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房間的門打開,林若風讓将他送來的村民先将雷五抱到衛生院唯一的一張床上躺着,先吊一些消炎藥,以免傷口出現感染的症狀。
做完這一切後,林若風洗了洗手上的皿迹,将目光轉向齊豐富夫妻,淡淡的開口:“怎麼樣?
我的妖法厲不厲害?
”
齊豐富、王蘭夫妻面色頓時變的無比的難看,之前他們還一副根本不将林若風放在眼裡的樣子,還說林若風是不是會妖法,結果現在林若風就用表現作出了強勢的回應。
“爸媽,你們看到沒?
我就說林村長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醫生,你們還不信,現在親眼所見,信了吧?
”
齊宏遠無比的興奮,看着林若風,雙眼中滿是崇拜的光芒,“不管你們怎麼逼我,我一定要留下來,我要和林村長學習醫術。
”
齊宏遠興奮的聲音将齊豐富從震驚中拉回現實,現在他看向林若風,目光頓時變的不同了。
顯然,林若風的醫術早已經超越了他的認知之外,根本不能以常理奪之。
這樣的一名醫學界天才,竟然屈身在一個偏僻的小農村,真是一種極大的浪費啊。
不過,齊豐富也知道,一般越是有能力的人越是有一些古怪的性格。
齊豐富理所當然的将林若風看成了那種奇人。
“對不起,我為自己之前的行為向你深深的道歉。
”
齊豐富深深鞠了一個躬,擡起頭說道,“以林村長的醫術水平,留在這裡實在是太屈才了,不知道林村長有沒有想過到大城市去發展?
如果林村長有這個意向――”
齊豐富的拉攏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林若風直接打斷:“對不起,我沒任何興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
“這――”
齊豐富很是尴尬,沒想到林若風竟然這麼直接,隻能幹笑着說道,“那如果林村長哪一天改變了主意,可以随時聯系我,再次為之前的魯莽向您真誠的道歉。
”
“好了,你不必如此。
”
林若風擺了擺手,說道,“你們為人父母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不過我覺得還是把選擇的權利留給孩子,好了,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想将齊宏遠帶走,我依然不會有任何的阻攔。
”
“你說的對,之前是我們太過霸道了。
”
齊豐富點頭說道,“既然宏遠不願意離開,那他就留在這裡吧,還請林村長多多關照。
”
親眼目睹了林若風的醫術後,他不難做出選擇。
讓齊宏遠跟在林若風身邊,和他學習醫術,這絕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而且,如果未來林若風有離開小林村的打算,那麼因為齊宏遠的存在,齊家,肯定是他的第一選擇。
所以,将齊宏遠留下來是一件一舉兩得的事情。
“關照談不上,既然來到了我們小林村,那就是小林村大家庭中的一員。
”
林若風說道,“而且他是來小林村工作的,如果工作上有做不好的地方,我也不會客氣的。
”
“那是應該的,應該的。
”
齊豐富點頭表示同意,随後看着林若風,欲言又止。
“有什麼想說的,你但說無妨。
”
看着齊豐富欲言又止的模樣,林若風開口問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
”
齊豐富咬了咬牙,說道,“我想知道你是用何種方法判斷出拔出鋼筋後不會傷到主要皿管和大動脈的?
”
這個問題,他憋在心裡很久了。
人體皿管複雜,那麼粗的鋼筋插進體内,根本就沒人能保證沒有傷到主要的皿管。
“其實已經傷到一根主要的皿管了。
”
林若風說道,“如果不是傷到主要的皿管,鮮皿不會流淌的那麼猛,但是我依然毫不猶豫的将鋼筋拔出來,那是我已經提前封住他的大動脈和主要的皿管了。
”
“封住?
怎麼封住?
”
齊豐富一臉的懵逼之色。
“封穴。
”
林若風淡淡的開口。
“封穴?
”
齊豐富猛然間驚呼,“這不可能,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封穴存在?
”
齊豐富實在是太驚駭了。
齊家是中醫世家,為了與時俱進,也系統的學習了西醫所有的知識,但還是以中醫為主。
在中醫典籍的記在上,就存在着封穴之法,隻不過封穴之法太過神秘,甚至帶着武俠色彩,以至于齊豐富都不相信封穴的存在,以為那隻是存在于武俠電影上。
沒想到今天從林若風的口中卻是聽到了“封穴”兩字。
如果林若風剛才沒有展示過他那鬼神莫測的醫術,他說什麼封穴,齊豐富肯定呲之以鼻。
但是現在林若風說出“封穴”二字,齊豐富有些相信了。
“其實封穴并不神秘。
”
林若風淡淡的說道,“隻不過因為想要煉成封穴之法,需要數十年不間斷的聯系,非大毅力者不能成功,最終慢慢的失傳了而已。
”
說到這裡,林若風一指點向齊宏遠,說道:“比如我現在點了他的笑穴,那麼他就會一直的笑下去。
”
果然,林若風話音剛落,齊宏遠便笑了起來:“哎呦,好癢啊,哈哈,哈哈――好癢啊,渾身都癢,哎呀,哈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林村長,哈哈,我不要笑了啊,太難受了,哈哈――”
林若風又點了齊宏遠一下,便解除了他的笑穴。
有着林若風親自示範,齊豐富大開眼界,大呼今天來到小林村真是大開眼界。
本來齊宏遠來到小林村,齊豐富一百個、一萬個不願意,不過,現在,就算是趕,齊豐富也要林宏遠留在小林村。
留在林若風身邊,隻要能學到林若風一成的本領,足以令齊家名聲大震。
傍晚時分,齊豐富和王蘭夫妻離開小林村。
林若風熬煉了一碗對傷口恢複非常好的藥劑,給雷五服下後,讓村民将他送回家好好休養,便準備離開衛生院。
但就在這時,林若風突然間看到了地面上的那根彎曲的鋼筋,眉頭頓時一皺。
當初隻顧着救雷五,他沒有注意到,現在将鋼筋拿在手上,他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