
“哈哈哈……”二公子笑着,說:“我果然沒看錯你,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如果是普通人,剛才我幫了你,你一定會想辦法感謝我,并且和我拉攏關系。
”
“你沒這資格,讓我和你拉攏關系。
”張牧說話,字字珠玑,不留絲毫餘地。
二公子也是不停的笑着,說:“我明白……我隻是希望,能幫到張兄的時候,盡量幫到您!
”
說完,張牧已經完全不理二公子了。
現在,帶走鳳鸢更重要。
等張牧去追蔡而德後,二公子身邊的管家才無語的說:“二公子,這家夥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好歹你也幫了他,他竟然這樣……”
二公子擡起來手說:“胡說,我沒有幫張牧。
”
二公子随從的管家不解說:“這還不是幫他?
”
“我是在幫羅斯柴爾德家族,剛才蔡而德這混蛋,差點就出大事了。
”二公子認真道。
聽到這話,二公子身邊的随從驚愕的問:“二公子,您是什麼意思?
”
“這個人,惹不得!
惹到了他,整個羅斯柴爾德家族都要遭殃。
”二公子抿嘴一笑,說:“不過,蔡而德如果非要不識好歹惹他的話,也好。
這樣,我就會少一個敵人,而且剛才還給了張牧一個順水人情,我不求他感激我,我隻求他能放羅斯柴爾德一條生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