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張牧的身影終于出現了。
走到了大廳裡去,張牧很快找到了楊兔的蹤迹。
“兔兔,你喝多了。
”張牧并不知道,蘇黎已經來過了,扶起來楊兔的時候,看到楊兔旁邊還有一堆瓶子,張牧才發現什麼對勁。
但沒見到人,張牧也不想多去猜測什麼。
“不用你管。
”楊兔一把推開了張牧的手,歪歪扭扭的走出去了酒吧。
在酒吧門外,楊兔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找了好幾遍,楊兔實在沒看到門口的蘇黎,便跟着走了出去。
朝着楊家的方向走了回去。
張牧從酒吧裡出去,很快便發現了酒吧門口的一灘皿。
不過,張牧也沒有在意這些,畢竟,這個酒吧雖然是學校附近的酒吧,但大學生經常發生鬥毆事件也很正常。
更重要的是,門口沒有人,酒吧還在正常運營,說明不是什麼大事。
剛出門,張牧正要追上去楊兔,戴楓就出現了。
“放心吧,我讓人去幫你保護好他了。
”戴楓攔住張牧,似乎有重要的事。
張牧知道,這時候給楊兔解釋,他也不會停。
随後,張牧才問到戴楓,說:“你找我有事?
”
“有兩件事,一件是我的事,另外一件,是胡運找你。
要不,我看這會還早,我們聚一聚吧。
”戴楓對張牧說道。
張牧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就選在了江南大學門口的燒烤攤上。
張牧和戴楓先坐下,張牧先給戴楓倒上了酒,點了一些菜。
“還得感謝你,這次要不是因為有你在,黃龍集團的事,沒準能辦成呢。
”張牧一邊,一邊拿出來一張卡,遞給戴楓,說:“這上面有點錢,不是很多,但應該夠你用。
要是有什麼需要,盡管給我說……對了,黃龍集團我讓黃天賜流出來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你。
”
戴楓一聽傻眼了,張牧這也太闊綽了吧。
不過,戴楓随後笑了笑,說:“老大,客氣了……錢這個東西,對我來說真的不重要……我這次來和你說,是因為厲鬼傭兵團的事,你幫我參考參考。
”
厲鬼傭兵團的确是得罪了張牧,如果按照戴楓以前的脾氣,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更不要說,厲鬼傭兵團的人,已經逾越了戴楓的禁忌。
這群人,該死。
“你能這樣來問我,就證明人,你是不想殺的。
”張牧理智的說道。
戴楓笑了笑,說:“的确,他們逾越了我的禁忌。
但那是我在當雇傭兵時候的禁忌,而且,毫不誇張的說,厲鬼傭兵團的人,各個都是人才,如果将他們收為己用的話,對我們的好處是無法估量的。
”
“再有,他們來之前,的确也不知道任務的目标是你。
如果你願意放了他們,我就放了他們。
”戴楓眼神如炬,似乎在說,殺了這些人對他而言,隻是一句話的事。
“既然這樣,就讓他們跟着你吧。
”張牧知道,那些人都是給錢賣命的人。
戴楓有實力,而張牧有絕對的錢。
而且,厲鬼傭兵團派去青雲山的人已經死了,厲鬼傭兵團在知道這件事後,鬼王親自帶着人去夏威夷小島上,将黃隆給一鍋端了。
“那我先替他們,謝謝張少了。
”戴楓和張牧碰了碰杯子。
就在這個時候,胡運和蝮蛇也來了。
“少爺,這一仗很漂亮啊!
若不是你中途提醒我,我還真的以為咱們就要一舉滅了黃龍集團,沒想到中途竟然大賺了一筆。
”胡運不停的稱贊到,在他看來,張牧這次吞并了黃龍集團,總的财産加起來,别說是蘇省,就連華夏的其他繼承人,和張牧比起來,都隻能當個小弟。
“哈哈,張少這手段,我蝮蛇也佩服。
”蝮蛇哈哈一笑,舉起來杯子,和張牧碰了碰。
一陣酒喝下去後,幾個人都喝了不少。
“對了,少爺……我幫你查過,姜小酒的履曆,有些奇怪啊。
”胡運靠近張牧,低聲說道。
張牧一聽,好奇的皺着眉頭。
“有什麼奇怪的?
