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祖航說道“她走了。
”之後,我還是滿心的迷糊。
上了的士,我沒有說一句話,看着車窗外倒流的街景,心中滿是疑惑。
“岑梅,你可以信任我。
你過來,我讓你咬一口,你很快就會恢複了。
”這句話也沒幾個字但是能得到的信息真的很大。
岑梅可以通過祖航的皿來恢複,那就是說明,她愛着祖航。
不是最愛的人,也是最親的人。
這個是祖航提議的,祖航知道這一點。
祖航願意讓岑梅咬!
想着這些我就越來越生氣。
岑梅既然那麼重要,那麼我呢?
我怎麼覺得自己越來越想小三了呢?
就算是個領證的,那也隻是一個領證的小三。
回到家裡,把曲天洗幹淨了。
打電話通知了曲天爸媽,讓他們放棄了報警。
祖航打電話的時候,我在洗澡,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說服曲天爸媽的。
我躺在床上,看着還在那研究着該死的族譜的岑祖航,雖然我知道,這件事也許讓他對族譜的認識有了新的理解,他也隻是在想事情罷了,我應該諒解的。
但是我這件事上應該是這樣,現實卻不一樣是這樣的。
現實中我很生氣,越想越氣,越來越感覺我才是小三。
所以我下了床,拉過岑祖航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上去。
岑祖航愣了一下,并沒有阻止我,讓我這麼咬着,發狠一般地咬着。
咬好了,咬舒服了,我甩開他的手道:“好了,我睡覺了。
”
看着我上床蓋好毯子之後,他才說道:“别介意,對于我來說,岑梅隻是過去的搭檔。
我知道你在生她的氣。
”
“我就是生氣了!
你都願意給岑梅咬一口了,我還巴不得把你整個吃掉呢。
哼!
”
他苦苦一笑,沒有說話,依舊看着電腦上的屏幕。
我是更加地氣憤。
這種人就是這樣的,一點不會哄人。
我隻能悶悶的睡覺去了。
為了得到曲家的支持,曲天第二天還是回家去了。
他回家我就隻能去找覃茜,跟着覃茜一起找找工作。
黃依依那小妞比較幸運,已經被一家廣告公司選中了。
其實我覺得選中她的不是那廣告公司,而是廣告公司的小老闆。
有時候在被别人拒絕的時候,拿着自己的履曆表,看着熙攘的街頭,覺得就算被拒絕也不錯啊。
至少不用再向那幾天一樣,擔驚受怕,每天都緊張得要死的好。
我并不适合過那種有驚險的生活。
我隻想着,簡簡單單,平平安安,才是我最喜歡的。
哪怕就想現在這樣,被人拒絕了都好。
覃茜則是皺着眉頭快要哭起來的感覺。
她家條件也不至于說找不到工作就會為難她,但是她還是很希望能快點有一份工作的。
我們找工作的方向開始往市郊移去,市中心那是精英地,咱還不是精英啊。
在我們城市有着一個開發區。
那開發區離市區很遠,坐公車要一小時,開車都要半小時的。
而且路上還有很多山。
隻有一條很漂亮的滿是景觀帶的路在這些山中環繞穿行着。
那個開發區還是挺好的,基本上在我看來就是一個小縣城的感覺了。
那裡有很多小廠,經常招工。
要是在這裡工作的話,可以租房子,生活設施也很完備。
我們找到的第一家小工廠,一看我們兩個那樣子,就說道:“我們這裡的活你們幹不了。
看到沒有,我們這裡都是要下車間的。
就算的女的,做辦公室的文員,都要下車間對數,溝通什麼的。
車間的流水線,人走不開。
就你們兩,不是下車間的料。
”
說着他指着一旁一個從辦公室裡包着一打資料出來的女生,說道:“那種才是幹活的人。
”
我無語了。
差别真的很大啊。
人家是帶着厚厚的眼睛,一身運動褲,穿着平底鞋,而我們為了應聘還特意穿套裙高跟鞋的。
怎麼這應聘的指标差了這麼多啊。
應聘失敗了,剛走出這間小工廠,就聽到了罵人的聲音。
女人沒幾個不愛湊熱鬧的?
我和覃茜馬上擠在人群中看看出了什麼事情。
那是一家小店,賣一些日用雜貨的小店。
在小店的門口,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叉開雙腿,一手放在腰上,一手指着那店裡就罵道:“你這個騷貨!
我操你媽的!
我兒子跟你結婚都都這麼多年了,你給他生個孩子還不行嗎?
你就這麼耽誤着我兒子,想着把我兒子拖到老了,娶不到老婆,斷了我們家的香火啊。
你自己是不是犯賤的!
