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她單方面的右邊聊天内容,左邊的西雅圖,始終沒有任何反應。
“唉……”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倉烈寒離開三個多月了,難道,他真的是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嗎?
不然,為什麼就是不回話呢?
“唉……”一聲輕歎随風傳來,仿佛錯覺一般。
希雅猛然回頭,一身黑衣的項雪風站在她身後不遠處。
希雅平靜的臉色變得冷淡,目光閃爍一下,處于禮貌的開口,“項先生!
”
項雪風的身影後退一步,趔趄一下,仿佛被突然打擊到,臉色變的蒼白,雅雅和他的距離,好像有千裡遠一般,他們之間好像突然隔着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
“雅雅,我愛你!”他痛處的聲音傳來,“在很早的時候,在小時候,我就很愛很愛你,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是我最幸福的時候。
”
“項先生,其實,從小到大,可能是因為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在我心裡,你就是哥哥。
”
“雅雅,我不要妹妹。
”項雪風像是被重拳打中,身體顫抖搖晃着。
“我對你好,就是對我哥哥的好,可是,我從沒有和你做夫妻的那種感覺,真的,一點都沒有。
”
項雪風的臉,慢慢變成死灰的顔色,他非常艱難的,緩慢轉身,腳下如同有千斤重一般,一步一步,走下斷崖……
希雅冷然的看着他的身影越走越遠,轉身,繼續看着海面。
倉烈寒,城堡的費用,我快支撐不住,從今天開始,我要堅強起來,憑借我的力量,将城堡的狀态維持下去,春天快來了,你也快回來了吧?
以後,我可能不會經常來這裡等你,要進入小強狀态,各種忙碌将不可開交,你無論在哪裡,不管是活着還是到了另一個世界,都請你好好的,我們會有見面的那一天的,不管多少年,都會有那一天。
轉身,希雅意外的怔愣一下,随即臉色帶着冷淡的疏遠,一群打手般的男人,帶着滿臉的兇煞之氣,在斜坡下面向上快步走,走在最前面的淩欣,帶着嚣張狂妄的得意,看到淩希雅看見他們,淩欣停下腳步,冷冷的打量她幾眼,不屑的開口,“淩希雅,你怎麼還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
”
這是她心裡最恨的,為什麼每次她的運氣都這麼好?
就跟開挂一樣。
希雅冷淡的牽了一下唇角,不屑的語氣,“淩欣,這就是邪不壓正,你惡毒的心術,注定你不會勝利。
”
“哈哈,可笑!
”淩欣的臉色帶着惱怒的陰狠,“今天,你還會勝利嗎?
”
希雅回頭看了一下身後的斷崖,斷崖那邊,是一望無際的海面,身後沒有退路,前面的一群打手,呈扇面的形式散開。
大腦急速的思忖,暗中數了一下,這些人一共是九個人,最好攻擊的,就是淩欣,她身邊有三個個男人圍着保護她,想攻擊她,可能有一些難度,其他的人,不知道功夫怎麼樣,唯一覺得還好的,就是這些人手裡沒有拿棒球棍,不然,真還不知道怎麼應付。
看到希雅四處看的目光,淩欣臉色的得意更濃,“淩希雅,畢竟,我們還是姐妹,我不會讓你死的,也不會打你,”
那帶這麼多人來幹嘛?
不會隻是來看看她的吧?
“我隻是讓你嘗嘗,我曾經經曆過的,你不是找人糟蹋我嗎?
”
“找人糟蹋你?
”希雅懵了,她什麼時候找人?
怎麼不知道。
“裝什麼糊塗,那次,項雪風讓我去去見面,是你指示的吧?
”不然是誰呢?
誰都沒有這麼整她的理由,隻有淩希雅一個人,她就是一個最會裝的綠茶婊,表面上純良無害的小白兔,其實内心邪惡銀-蕩的天理不容。
那次?
就是她受傷以後,後來回家,城堡裡的通訊壞掉的那次吧?
希雅搖頭,她真的不知道淩欣為什麼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裝什麼無辜?
”想到那次經曆的,淩欣的臉色有些扭曲。
後來,她有報警的,警察調查以後,那是一家已經停業的旅館,除了她自己以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施暴者的身份,所以,除了在網上傳的紛紛揚揚天下皆知以外,她沒有得到任何的補償,今天,這份補償,就在淩希雅身上找回來。
這次,她絕對不會像以前一樣幸運。
淩欣的手臂一揮,這些人立刻向淩希雅圍攻過來。
希雅閃身,對着一人攻擊,準備在一個點找到突破口,突出包圍逃跑,這麼多人,當然不會傻到和他們硬拼。
當然要屏住呼吸,防止他們用藥,隻要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以後,天天帶着保镖,見淩欣一次就揍她一次,當然,今天也會找機會教訓她一下。
希雅對着一個人攻擊的時候,手指扣上對方的手腕扭動,聽到對方的慘叫出聲,此時,其他人圍攻上她,一張線網當頭罩下,瞬間将希雅的身體罩住。
淩希雅掙紮,想掙脫線網出去,沒想到線網被收緊,手腳纏在一起,她一下子跌到在地上。
四五個人上前,狠狠的按住她的手腳,這些人裡,不乏有以前交過手,吃過淩希雅的虧的,不然,他們的下手也不會這樣的狠辣,他們知道她不容小看。
“淩欣,你有本事單挑!
”希雅憤怒。
“哈哈……”林欣大笑,得意的看着希雅,“知道這些人嗎?
你那次肩膀被打傷的時候,就是他們幹的,當時,你和你的那兩個保镖,簡直将他們打慘了,今天,就讓他們輪了你,找補一下,順便給你拍一下視頻,讓你出出名。
”
“淩欣,你不是人。
”她的嘴臉,變得非常可憎,這還是姐妹嗎?
對待殺父仇人,也沒有這麼狠吧!
淩欣手裡拿着一塊破布,狠狠的塞進希雅的嘴裡。
淩希雅,你閉嘴吧!
不敢怎樣,今天一定要達到她的目的。
幾個男人手腳利落的将淩希雅捆綁好,擡着他走下斷崖斜坡,順着海邊走去。
他們要幹嘛?
要在海灘上強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