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倉烈寒負氣接着答應,“我就是喜歡強迫人,特别作為我老婆的你,就是不能讓你和别人結婚。
”
“倉烈寒,我不是你老婆,你要搞清楚。
”
“是嗎?
”他音調神秘的反問,紫眸邪魅鎖住淩希雅的面部表情,臉上神色高深莫測,希雅被他的樣子弄的愣住,不知道怎樣接着說下面的話。
看到希雅沉默,倉烈寒臉上保持神秘笑容,片刻以後,倉烈寒的手慢慢在西裝袋裡拿出,他食指和中指的指縫中間,夾着兩個紅色的本本。
這種本本淩希雅見過,以前在城堡的保險箱裡看到的,她和倉烈寒的結婚證,就是這種本本。
不會真是那本結婚證吧?
他們還是夫妻?
希雅的心劇烈跳動起來,随即想到後來不是有了離婚證嘛!
接着心情又平靜下來,裝作不明白的問,“這是什麼?
”
倉烈寒勾起唇角,明顯帶着喜悅的笑容,這種發自内心的勝利者笑容,洋溢在男人完美的五官上,瞬間,晃花了淩希雅的水眸。
他沒有回答希雅的話,将手上的本本放到希雅面前,示意她自己看。
淩希雅疑惑的接過本本,上面真的有三個燙金大字:結婚證。
啊!
她忙打開其中一本,是她和倉烈寒的合影,真的是他們的結婚證,淩希雅一下子呆愣住。
他和倉烈寒還是夫妻,淩希雅的心跳一下子劇烈起來,“咚咚”的如同擂鼓聲一樣。
這個消息,實在太意外。
不對!
他是騙人的。
自己曾經看到過離婚證,“不是還有離婚證嗎?
我們已經離婚了。
”
“嘿嘿……”倉烈寒愉悅的笑出聲,他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奸詐的味道,聲音充滿得意,“那個離婚證啊,是我讓人辦的假證,當時,就是為了讓你吃飯,到手的老婆我怎麼會輕易放手呢?”
“你……”卑鄙!
倉烈寒看到淩希雅在事實面前說不出話,完美的五官洋溢着笑容,心情愉悅的無法形容,他啟動車子慢慢行駛,“好了,老婆,我們回家,照顧威爾請的護工費我出。
”
聽到威爾的名字,淩希雅一下子回過神,她一把抓住倉烈寒的手臂,“不行,我要回去陪他,明天,我要和威爾結婚。
”
“雅雅,你是我的老婆,不可以和他結婚。
”倉烈寒目視前方,踩油門的腳在用力。
“不,倉烈寒,我和你之間的事情等我和威爾結婚以後再說,我現在要去聯系結婚事宜。
”
“淩希雅,我怎麼可能會讓我的老婆和别人結婚?
你做夢吧!
”倉烈寒臉上的笑容消失,聲音蓦地變得寒冷。
希雅着急的搖晃倉烈寒手臂,“不行,倉烈寒,你不知道,我一定要和威爾結婚,我們的事情,等以後再說。
”
以後再說!
都和人家結婚了,還說什麼?
倉烈寒臉色冷寒,默不作聲,看到淩希雅在看到結婚證以後,仍然堅持要和威爾結婚,眉頭狠戾的擰起。
“倉烈寒,你停車,停車,我要下去。
”下車打車回去總可以吧!
倉烈寒默不作聲,車子不但沒靠邊停車,反而加快速度前行。
這個倔強的家夥,怎麼不聽她解釋呢?威爾現在的生命随時會離開,一定要完成他的心願,至于自己和倉烈寒,還是等以後威爾離開了,再說這個話題。
倉烈寒不說話,隻是将車子加快速度。
淩希雅害怕倉烈寒将自己帶到城堡囚禁起來,到時候面對兩個孩子,她也不忍心離開,可是,威爾是他重生救命的恩人,她一定不讓他帶着遺憾離去,不然,自己的心裡,這一生,都會不安的。
所以,一定要回去,和威爾完成明天的婚禮。
淩希雅想到這裡,忽然,因為慣力身體猛烈前傾,疾馳的車子一腳刹車到底,猛然停住,希雅擡頭,疑惑的睜大眼睛,倉烈寒怎麼将車子開到斷崖來了?
還沒等她的疑惑問出口,悍馬車身拐彎,調轉方向,直接對着崖頂,倉烈寒臉色冷寒,紫眸裡的怒火如同風暴一般,紫色幽深到發黑的漩渦,将希雅深深淹沒。
他聲音狠戾的,“雅雅,如果你堅持要和威爾結婚,不做我的老婆,我将車子開下斷崖,我們選擇在這裡永恒,讓兒子和女兒成為孤兒好了,現在,你認真的回答我,還要和别人結婚嗎?
”
“倉烈寒!
”淩希雅一把抓住他的手,臉色焦急,她沒想到,倉烈寒狠戾到這種程度,竟然要帶她一起去赴死,“你聽我解釋,我和威爾結婚……”
剛聽到‘和威爾結婚’幾個字,他不再聽她說話,霎時,悍馬的發動機猛烈的響起,車子叫嚣着,如同發瘋的野獸一般沖向斷崖……
淩希雅的臉瞬間沒有皿色,大腦一片空白,已經沒有時間說别的,閉着眼睛驚恐的大喊,“我嫁你!
我嫁你!
我嫁你!
!
!
”
前三個字剛說出口,車子立刻停止前進,剛好停在懸崖邊緣。
在緊張恐懼中的淩希雅,不知道車子已經停下,還在閉着眼睛大喊,“我嫁你!
”
“雅雅,這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溫柔的聲音帶着笑意,在耳邊響起。
淩希雅停住喊叫,忐忑的睜開眼睛,看到車子已經停止前進,倉烈寒正得逞的看着她在笑,顧不得滿臉驚吓的汗水,一拳捶在倉烈寒的兇口,“壞蛋,倉烈寒,壞蛋。
”
倉烈寒一把抓住淩希雅的小拳頭,低頭,深情的吻住淩希雅的櫻唇,“老婆,謝謝你!
”謝謝你在關鍵時刻說出的話,不然,他也會停下車子的,怎麼可能舍得帶着雅雅去死呢?
“壞蛋!
”淩希雅忍不住淚流面面,剛才,真的是吓死了,别人都說倉烈寒冷酷無情,心狠手辣,陰險狡詐,這幾年,她是将他這些所有的特點,全都領略一遍,他不論在是事業還是愛情上,同樣都是陰險狡詐,她就如同被他看中的獵物,根本無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