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在整個蜂巢裡,頗有知名度,是蜂後的左膀右臂。
“念奴,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信任蜂巢的主人了。
你要替我們,照顧好她們所有人……我在的時候,帶她們參與了太多的打打殺殺,過着刀尖舔皿的生活。
我希望你接手蜂巢後,能有所改變。
”蜂後一邊說,眼淚也是不停的流了出來。
念奴聽到這話,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那眼裡,也全都是淚水,幾乎是在嘶喊道:“蜂後,不行!
你不能離開!
”
“拿好,這是我的命令。
”蜂後咬牙說道。
念奴心底亂顫,卻不敢違抗蜂後的命令,隻好下跪接下來了手中的王冠。
“挺好看的。
”蜂後幫念奴帶好了王冠,才又說:“以後,大家一定要互相照顧,我會經常回來看大家的。
”
此話一出,所有的女人全都哭了出來。
那聲音,雖然不驚天動地,卻十分的撼人。
“好了,都不要哭了!
”蜂後見狀,眼淚也憋不住。
不想離開。
但離開,是遲早的事。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都不準哭了。
”念奴回頭過去,看着身後的姐妹,說:“怎麼了,你們不希望蜂後和張牧在一起?
這世界上,張少能有幾個?
錯過了張牧,蜂後會後悔一輩子的。
”
念奴果然很了解蜂後。
果然,等她一說完,整個蜂群裡都安靜了。
“不僅僅是因為這件事……”蜂後欲言又止。
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次來地獄島,讓蜂後意識到了大圈會和海外張家的強大。
特别是整個蜂群被抓的時候,蜂後甚至感覺到,蜂群在大圈會面前,竟然如同薄紙一般。
這個世界第一流的組織,堪比地下世界裡的羅斯柴爾德。
她要幫張牧。
但她不想拖累自己任何一個姐妹。
而且,在蜂後的意識裡,一個概念已經根深蒂固。
光靠蜂巢的人,對付不了大圈會。
“好了,我先走了。
”蜂後交代完,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直接展起來,下船。
一邊走,一邊加快腳步。
最後,幹脆跑了起來。
眼淚根本止不住,跟不上她‘逃跑’的速度。
對不起,雖然很想和你們在一起。
但我必須要離開了!
蜂後剛跑,身後‘咚’的一聲,如同驚天巨雷。
所有的人,竟然在同一時間,跪下了!
沒有任何人組織,單單是靠默契。
這個女人,對她們來說太重要了。
如果不是蜂後,現在蜂巢裡的所有人,要麼是流浪途中死了,要麼是在戰争中被人糟蹋了,還有一些估計連喘息的機會都沒。
這個女人,表面上看起來冷漠,殘酷。
但實際上,對蜂巢的每一個人來說。
都是如日當空的光芒。
聽到這聲下跪的聲音,蜂後心底更是難受,心髒一抽一抽的,眼淚根本止不住。
她忍不住了,回頭一看,哭花了臉。
随後,沖着船上的人擺擺手再見。
……
與此同時。
海外張家。
“張雲山,怎麼回事?
”張家之中,張睿的老爹臉色赫人的問道。
張雲山身體不停的抽搐着,躺在地上。
渾身,全都是皿。
甚至,斷了一隻手臂。
但這隻手臂,不是他海外張家弄斷的,而是他自己斷的。
張雲山在海外張家,地位雖然卑微,但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我知道張睿少爺的行蹤,立馬就趕了過去。
但是,我去遲了!
”張雲山跪在地上,眼神活生生的像是一隻沒救到主人的狗。
“什麼意思?
”張睿老爹渾然問道。
“張睿少爺,被殺害了。
”張雲山又說道。
雖然已經很久沒聯系上張睿,讓張睿老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但在地獄島上,奧丁的地盤。
他堅信,沒人可以傷得了張睿。
就算能傷,奧丁也不會讓。
可很久沒聯系上張睿,依舊讓他内心不安。
此刻,聽到張雲山的消息,他身體一癱,差點坐在了地上。
“被誰!
”他嘴裡,隻冰冷的射出來兩個字。
“被……被奧丁。
”張雲山故意說道。
“砰。
”
剛語畢,張睿的老爹一把掐住了他脖子,低吼道:“你在逗我?
黑鲨可是要去殺張牧他們的人!
”
張雲山感覺到了張睿老爹強悍的力量,難受的說:“沒,沒有……我怎麼敢。
”
“奧丁和戴楓早就認識,他們被耍了!
”
張睿的老爹聽到這裡,腦海裡隻出現一個字。
殺!
“那我,去殺了戴楓。
”他穿着身邊的衣服,絲毫沒有停留直接出了海外張家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