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吧。
”女人對夏純說道。
夏純有種不好的感覺,拿起來電話,忙說:“貓女,我知道你失敗了,你放心……之後盛老五,我定不會放過他。
”
看電話那頭,死一般的寂靜。
“貓女,你怎麼了?
”夏純有些擔心。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電話那頭,終于傳來了聲音。
“他就是你的主人?
”張牧的聲音,帶着無法平息的憤怒。
貓女穿不過來氣,她的脖子正被張牧,狠狠的掐着。
“是你?
”夏純對張牧,很了解。
華夏,蘇省。
張家男人!
張牧不多說話,冷道:“解藥在哪裡?
”
夏純皺着沒脫,語氣不爽的問道:“什麼解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啊……”
夏純聲音剛落地,電話裡傳來了一陣慘叫。
貓女緊緊的拽着拳頭,眼角全都是淚水。
她以為,自己已經夠強了。
即便是對付不了張牧,也可以全身而退。
可在見到張牧出手的時候,貓女傻眼了。
那種震驚,不亞于當初自己師傅胡運給她帶來的震驚。
張牧,果然是一個經天緯地的逆天人物。
隻是一個眨眼的瞬間,張牧就到了他跟前。
“你師傅沒告訴過你,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嗎?
”張牧一把掐住貓女的脖子,問道。
貓女脖子被掐死,根本說不出來。
道理她都懂,可她調查了張牧的所有後,才發現張牧的手段很強悍。
她哪裡知道,張牧的身手也這麼逆天。
“張牧,你瘋了!
你敢做什麼?
她是奧納西斯家族的人,你敢對她做什麼,奧納西斯家族不會放過你。
”夏純暴吼道。
張牧完全沒将夏純的狗叫當一回事,愣道:“殺人?
有什麼不敢?
奧納西斯家族,又算什麼?
要你這樣,什麼事都用奧納西斯家族當幌子,還想繼承奧納西斯家族?
”
“再問你一遍,解藥在哪裡?
”
夏純長得白皙,是标準的西方人臉,眼睛像是鷹眼一般,思考問題的時候頗有幾分吓人。
聽張牧一說,夏純冷聲道:“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什麼解藥。
”
“成。
”張牧挂斷了電話。
夏純那頭,哼道:“瘋子,什麼解藥不解藥。
”
但他旁邊的女人,卻皺着眉頭:“夏純,你是不是瞞我什麼事了?
”
“怎麼可能,我的老婆!
張牧這個蠢貨,知道他女朋友被人下藥了,找我來要解藥。
你說,那種藥和男人睡一覺就完事了,需要什麼解藥啊。
”夏純摟着自己老婆,溫婉的說道。
女人哪裡知道,那藥是密制的藥。
沒辦法,南宮傾城太漂亮了。
夏純在經濟會開幕式上,僅僅是看了南宮傾城一眼,徹底被她迷住了。
這個女人,她夏純要得到。
而且,要用來玩弄張牧!
什麼貓女不貓女,已經不重要了。
搞定經濟會,登頂奧納西斯世子,他的人生就已經到了巅峰。
“其他的我不管,經濟會上的事,你一定要處理好。
”女人看夏純挂了電話,也沒再去追究。
夏純嘿嘿一笑,說:“放心好了,我準确的項目,已經将經濟會大部分的包含了。
可以說,這次經濟會我奧納西斯家族,一家獨大!
他張牧,存在的意義幾乎為零。
為此,我還在華夏的一家龍淵銀行和奧納西斯家族銀行申請了貸款。
你是沒看到,那些銀行行長知道我要去貸款的時候,高興得恨不得認我,當爹……
接下來,我去把夏普斯的信托一辦。
整個奧納西斯家族裡,沒有任何一個世子,會比我更有錢!
”
……
張牧那邊,看到夏純的電話已經挂斷了。
張牧的臉色一沉,擡頭看着貓女。
“你殺了我也沒用,我沒有解藥。
”貓女冷冷的說道。
“你以為是胡運的徒弟,我就不敢對你出手?
