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愣住,眼神所到之處全都是震驚。
張牧怎麼來了?
難道這個時候,來求自己?
呵呵。
搞笑,他的條件還沒提完呢!
傅錦看了看喬三爺。
喬三爺沒給任何條件,甚至都沒說要給錢。
這玉冰心,本身隻值幾千萬的玩意,傅錦自然願意給喬三爺。
不過,玩弄張牧,不需要玉冰心。
傅錦斷定了,張牧沒有資格和喬三爺說話。
他更不會知道,玉冰心被喬三爺帶走了。
“三爺,裡面坐,我去給您拿。
能把玉冰心送您,是我們的榮幸。
”附近低着頭,哈着腰,在燕京,傅錦算是頂級的少爺。
豪車,美女。
名門,望族。
所有人,都得給他傅錦讓道。
他不算一手遮天,可有絕對的話語權。
在喬三爺面前,他……不如一條狗。
喬三爺點點頭,讓傅錦帶路。
傅錦一邊帶路,恭敬而又慌張,生怕出絲毫的差錯。
一邊用手機,給老姜打過去了電話:“老姜,把玉冰心送過來。
”
“少爺,現在嗎?
”老姜問道。
傅錦點頭說:“當然,立刻,馬上。
三爺在傅家等着呢。
”
老姜一聽是三爺,直接從座位上摔了下來,慌忙的爬起來,幾乎是直接跑了出去。
傅錦繼續在給喬三爺帶路,到了傅家的别墅,傅錦的母親才忙對傭人說:“去,把家裡最好的茶葉都拿出來了。
”
喬三爺擺擺手,直接說:“不用……我來是為了玉冰心。
”
“那吃了飯再走,行嗎?
喬爺。
”傅錦的母親再次說道。
喬三爺有些不悅,道:“好意我心領了。
但我……真的沒這時間。
”
“三爺,您平時也忙,好不容易來我們傅家一趟,就坐一會兒吧。
”傅錦老爹也忙說道。
請三爺吃一頓飯,能讓他們吹一個月。
下個月正好有一個流量明星的電影要上映,又能狠狠圈一波錢。
“知道我忙?
”喬三爺有些不耐煩了。
傅錦傻眼了。
敢怒不敢言!
“三爺,在這裡呢。
”傅錦将玉冰心從老姜的手裡拿過來,遞給了喬三爺。
喬三爺看了看,點點頭。
連謝謝都沒說一個,轉身就走了。
傅錦,死死的瞪着眼。
拳頭捏了上,又松了開。
他可沒資格在喬三爺面前,作虎作威。
直到喬三爺走了,傅錦才敢捏上拳頭,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傅家的人,楞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
燕京傅家很大,落在各個區域的傅家幾乎是影視業的龍頭,是萬達華誼甚至很多營業公司裡,舉足輕重的。
“這喬三爺,真是個忙人啊。
”老姜看到氣氛一度十分尴尬,忙說道。
傅錦咯咯的拽着拳頭,很生氣。
哪裡是忙人。
這他媽,分明是不給傅家任何一點的臉面。
“沒事,喬家人做事很有分寸的。
兒子你放心,以後去了喬家大院,他們一定會給你面子的。
”傅錦的母親說道。
傅錦再怎麼生氣,也沒辦法。
他點了點頭,恩了一聲。
随後,傅錦轉身去對老姜說道:“找個手藝好的工匠,照着拍賣行的樣子,做一個真的玉冰心出來。
”
老姜一愣。
“花個幾十萬,找最好的工匠,最好今天就能搞定,三裡河那邊這樣的人才不少。
”傅錦再次說道。
老姜知道傅錦想做什麼……
魚目混珠。
玉冰心雖然給了喬三爺,但喬三爺這樣的人,哪裡會和張牧有任何的交集。
張牧不知道。
他還會被耍得團團轉!
“我立馬就去辦。
”老姜說完,連忙出了門。
門外。
張牧剛到傅家。
傅家門口的人看到張牧,自然不讓張牧進去。
這時候,喬三爺走了出來,看到張牧在門口,很生氣。
老鼠也敢攔獅子?
張牧可是那位大人眼裡的功臣!
“什麼玩意,滾開!
