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真不知道……”燕十九橫着臉,心底有些虛,卻不在張牧面前顯示出來。
在場的人這麼多,他還能做啥?
以為控制了門外的保安,就不得了了?
他這是,犯法的!
張牧,又看了看表:“你還有三十秒。
”
“三十秒你麻痹!
!
”燕十九直接罵了出來。
這聲音還沒罵完,張牧瞬間站了起來。
燕十九傻眼了。
目光一瞪,瞳孔放大。
下一秒,他嘴裡的皿,直接就吐了出來。
過程很快,燕十九都沒發現是怎麼回事!
整個人,已經半倒在了地上,嘴裡不停的噴着皿。
一旁的唐柔,眼神慌亂無比。
急忙朝着燕十九沖了過來,一把将燕十九扶起來。
随後,才擡頭看着張牧,說:“你瘋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
”
此時,燕十九的狀态十分尴尬。
明明已經要倒下去,在地上了。
可他的手,被插在了桌子上。
還沒死。
但燕十九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
“三十秒,太久,我等不了了。
”張牧看着燕十九,冷哼一聲。
唐柔心慌亂無比,硬着頭皮說:“張牧,我和你都不認識,你今天來這裡鬧什麼?
”
“我也和你不認識……且,不屑于和你認識。
”張牧冷不丁的盯着唐柔,哼道:“但,你如果有一絲一毫,對不起鳳九天。
我,要你唐家所有的人,陪葬!
記住,你現在的一絲一毫風光,若和鳳九天,有絲毫關系!
你,這條命,就值錢了。
”
張牧說完,轉身就準備離開。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懵逼住了。
什麼情況?
還沒反應過來。
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直接将場子搞爛了不說,竟然連唐柔,都要侮辱!
他知不知道,唐柔在燕城,可是頂級的美女。
“我沒有!
”唐柔咬着牙,硬切的說。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
”
唐柔:“……”
“我唐家的事,用不着一個外人來管。
怎麼的,和九天那個廢物說過幾句話,就了不起了?
我看你,是在江南市也過不下去了,所以想來燕城找九天投靠吧?
他家業,早在自殺之前就敗光了,要分,也輪不到你。
”
張牧笑了笑,不予理會。
他張牧,何必解釋那麼多。
當初張雲頂和白玉珍敗走燕城的時候,他的确沒有權勢,沒有力量。
張雲頂為了證明自己,離開了華夏,在國外混得風生水起,留下張牧和白玉珍在國内……那燕城的勢力,何曾放過他們?
他張牧,若不是能從地獄的苦難中走出來,又何曾能活下去。
“而且,鳳九天那廢物吹噓的什麼國際堡壘,呵呵……你知道,為了構建這個國際堡壘,他花了多少錢嗎?
三百多億,至今為止,項目失敗了,他一個人轉身就消失了,留下我一個人在華夏!
他死了到好,為了不讓鳳家的損失,導緻唐家的崩盤,我苦苦求了陳家,燕家,白家……連上唐家,好不容易才穩固住了東方國際堡壘的行情。
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指責我?
你可知道……東方國際堡壘做為燕城的頂級金融中心,這個項目要是黃了,鳳家的人就是死罪!
死,不足以給世界人民謝罪!
我這麼做,你非但不感謝我,還……”
唐柔的話很多……張牧理她的,卻很少。
隻是淡淡回頭,說了一句:“有這時間,你不如盡快……銷毀證據!
”
唐柔徹底的懵逼了。
一個人,能狂到什麼地步。
張牧,诠釋完了。
他一個人,真以為自己能對付四大家?
還提醒自己,銷毀證據?
太狂了。
唐柔被氣得不行,但張牧的氣場太強,周圍沒人敢上來。
張牧出了門,氣還沒消。
消不了。
鳳九天最後一面,他都沒能見到。
“去哪裡。
”餘瑾忙問道。
張牧立馬說:“先上車。
”
餘瑾點點頭,俨然從助理,成了一個跟班的。
張牧上了車,才打過去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是燕城的那位老者。
“你這手段,可真厲害……要不你來燕城,我還真不知道,安家這樁事要怎麼處理。
對了,安家剩下的事我幫你處理好了,你盡管想辦法,用縱橫聯盟去取代安家就行了。
”老者在那頭說道。
然而。
張牧聞言,一個字沒說。
老者有些奇怪,忙問:“信号不好?
”
張牧旁邊的餘瑾,都看到了張牧的臉色。
很不好。
整個人,幾乎是壓着的。
剛想勸張牧,便聽到張牧問電話那頭:“為什麼?
”
電話那頭,老者愣住了。
沒等老者開口,張牧又說道:“到底為什麼?
”
老者自然知道,張牧這語氣,隻可能會為了一個人而出。
鳳九天。
那一定是在責怪自己,在燕城這塊地盤上,鳳九天竟然會出事。
老者聽後,皺了皺眉頭,說:“我比你知道得還要遲……說來,也是我疏忽了,最近我在處理邊境的一些争端……最主要的,是我沒想到九天竟然會自殺。
”
“他不是自殺。
”張牧斬釘截鐵。
老者毅然點頭,說:“廢話,我當然知道九天不會自殺……他是我一手帶出來的,說他做什麼驚天的事,我都會相信。
說他自殺,我不信!
”
“你的事情,處理完了?
”張牧立馬又問道。
老者歎了一口氣,說:“沒完,不過我交手到其他人手上去處理了。
别的不說,九天出事了,我一定會給他查清楚。
這件事,你不要動手……哎,我聽說你今天,大鬧了唐家的慈善晚會?
你怎麼這麼糊塗,就不怕他們從鳳九天身上,開始查你?
”
張牧當然知道。
但他,不得不去。
“想查就查,随便查。
”張牧冷哼一聲,随後說:“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内,查清楚鳳九天是怎麼死的……否則,我動手!
我動手,絕不查!
但凡相關人士,一律,死!
”張牧霸氣的說道。
電話那頭,老者聽到了張牧的憤怒。
無奈的搖搖頭。
這時候,車到了楊兔演出的會場。
張牧剛下車,餘瑾一看。
演出的會場,已經中途終止了。
“多大的事,用得着嗎?
”餘瑾有些無語,她聽南宮傾城說了,楊兔在一個節目上,出錯了。
即便是正式的晚會,一個節目出錯了,道個歉就行了。
餘瑾也清楚,這背後,有人在整楊兔。
沒準,是沖着張牧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