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烈寒擡頭,看到希雅小心謹慎的樣子,眼睛低垂着看着腳尖,很明顯的,她的心裡在害怕,忙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笑容,舒緩一下臉上的表情。
“老婆,來!”他對她伸出手,快到我懷裡來的姿勢。
看到倉烈寒的樣子,希雅心裡松了一口氣,忙上前兩步,坐到倉烈寒的腿上,“老公,謝謝你!”
“謝什麼?
”為什麼她總是說謝謝。
“謝你沒有對我發脾氣。
”
“呵呵……”耳邊傳來他低沉的笑聲,“你是我老婆,老婆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欺負的,你對我這樣坦誠,你這是信任我,所以,我要謝謝老婆信任。
”
希雅用手臂環住倉烈寒精壯的腰部,臉埋在倉烈寒的兇前。
倉烈寒抱住她柔軟的身體。
希雅閉上眼睛,這種相互坦誠,相互信任的感覺,真好。
戀愛,就是這種感覺吧!
倉烈寒的大手,輕輕的撫摸希雅的長發,“雅雅,以後,不要見江家的人,包括江家的姑爺項雪風。
”
他的聲音低沉的叮咛,就像溫暖的泉水,将希雅溫柔的包圍,她點頭,“好的,老公,我聽你的。
”
“老婆大人,真乖,賞賜老公一個香吻吧!
”
希雅擡手,羞澀的輕捶他的兇口一下。
然而,他卻低頭,從她的額頭向下,一路侵襲,直到她的雙唇。
“老婆,老婆,”他的眸光,因為深情流露,變得發暗,長臂抱起她柔軟的身體,走向休息室。
又是一次彼此身體坦誠的交付,直到希雅累的睡過去,倉烈寒才意猶未盡的放過她。
記得上一次,小美出意外的那次,淩欣好像被人用棒球棍打到,後來因為希雅始終情緒低落,忘記去看望淩欣。
下午下班,希雅剛好睡飽醒來,想起來這個事情,對倉烈寒說了心裡想法,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緊接着又一瞬間,看向希雅的時候,馬上又變成溫柔的表情。
整個一個四川變臉啊,他是怎麼做到的?
淩希雅捏捏他的臉,真想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在去大伯家的路上,不知道倉烈寒到底安排了多少位保镖,反正是開着直升機直接降到小區的樓頂,陳陣一身和倉烈寒以前相同的冷刹之氣,和其他十幾位保镖,跟在淩希雅的身後,進入大伯家的時候。
大伯大媽的臉色一下子巨變,臉上滿是讨好的笑容,五十多歲的年紀,眼角的魚尾紋和法令紋,都堆積在一起,“希雅,你,你來就來吧,咋帶這麼多人?
”
“大伯,大媽不用害怕,最近發生很多事,沒有辦法!
他們隻是想保護我的安全,沒有别的意思”
所有保镖都是身材高大一身黑衣,面無表情,特别是陳陣,冰冷的仿佛來自地獄深處,哎,怎麼說呢,希雅無奈,這個樣子,倉烈寒的冰冷毛病好像是好了,他的保镖隊長卻繼承他的冰冷無情。
“希雅,你現在過上了好日子,還能回來看大伯,真是不錯。
”大伯的這句話,不知道是諷刺還是誇獎。
“大伯,欣姐呢?
”
大伯和大媽臉色又是一變,有點驚慌失色的樣子,“她,她,你們找她做什麼?
”
“是這樣的大媽,這段時間,欣姐發生這麼多事情,我都沒來看她,今天,有時間,我想來看看她,前一段她受傷,不知道身體好了嗎?
”
“是這樣啊!
”大媽抹了一下臉上流下的汗水,“你欣姐她出國打工去了,走了很長時間。
”
“出國打工?”
希雅疑惑,怎麼回事,為什麼說出國打工了,以前怎麼沒有聽說有出國的打算。
“嗯,是這樣的,”大媽努力吞咽了一下口水,“你欣姐,不是發生那件事情嗎?
不好找工作,剛好她舅舅的妻弟做去日本的勞務輸出,所以,她在家裡閑着無聊,就報名去了,她這種大學生,在那邊很好找工作。
”
“哦,她什麼時候走的啊!
”希雅狀似關心的問,前段時間不是還遇到她嗎。
“走了好幾個月,在那次出事時間不長就走了。
”大伯目光閃爍,臉上的表情極力維持平靜不變。
希雅皺眉,心裡疑惑,難道那次在小吃街看到的女人,不是了淩欣,就因為憑她是堂姐,不可能認錯。
大伯和大伯母在衆多保镖面前,緊張的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淩欣又不在家,希雅隻好離開伯父家。
看到希雅和保镖們離開,大伯母撫着劇烈跳動的兇口,“吓死我了,這個死丫頭,帶這麼多保镖來幹什麼,我以為要打架呢?
”
淩建亭隻是狠狠的瞪了老婆一眼,“唉!
”的一聲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一屁股坐在一張半舊的沙發上,手在身上亂摸,拿出一個幹癟的煙盒,在裡面抽出最後一隻煙,點燃,使勁用力吸了兩口煙。
看到老公的動作,大伯母臉色變得厭煩不耐,雙手叉腰,沖着淩建亭大聲吼着,“抽抽抽,就知道浪費錢,不想辦法弄錢,難道天上還會掉錢啊!
”
看到老婆一副河東獅吼的潑婦樣子,淩建亭不耐的将吸了一半的煙一扔,猛然站起身,指着老婆鼻子,“你個臭婆娘閉嘴,不撒潑能死啊,有本事你去賺錢,天天打麻将,還有臉說我,我們淩家再不濟,還有一個肥皂廠,你娘家有什麼光可沾,還不是一群窮鬼。
”
看到老公的樣子,她立刻跳腳起來,“淩建亭,你個窮鬼,你說能将工廠弄到手,這都多長時間了,工廠還是姓倉,你狗屁本事沒有,隻會對着老婆狂吠,有什麼用?
”
“死婆娘!
”随着聲音擡手,“啪”的一巴掌狠狠打在老婆臉上,大伯母的臉上,立刻出現五個鮮紅的紅手印。
大伯母怔愣着懵了一下,片刻,就像發瘋了一般撲向淩建亭,“你敢打我,我要和你拼了!
”
夫妻二人厮打在一起的時候,先前大伯手裡吸了一半扔掉的煙蒂,被他們的腳踢到布藝沙發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