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河聽到唐柔的話,面色不動如泰山。
但眼神卻有幾分不對勁。
沈東城!
!
!
逃不掉的,還是要來了。
“我們走。
”白山河微微低頭,對白玉棋說道。
白玉棋還沒反應過來,白山河已經走了開。
白玉棋忙問追上去,問道:“爹,我們不和唐柔小姐說說?
了解一下計劃也可以啊!
再不成,我們也得請人吃頓飯,不是?
”
燕城,四大家族四分天下。
各大家族之間的交流,幾乎少得可憐!
現在是一個破冰的好機會。
白山河沒理白玉棋,上了自己的車。
車開出了大橋,白玉棋才不解的問道:“爸,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唐柔一個後輩來和您談合作是沒資格的。
但您也可以讓和她談,或者換一個同等後輩和她談。
沒準,這是和唐家冰釋前嫌的好機會。
”
白山河沒說話,看着窗外。
良久之後,白山河才說道:“你說……他們的目的是對付張牧吧?
”
白玉棋拍手:“難道,你還想保張牧?
我真搞不懂了,白诩好歹也是白家的人。
剛才殺白诩的戴楓就在張牧身邊,他是張牧的得力助手,打了白家不知道多少次的臉,剛才你為什麼不直接一巴掌,拍死戴楓,回去也好給白家的人解釋?
”
白玉棋知道,白山河有身手。
而且,極強!
白山河這些老一輩的人,都是真功夫!
和那些吃着蛋白粉健身出來的花架子,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白山河沉着臉,足足好幾秒後,才說:“如果一定要擊碎張牧,隻能由白家來做。
”
白玉棋瞬間明白了,點頭說:“爸,我懂了!
”
……
白山河的車走後,唐柔才站在原地。
冷笑了一聲,點上了一根女士香煙,說:“不搭理的話,本姑娘親自來對付。
”
回頭,看着自己身邊的保镖,說:“找到了嗎,白诩在河裡沒?
”
“小姐,沒找到。
”保镖黯然。
“他的身手,就算漲水也不至于出事。
”唐柔心底不爽的說,在她眼裡,白诩是一個奇才。
至少,這個男人比大多數白家的人能入她的法眼!
可惜!
他生錯了地方!
“您看河邊……”唐柔的保镖忙說道。
唐柔朝着河邊一看,罵了一句:“麻痹的。
”随後将煙也給扔了。
戴楓就守在河邊,順流而下。
就算白诩真能活下來,也不敢上岸啊!
被戴楓抓住,可比淹死還難受。
剛說完。
唐柔身邊一陣摩托車轟鳴的聲音。
橋上一輛哈雷摩托車開了過來,落在唐柔跟前,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直接将車漂亮的停在了唐柔跟前。
唐柔一看車上的女人,眉頭緊緊的皺着。
是蜂後!
整個蜂群裡,隻具有标志性的人物。
蜂後下了車,唐柔直接走了過去,暴脾氣一巴掌就扇了下去,劈頭蓋臉的罵道:“麻痹的……今天你去哪裡了?
你男人都死了,你也不出手?
”
蜂後被唐柔扇了一巴掌扇了上去,眼神充滿敵意!
“賤人,你再瞪我一眼試試。
”唐柔再次罵道。
蜂後笑了笑,說:“小姑娘,你真以為蜂王是我的男人?
呵呵……這隻是我們在組織裡的稱呼。
實際告訴你,我和那個辣雞,不是一個級别的。
”
“呸。
”唐柔又罵道:“不是一個級别?
膽小鬼,老子問你,今天怎麼不出手……要你在,抹殺戴楓也不是不可能。
按照約定,你已經違約了,你現在還敢出現在我跟前?
”
蜂後不屑一笑,說:“呵呵,你覺得你身邊的人,夠我看嗎?
我來隻是想告訴你一聲,這次任務我們的确是碰到了不可抗力失敗了!
不僅如此,我宣布蜂群從今日起,正式解散!
我蜂後将不再是蜂後,我可以回歸都市,有我自己的名字,玲珑。
”
“呸!
滾你媽的吧,現在給我說你要退役?
”唐柔冷冷的罵道。
等等。
唐柔剛才似乎聽到了,蜂後說他們這次行動,遇到了不可抗力?
什麼是不可抗力?
如此可怕的布局,到底要遇到什麼,才算是不可抗力?
“什麼意思?
”唐柔敏感的問道。
“華夏天刀,你知道嗎?
”蜂後問道。
天刀!
這個詞,不是第一次出現!
整個蜂群裡,可以說是高手如雲!
任何一個蜂群的成員,放在江南市這種位置上,都是有排名的殺手!
但……偌大的蜂群裡,也隻有蜂王和蜂後兩人知道天刀!
唐柔,怎麼可能知道!
“什麼玩意?
”唐柔忙問道。
蜂後一聽,笑着說:“小姑娘,你連這都不知道,自然不知道我們碰到了什麼不可抗力!
這樣吧,你還有多少錢,全請保镖,注意安全,再見!
!
”
蜂後說完,轉身上了哈雷摩托。
一個倩影,消失在了大橋上。
車上,蜂後搖搖頭:“幹嘛勸她買保镖,在天刀面前,保镖多麼的軟弱無力。
我應該勸她,趕緊享受生活才對。
”
華夏天刀,萬王之王!
“有趣,想去看看,到底落在了一個什麼樣的人手裡。
”
張牧和楊兔他們吃了過了飯,從酒店搬家到了縱橫聯盟的新地址。
新地址建在燕城的南區最南邊,這是安家陪給喬家大院的地盤,喬三爺是個厚道人,直接拿出來了三分之一的地盤給了張牧。
而這裡,正好有安家的别墅。
安家的企業,目前收編在了張牧手裡,但不是由張牧在管。
一來,張牧現在不想管,二來,安家的企業讓誰接管,張牧已經想好了。
餘瑾雖然有經濟頭腦,但羅斯柴爾德家族有足夠強力的系統,餘瑾不能分管羅斯柴爾德家族之外任何一點的财産。
除開餘瑾,張牧還有一個更适合的人選……沈南柯!
!
張牧洗過澡,躺在泳池旁邊,用毛巾遮住眼,一邊想一邊沉思。
突然的,張牧感覺到了一抹奇怪的氣息。
緊接着,一隻細長的手從他的兇口,慢慢的放了上去。
光憑直覺,張牧就能感覺到……這手,不是他認識任何一個女人的手。
但奇怪的是,張牧還沒有反應過來。
背上,已經有精油抹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