”喬三爺走到他們面前,直接吼道。
門口的保安不認識張牧,但卻認識喬三爺。
“三爺,不好意思。
”保安立馬讓開了。
喬三爺走到張牧跟前,忙問:“張少,您沒事吧?
”
“沒事……”
“狗眼看人低的傅家,要不我幫你擺平了。
”喬三爺語氣裡,很是不高興。
看得出來,他對傅家一直就沒什麼好意。
“不了……我自己來處理。
”張牧搖頭說。
喬三爺禮貌說道:“那行,我們先上車吧,東西我已經拿到了。
不過,我聽說玉冰心是個好藥材,挂在身上就有用,真要用他做藥引,不是誰都可以做的。
苗南地區,頂級的巫醫才能做到。
”
“恩,我明白。
”張牧點點頭。
蝮蛇請來的人,他有足夠的信心。
“那好,我也不多過問了。
晚上吃飯的事,張少一定不要再推遲了。
”喬三爺說道。
張牧見狀,的确也不好推脫,就說:“那晚上,我請你。
”
喬三爺這才笑開了懷。
回到醫院,蝮蛇很着急。
“老大,情況比我們想象的更糟糕啊!
傾城小姐剛才又吐了一次皿,吐出來的……是黑皿。
”蝮蛇慌張的說道。
張牧的手,狠狠拽着。
“玉冰心我已經拿到了。
”
蝮蛇這才安心了下來,一臉錯愕的盯着張牧,說:“老大,你他媽真是神通廣大。
我聽說,傅家在燕京蠻橫得不行,他們可是京圈的人,做事從來不給人留面子,你怎麼拿到的?
”蝮蛇無比的詫異,這手法比他殺人的速度,更快。
“很簡單,你想知道嗎?
”
“當然想,老大,說說呗。
這次用了多少錢買回來的,狗日的傅家,等傾城小姐就好了,我直接去做了那混蛋。
什麼花花大少,老子讓他下地獄去享清福!
”蝮蛇好奇之餘,義憤填膺。
張牧很欣慰,有這一夥同仇敵忾的兄弟。
他笑了笑,說道:“沒别的,他們惜命。
”
蝮蛇驚愕的盯着張牧那張帥的臉,媽個雞,他在裝逼啊。
“我一分錢沒給,他們自己還給我的。
”張牧拍拍蝮蛇的肩膀,問他:“鐘夏彤呢?
”
“沒讓她進醫院了,她之前還在我面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後來我把匕首掏出來,她就跑了。
”蝮蛇說。
張牧滿意的說:“傾城好之前,絕對不能再讓她進病房。
”
“這個沒問題。
”蝮蛇答應下來。
張牧進了病房,看到南宮傾城嘴角的黑皿,幫她擦了擦。
心很痛。
像是釘子,不停的在敲打自己的心門。
這他媽的鐘夏彤,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
“還好你帶回來的及時……這位小姐平時可能有些嬌慣,身子骨有些薄弱,我之前給你說的三天有點多。
這次,可千萬不能再出什麼問題了。
”醫生忙說道。
“好。
”張牧點點頭。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
”醫生也替南宮傾城捏了一把汗,說道。
張牧出了門,給鐘夏彤打過去電話。
鐘夏彤一接通電話,語氣裡變了味。
“幹什麼?
”鐘夏彤吼道。
張牧沉了沉眉頭,說:“傾城現在,情況非常糟糕。
”
“用你給我講?
我自己的女兒,我不知道?
什麼大病,我看傾城就是水土不服!
”鐘夏彤冷哼一聲,說。
張牧心道,得,既然認真給你說你不聽,那就讓社會毒打來好好教育你。
“我告訴你,如果這次傾城再出任何一點問題!
你們鐘家,前前後後所有人,包括還在歐洲的那一塊人,能留一個活口,算我張牧輸。
”張牧狠狠的說道。
鐘夏彤冷哼一聲,不信邪道:“呵呵……張牧,你知道鐘家有多大的本事嗎?
還能打聽到鐘家是歐洲的家族,沒想到你比我心中的廢物,稍微好那麼一點。
”
張牧一邊打着電話,一邊出了醫院。
剛到門口。
發現鐘夏彤踩在花壇上。
她在做什麼?
媽的!
女魔頭啊!
蝮蛇不讓她進病房,她就在外面窗戶盯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