”張牧掐着貓女的手,更緊了。
貓女脖子都要被掐斷了,完全呼吸不過來,死死的瞪着張牧。
“殺了我吧,反正我也沒有解藥。
”貓女眼角餘光,落在了盛老五身上。
那眼神,說不出來的仇意。
“張少……初次見面,盛老五來投靠你了。
”盛老五朝張牧走過來,一臉的笑容。
張牧點點頭。
貓女咬着牙,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張牧,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
”
“什麼?
”
“盛老五,為什麼會幫你?
”貓女臉色已經失去了皿色。
張牧好奇的回頭,看着盛老五說:“這點,我也不是很明白。
”
盛老五為了不讓張牧對自己有懷疑和偏見,直接說道:“哈哈哈……說來也羞恥,我在澳區和人打賭輸了。
作為澳區賭王的當家,拉斯維加斯王座的一員,我也沒見到自己會輸。
但既然輸了,我盛老五是條漢子,願賭服輸。
”
貓女驚呆了。
瞳孔猛的一縮,盯着盛老五。
片刻後,貓女才舒緩了過來。
開什麼玩笑。
僅僅是因為打賭輸了,肯定不可能。
盛老五是個聰明人,除非……對方的實力,比他強悍,而且還是碾壓。
他才會想和對方賭一把,最後輸了才會遵守約定。
“張少,您不想知道這人是誰嗎?
”盛老五笑着問道,在張牧跟前,之前兇神惡煞的臉色,此時蕩然無存,顯得人畜無害。
拉斯維加的一方大佬,臣服在了張牧跟前。
“如果她想告訴我的話,應該會讓你直接告訴我。
”張牧搖搖頭,其實他心底已經知道了。
能在賭場裡,赢盛老五心服口服的人,還是個女人。
張牧認識的,隻有一個。
“張少果然是人中豪傑。
”盛老五哈哈笑着,心底卻在打着寒顫。
那個女人,果然救了自己一命。
若不是她,張牧接下來就會對付自己。
盛老五在心底扪心自問,自己是張牧的對手嗎?
不是!
“老五,你來了。
”盛老五正在震驚的時候,韓猛龍已經過來了。
盛老五一看韓猛龍也在,擦了擦汗,輕松了不少,說:“猛龍,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
韓猛龍笑了笑,說:“你當然會來……而且,你來的方式分為兩種,一種是借這個機會,體面的來。
”
盛老五一愣,立馬問:“那……另外一種呢。
”
“沒有另外一種。
”韓猛龍竟然憨厚的一笑,說:“如果一定要有,就是我明年得專門跑一趟,去給你上柱香。
”
盛老五咕噜的吞着口水,喉嚨像是被噎住了。
韓猛龍才跟張牧幾天啊,就學會裝逼了。
當天晚上。
夏純就去了信托,以夏普斯的名義,将夏普斯的錢和企業,轉了一大部分到自己名下。
“别說,華夏的手段還真好辦事。
還好,那群華夏人都不愛惹事,不然的話,各個都像張牧這樣,太難搞了。
”夏純辦完了所有的信托,又去了南宮家。
南宮家。
今晚,鐘夏彤睡不着。
她也不敢去看南宮家下面,發生了什麼事。
但她堅信,勝利是屬于奧納西斯的。
夏普斯一定會将山坡上的事,處理好。
接下來,自己隻需要裝不知道就行了。
南宮向陽一直想出去,被鐘夏彤軟禁在了房間裡。
房間外,好幾個南宮家的保镖将房門鎖的死死的。
“你救什麼女兒,就你……别把自己搭進去就行了。
”鐘夏彤對他們說道。
南宮向陽,無助到了極點。
當一個男人,他第一次這麼沒有尊嚴。
就在這時候,樓下的管家對鐘夏彤說道:“夫人,有人找。
”
鐘夏彤一想這麼晚了,誰還會來找自己,心裡誠惶不安。
“誰啊?
”鐘夏彤忙問道。
“夏普斯少爺。
”
“哦哦,馬上請進來。
”鐘夏彤的臉上,都要笑開了花。
鐘夏彤在門口,高興的對南宮向陽道:“看到沒……這就是奧納西斯家的實力。
”
下了樓,鐘夏彤一臉笑意。
“來來來,進來坐。
”鐘夏彤一看夏普斯身上,很幹淨。
想必,今晚的大戰,張牧連砰都沒砰到夏普斯吧。
“明天經濟會就開始了……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夏純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