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進來了!
看到張牧推開門,南宮傾城的臉頰,明顯出現了一絲高興。
但這一抹高興,轉瞬即逝。
南宮傾城知道,這裡是麓山酒店的青龍包間,不是張牧能來的。
便是,張牧認識韓猛龍,來這裡也是自取其辱。
鐘夏彤一看,更是無語。
這倒黴玩意,來這裡做什麼?
“沒教養。
”鐘夏彤當即罵道。
南宮傾城難受得,說不出來話。
隻有韓猛龍,很高興。
又能見到張少了啊。
“張少,我正準備找你呢。
”韓猛龍忙迎過去。
張牧可沒韓猛龍那種好臉色,他這時候來找韓猛龍,有很重要的事。
一看房間裡,南宮傾城和家人已經被請了過來。
張牧認可道:“辦的不錯,但我還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
”
“别說一件,就算十件百件都可以,這麼說吧,隻要張少願意,我韓猛龍的命,都是你的。
”韓猛龍誇誇其談的說。
張牧沒那麼多心思說這些,隻是點點頭:“既然這樣,以後有人的時候,不要叫我張少。
”張牧沒告訴韓猛龍原因,那個老爹的仇家已經來了港區。
一個老爹都找了那麼久的人,估計是真的難對付。
必須要在亞太經濟會之前,将這個人解決了。
否則,他可能會在亞太經濟機會上,狠狠的咬一口。
“好。
”韓猛龍沒問原因,直接答應了下來。
“您找我什麼事呢?
”
張牧翻出來手機上的一張照片,遞給了韓猛龍,說:“幫我找一個人。
”
照片上的人,張牧之前見過。
是刺猬的未婚妻。
刺猬最近躺在醫院裡,頹廢到了一個極點,曾經刺猬為了這個女人,放棄了自己在蘇省打拼下來的一大片天地,和她一起過上了平凡的生活。
開小賣部,擔心柴米油鹽。
計劃未來孩子的生活。
一切都在幻想之中。
然而,直到這一天,刺猬才發現這一切,都是泡影。
一個,他自己給自己構建的溫柔鄉。
根據戴楓的追查,這個女人離開蘇省後,就去了港區。
生活和作風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朋友圈裡,全都是奢侈的照片。
果然,女人還是逃脫不了金錢的真香定律。
“立馬就去查。
雖然我在港區認識的人不多,但我一定會盡力的。
”韓猛龍立馬說道。
說完,立馬就出了包間。
包間裡,鐘夏彤看傻眼了好不好。
怎麼張牧一來,韓猛龍就走了?
他們還沒見到張先生呢!
這……也太掃把星了吧!
!
鐘夏彤氣得,雙腳直接剁在地上,站了起來。
倒是南宮傾城,在看到張牧的時候,一臉的喜色。
偏偏,她這種喜色,讓鐘夏彤,更是生氣。
鐘夏彤緊緊的拽着在拳頭,眼神裡的怒火都要噴了出來。
事情緊急,張牧和韓猛龍沒有交代一聲就走了。
不一會兒,就來到蘭桂坊酒吧。
酒吧外,紅燈綠酒,這還沒到酒吧開業,門口就已經圍上了一大圈人。
鐘夏彤那邊,死死的盯着面前南宮傾城和南宮向陽。
馬上就要見到張先生的好機會,就被禍害了。
“看看吧,這就是你女兒認識的朋友。
”鐘夏彤翻着白眼,無語的說道。
“夫人,今天沒見到,以後還有機會。
”南宮向陽忙說道。
“機會,有個哪門子的機會!
”鐘夏彤猛的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桌子上,那樣子竟然顯得有些虎背熊腰,比男人還要可怕。
南宮向陽也傻眼了,但他沒說鐘夏彤。
鐘夏彤從十六歲就嫁給自己,是一場标準的商業聯姻。
當時的鐘家,剛剛在港區改了姓,要打入港區的市場,不僅将鐘夏彤嫁入了南宮家,還将鐘夏彤的姐姐鐘冬靜也嫁入了南宮家。
為了打入華夏的家族,鐘家算是費勁了心思。
算起來,鐘家一共得有十個左右的女人,都是嫁入了豪門。
而鐘夏彤,毫無疑問是這群人裡的受害者。
南宮向陽想不到的是,鐘夏彤明明是受害者,為什麼還要将這種情緒,強迫在女兒身上?
