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張家,如此恐怖?
張牧自以為自己對海外張家已經有了足夠的了解,可聽到張雲山說出來的話,張牧依舊被震驚了。
“張少,我如今在海外張家很難混先去。
如果張少願意,我希望你能給我一條生路!
作為代價,我可以盡可能的幫你。
”張雲山低頭說道。
張牧對張雲山,自然是信不過的。
不過,如今的海外張家能有一個自己的人,絕不是壞事。
“如果我不交出來錄音,海外張家一定會處罰你。
”張牧拿着錄音,手裡像是拿着尚方寶劍。
張雲山自然知道下場。
他被張牧擺了一道。
來地獄島之前,張雲山一直以為張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行為,是在送人頭。
這一刻,張雲山才徹底的相信了伏虎無犬子。
此刻的張牧,強勢得令人可怕。
“這手段……的确讓我張某人心服口服。
”張雲山無奈一笑,說:“當初我已經錯過了一次張雲頂,不能再錯過這次的機會了。
既然張少還不願意信任我,那錄音留在你手裡便是,如果海外張家要殺我,你想救……以後,我張雲山的命便是你的!
如果你不願意救,我這一條命,也無傷大雅。
”
張牧聽到這話,似乎很滿意。
“喏,給你。
”随後,張牧把錄音筆扔給了張雲山。
張雲山拿着錄音筆,懸着的心終于落了下來,忙說:“謝謝張少,從此以後,我張雲山對張少唯命是從!
”
張牧點點頭,說:“你可以走了,如果海外張家有什麼事,記得早點通知我。
”
張雲山道:“定然。
”
随後,張牧扭頭回去看着蜂後。
蜂後竟然嘟了嘟嘴,一臉委屈的樣子。
“你沒事吧?
”張牧也不知道說什麼,問道。
蜂後聽到張牧這話,臉色變得很奇怪。
那種臉色,像是沒有出現在她臉上過。
她竟然臉紅了,而且,羞得要命。
整個天牢裡,蜂後的那些人見到蜂後這樣子,竟然全都唏噓了起來。
很顯然,她們沒見過蜂後這樣子。
片刻不到,蜂後臉上的幸福之感,便幻化為了憤怒,冷聲說:“都給我停下來,再叫我把你們都關在這裡。
”
不過,即便是蜂後‘生氣’了,依舊沒有絲毫的威嚴。
此刻的蜂後,像是換了一個人。
整個天牢裡,笑聲一片。
蜂後也高興得不行。
半小時不到,張牧一行人已經準備好離開地獄島。
“張少,以後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臨走之前,奧丁忙對張牧說道,那眼神無比的恭敬。
“以前有什麼恩怨,都是過去了,還希望張少大人不計小人過。
”
張牧也點點頭,說:“有需要的地方,我自然會叫你。
”
“感謝張少。
”奧丁滿意的笑着。
随後,張牧一行人便離開了地獄島。
而蜂後的人開始分批離開地獄島,蜂後并沒有和張牧他們一起走,而是帶着自己的姐妹先行離開。
上了船,蜂後周圍坐滿了人。
“蜂後,看來這小子的确很不錯!
雖然表面上冰冷,但在關鍵時候,他還是站了出來!
”蜂後的人忙說道。
“對啊,看來這次咱們的女王是名花有主了。
”
“嘻嘻,你們看蜂後高興的樣子。
”
蜂後一臉的俏紅,顯然聽得很高興。
“把姐妹們都叫過來。
”蜂後綁好自己身上的傷口後,又說道。
“好。
”蜂後身邊的女人忙說道。
很快,船也到了一個地方。
蜂後的船全都擱淺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蜂後手裡已經拿出來了一個箱子。
箱子不大不小,大概能有四十厘米寬。
“蜂後,您這是……”蜂後的人見狀,臉色再沒有剛才那種高興了。
蜂後沉思片刻,終于還是開了口:“我很高興在這裡遇見你們,還記得十年前我才十多歲,那時候流落在中東的戰亂地帶,我經曆過人間的種種慘痛,也曾經一度失去了活着的意義。
如果不是遇見你們,組建了蜂巢,我完全沒有活着的意義。
”
蜂後的人一聽,更是明白蜂後的意思,整個人顫抖得不行。
這時候,蜂後才又說道:“不過,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
“蜂後……”
“蜂後,您不要這麼說,我們和你在一起很高興。
”
“蜂後,您不要離開我們,如果沒有您,我們早就是一群被餓死的難民。
”
蜂後聽到這些話,自然很難受。
但她,還是慢慢的打開了盒子。
在盒子裡,是一頂精緻的王冠。
“從今天開始,這頂王冠并不屬于我。
”蜂後慢慢拿了出來,朝着身邊的一個女人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