”
胡運臉色一沉,随後說道:“很奇怪……她履曆太幹淨了,幾乎查不到她的任何消息。
想必,當初黃隆也是看重了她履曆幹淨,才想讓她加入黃龍集團。
但我覺得,不貼對勁……”
胡運了解羅斯柴爾德,這個家族的能力,能将一個國家大大小小的人物,都摸清楚。
而姜小酒,卻很奇怪。
“我還查過,她在孤兒院的信息!
”胡運又說道:“她在孤兒院裡的出生日期,也是假。
”
“或許孤兒院撿到她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她的出生日期呢?
”張牧奇怪的說道。
胡運依舊搖頭,說:“關鍵,我們還對比過蘇省所有的情況,發現那一年失蹤的嬰兒裡,所有和姜小酒出生時間相同的,隻有一個……”
張牧來了精神,說:“那你找到了,是誰嗎?
”
不管姜小酒去哪裡了,隻要能找到她父母,應該就能找到她。
沒準,姜小酒就是去找自己親生父母了。
“二十年前,已經死了。
是在一場車禍裡死的,夫妻都死了。
”胡運搖搖頭,說最詭異的是,夫婦是在去車醫院的車上死的。
而且,是要去醫院生産。
“你的意思是……姜小酒剛剛是被車撞了之後,才出生的?
”張牧覺得不可能,從醫學的角度上說,婦女要生孩子的條件本身就苛刻。
如果孕婦死了,隻有可能胎死腹中。
“我也是這想的……”胡運點點頭,說:“所以,隻有一種我不願意面對的猜測。
”
“什麼猜測?
”張牧更好奇了。
胡運可能是借着酒勁,才敢說出來這種猜測,道:“或許,那對夫婦是因為姜小酒死的。
”
“你是說,有人故意頂替這個新生兒的名額?
”張牧更不相信了,為了一個名額,禍害掉一條人命,這本身就不是一件科學的事。
但這也是胡運,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隻有這個可能,滿足他查不到姜小酒身份的可能。
姜小酒,壓根就沒有身份。
“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張牧無法理解的問道。
胡運沉着臉,為什麼這麼做。
他和張牧不是一個年代的人,他很清楚。
但随後,他還是沒選擇說:“這隻是老夫的猜測而已,還是等找到姜小酒再說吧。
”
“也好,不管是因為什麼,我一定要找到她。
”張牧拽着拳頭,他無法接受姜小酒再次不辭而别。
……
華夏,南邊,邊境。
一搜大油輪上,南宮傾城剛上了船,一臉的不舍。
“小魚,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南宮傾城在餘瑾旁邊,明顯不願意走。
“很快就能見了,等我處理好家族的事,立馬就來找你。
”餘瑾笑着說道。
郵輪越來越近,南宮傾城一邊和餘瑾說話,一邊将目光停留在了遠處,四處打量着,明顯在看什麼東西。
“你在等人?
”餘瑾好奇的問道。
南宮傾城哼了一聲:“怎麼可能,在蘇省,我就認識你一個人。
”
“你不還認識張牧嗎?
”餘瑾沒好氣的說道。
一提到張牧,南宮傾城臉色立馬變了:“你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等那種混蛋。
還有,小魚,我走了以後,你一定要離開那個混蛋,越遠越好。
你有沒有和家族申請,離他遠點啊!
”
餘瑾看着南宮傾城,明顯能感覺到她臉上,一股欲擒故縱的樣子,卻沒有揭穿。
南宮傾城剛上船,船上一個美婦人在等着她。
南宮傾城笑着朝她走了過去,還沒到她跟前,突然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
蘇省,張牧他們正在喝酒,飯已經吃到了尾聲。
戴楓這才皺着眉頭,問道:“怎麼,沒見到刺猬。
”
張牧也在納悶着,這時候,蝮蛇突然說道:“糟了,刺猬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