鐘夏彤将碗筷子,全都打翻在了桌子上,用力吼道:“傾城,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要麼和那小子斷絕關系……要麼,以後就不要回南宮家了!
你們南宮家,都是什麼窩囊廢!
”
南宮傾城心底,無比的難受。
真奇怪。
明明是讓張牧來幫自己當差的,母親會這麼說,不是很正常嗎?
可為什麼,她心底好難受。
像是心髒,在被針灸。
……
港區。
蘭桂坊。
蘭桂坊是港區的另外一條風景線,這裡頗受青年男女的喜愛,在港區的蘭桂坊,擁有華夏最頂級的酒吧一條街。
大陸那些酒吧一條街,幾乎都是在模仿蘭桂坊的風格。
“張少,到了……”韓猛龍到了shakeshake酒吧面前,嘿嘿一笑。
即便是沒來這裡玩過,韓猛龍也懂。
這裡,可是港區著名電影夜蒲團的拍攝地,雖然不是很貴,但排隊很長。
“我先去幫你搞定排隊。
”韓猛龍自作主張的,朝着門口走了過去。
他韓猛龍雖然沒在港區,不過這些事,對他來說小事一樁。
而張牧,壓根沒在意這些。
他來shakeshake是為了找那個女人。
果然,張牧剛到,一個穿着旗袍的女人就已經出現了。
女人開着一輛牧馬人,和她的穿着很不搭。
車一停下,女人直接将身上的旗袍一撕開。
瞬間,風格發生了迥異的變化。
旗袍一開,裡面還穿着一套夜店蹦迪的短裙,裙子之短,幾乎将門口所有男性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
真漂亮!
不少人都在盯着她看,眼睛完全挪不開。
身上的旗袍沒有撕開完,但殘留的旗袍,比完全的更加吸引人。
女人也注意到了這些男人的目光,但她絲毫不在意。
張牧一看,忙走了過去,攔在她跟前。
女人娥眉一簇,顯然是認識張牧的。
但她,很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假裝不認識道:“你誰啊?
”
心底,冷笑了一聲。
什麼傻子。
這裡是蘭桂坊酒吧,敢在這裡鬧事,找死!
“刺猬現在躺在病床上,你這麼着急離開蘇省,就是為了來泡吧?
”張牧攔在女人面前,有些憤怒,溢于言表。
女人這才慢慢取下來墨鏡,心情懷極了。
剛才,自己好不容易裝出來的一番架勢,此刻全都被張牧破壞完了。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張牧,冷哼到:“關你什麼事?
”
“我說了……刺猬是我的好兄弟。
”張牧咬牙切齒,道。
女人噗嗤的笑了一聲:“原來,又是一個廢物啊!
你說,你們廢物怎麼成群結隊的……要我說,刺猬這人還不錯,就是太蠢了。
我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你說這怪誰……對了,你是他朋友,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
“你是怎麼來的錢,到港區的?
你們集資?
”女人很會酸人,取下墨鏡像是換了一個人。
左右看了看,發現隻有張牧一個人。
女人這才冷笑一聲,說:“果然啊,你們兄弟幾個集資讓你一個人來的?
你們可以過苦日子,老娘可不行……滾開吧。
”
語畢,她從張牧跟前走了過去,一邊從包裡掏出來了一張卡。
一張shakeshake的會員卡。
在這個酒吧,大多數人是需要排隊的。
但有兩種人,不需要排隊,一種是港區頂級的神豪,在酒吧一晚上消費能超過百萬的。
另一種,就是顔值能得到認可的。
顯然,女人的顔值,完全符合标準,能給酒吧招來更多的有錢人。
可就在女人要走進去瞬間,張牧的身影再次跟上了。
再次攔在她跟前。
女人很不爽,俏臉上,帶着些許殺氣。
“想泡我女人?
也不看看,自己算什麼玩意!
”女人沒動,旁邊一雙男人的手,搭在了她肩膀上。
從肩膀上,慢慢往下,滑過她絕美誘人的後背,停留在了突兀圓潤處。
摟着女人,那胡渣臉的男人,才慢慢放下來嘴裡的雪茄,抖了抖披在肩膀上的衣服。
其地位,可見一斑。
但張牧,不見!
“去你媽的!
”張牧直接一腳,照着他臉上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