你今天就給我說清楚!
為什麼懷了還要去打胎!
這個孩子是不是别的男人的,你不敢生下來呢?
你媽的,今天我就要你跟我兒子離婚!
你這樣賤人,你就一輩子不用要孩子的!
等你老了,死了你就一個人吧,連個埋的人都沒有!
你離不離婚一句話!
”
店裡的人并沒有回應,那個女人還是在哪裡罵着。
罵得我們都不願意聽了,我拉着覃茜都說要離開的時候,事情突然轉變了。
一個騎着電動車的男人,過來了就沖到女人面前。
,沖着女人吼道:“媽,你不懂就不要亂說。
孩子是自然流産的,不是我們去打胎的。
先回家再說!
”
“自然流産?
!
自然流産今天我也說了我不要她這個媳婦了。
要她我們家就沒香火了!
她跟你都十三年了,連個蛋都沒生。
打胎的反倒的好幾個了。
我看那女人就是生不了的。
離了!
這個媳婦我不要!
連你都幫着她說話,你是不是連我這個媽也不要了!
”
我在覃茜耳邊低聲說道:“好無理的老太太啊。
”
“走吧,沒什麼看頭了。
”
第二天,我們吸取了第一天的教訓,穿着運動服,平底鞋去應聘的。
可是從公車上下來就先聽到那女人繼續在那店門口罵着。
感覺她就沒離開過。
圍觀的人也少了很多,我們可以看到店裡的女人了。
那女人看年紀也挺大的了,三十好幾絕對有了,她就這麼冷冷坐在店裡一句話都不說的。
“那媳婦挺可憐的。
可人,曲天媽媽有素質,至少不會這樣罵街的。
”
“他媽媽比罵街還厲害着呢。
”
第二天,我們的應聘果真有了進展。
一個做包裝盒的小工廠讓我們做盒子的設計工作。
先在工廠了見習三天,包吃,三天之後開始試用期,試用期三個月,包吃包住。
要是能做下去,就是正式工,開始加工資了。
回家的時候,我心情好,就給曲天打了電話。
也隻是說了這件事就挂斷了。
我還蔫蔫地覺得話都沒有說完呢,他就挂斷了。
心中歎着氣,這種日子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
而且說好的婚禮也隻能延後了。
晚上,我洗澡後走進房間,就看到房間裡岑祖航正斜躺在床上,拿着我從小工廠裡拿出來的那種小包裝盒把玩着,我意外得都叫出聲來了:“你怎麼來了?
”今天他那麼急地挂斷電話,我還以為他那邊出難題了呢。
“看看你啊,那麼能幹了。
”
我笑着,就撲了過去,将他撲倒在床上,壓着他,一隻手捏着他的下巴,說道:“相公,以後你沒工作沒關系。
娘子我能賺錢了,能養活你了。
”
他沒有多猶豫,伸手扣下我的頭,就吻了上去。
一場床上運動之後,我暫時也睡不着,就在床上給他說這幾天的事情。
他還是那樣,一句話不說,隻是聽着我說話,不時嗯一聲。
我說了那工廠,說到那裡的文員,也說了那小店裡的女人。
說道那小店女人的時候,岑祖航終于說話了。
“他們家附近是不是有破損的山?
”
“嗯?
我不知道,那隻是店面,不是住宅?
怎麼?
這個跟風水有關系?
”
“山主人丁水主才。
如果從房子的窗子朝外看,看到的山,形狀,顔色,山石情況等,都會影響一個家庭的。
山最好要圓頭的,要綠樹成蔭的,所在的方位也要好。
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這些都有對應個山。
朱雀最好有明堂,遠處要有山環繞來聚氣。
玄武山為靠山,高大才好。
風水上的山,可不是隻說真的山。
真的山是山,高的樓什麼的,具體情況下也算是山。
有時候,就套房裡的跟你的山向,在山這邊的那套房,都算是山。
”
“這麼多山啊,那什麼影響懷孕啊?
”
“山被破壞了就是大兇。
要是在對應的位置上,加上流年兇星落在上面都是兇,五黃在上面就算是動了太歲土了,這個就是大兇形成,就會對房子裡的人造成影響了。
輕的皮膚病、腸胃病,重的絕症。
”
我就笑道:“那以後你要不要給我們找一套山好的房子,我們好生個孩子的啊?
”
說完這句話,我自己都僵住了,今晚的氣氛太好,說錯話了。
這句話一出,所有的好氣氛都沒有。
我緩緩吐了口氣,道:“算了,不說這個了。
我明天……”
“好啊,我找個旺财旺丁的一等格局,山還很好的房子,我們買下來,布個催子局,讓我們生幾個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