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極度瘋狂。
李晉都想不通,霍安瀾明明是第一次,怎麼就能瘋成這樣。
這個女人一直都在想着跟李晉争奪主動權,而這方面,特别是第一次,李晉身為一個大老爺們能讓麼?
抵死纏綿之下,汗水和喘息聲幾乎到了後半夜才慢慢停歇。
懷中抱着如同貓兒一般溫順下來的霍安瀾,李晉喘着粗氣,心中慶幸自己好歹算是保住了男人的尊嚴。
看着懷裡面頰潮紅,鼻尖微微滲汗的霍安瀾,李晉感覺人生巅峰也不過如此了。
霍家公主,終究是讓他搞到了手。
“問你個問題,考考你。
”李晉突然說道。
霍安瀾慵懶地擡起眼皮,有氣無力地說:“最好是簡單點的,我現在沒有力氣想太多。
”
“很簡單的,就是一個謎語。
”
“說男人的腿很長,打一個我們每個人都吃過的食品。
”李晉哈哈笑道。
霍安瀾愣了一下,歪着腦袋想了想,皺眉說:“男人的腿很長?
打一個食品?
還是每個人都吃過的,那就是日常可見的,男人的腿很長……也就是跟女人沒關系……”
費力地想了想,霍安瀾立刻就放棄,說:“想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
李晉滿臉壞笑,拉着霍安瀾的手朝着自己身上某個地方放去。
霍安瀾呆住了,足足愣了好幾秒,然後閃電一樣把手抽回來,掐着李晉手臂上的肉喊道:“李晉,你要死呀!
”
“幹嘛,剛才不還是……”
“你還說!
”
李晉哭笑不得,說道:“好好好,我不說,可我真沒想着占你便宜,帶你去摸的地方就是謎底,蛋高啊。
”
霍安瀾何等聰慧的女人,一想就立刻明白了李晉這個謎語的意思。
男人的腿長,可不就是蛋糕麼。
“李晉,你要死了你!
哪學來的這種流氓謎語……”
李晉樂不可支地說道:“這種東西男人還要學?
行行行,我再換一個,換一個正經的好吧。
”
“哼!
”
“這一次是女人的腿長,打一你們女人都會用的化妝品……”
“李晉,你還來!
”
“這一次真的是認真的。
”
“……猜不出來。
”
“這裡啊,我摸給你看……唇膏啊!
”
“啊啊,疼,你輕點輕點,這可不是什麼橡皮泥……”
就在李晉抱着霍安瀾,兩人不着寸屢地在床上胡鬧的時候,比弗利山莊的山腳下。
近齋藤二和他的三個手下從車裡下來,擡頭看着不遠處金碧輝煌的别墅區。
盡管現在已經淩晨,但這種富人區的安保力量從來都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加上周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控,未得到許可的尋常人想要進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近齋藤二他們并不是一般人。
沒多久,從别墅區内走出來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
這男人走到近齋藤二面前,雙方彼此對視一眼,确認了對方的身份信息之後,男人拿出一張身份卡交給近齋藤二。
“比弗利山莊中心大街138号。
”
男人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立刻朝着洛杉矶城區走去,一個字的廢話都不說。
接過身份卡,近齋藤二也沒看男人離開的方向,對着自己三個手下使了個眼色,然後一行人徑直朝着别墅區的安防門出走去。
剛到門口,立刻有一隊保安走出來。
他們雖然是保安,但和國内的保安卻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這些保安每一個都是專業部隊或者警察特工機構退伍,并且每個人身上都荷槍實彈,身材魁梧如熊。
比弗利山莊的業主們,每年為了維持這些人的安保力量,每家每戶就要出資不低于10萬美元的費用。
價格離譜,也帶來的,也的确是世界頂尖級别的住宅安保服務。
“請出示證件。
”
兩名黑色人種的大漢走到近齋藤二面前,一臉戒備和警惕地說道。
近齋藤二取出了之前剛拿到手的身份卡,交給這個黑人大漢。
黑人大漢用一個機器掃描過後,看了近齋藤二一眼,讓開道路放行。
近齋藤二帶着自己的三名手下一路長驅直入,順着比弗利山莊中心大街,找到了138号,然後用身份卡打開别墅的大門走了進去。
四個人直接上到頂樓,近齋藤二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
那是一臉的猙獰怨毒和瘋狂。
他看着不遠處窗簾緊閉房門緊鎖的别墅,用霓虹語說道:“李晉就住在這裡面。
”
“今晚就動手麼?
”有手下問道。
搖搖頭,近齋藤二說道:“這裡的安防力量太強,一旦我們動手,被察覺到的話三分鐘之内絕對會被包圍,所以這不是最好的選擇。
”
“根據情報,李晉在這裡不會停留太久,我們等到明天,看他明天是否會出來,一旦他踏出别墅區,那麼就是他的死期。
”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今晚我們四個人輪流值夜,絕對不能讓李晉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跑了。
”
三名手下同時點頭,恭敬應道:“哈依!
”
李晉不是神仙,自然不可能知道有四個人就在隔壁的别墅等着要自己的命。
他和霍安瀾胡鬧了一會之後,兩人就相擁而眠。
到了第二天,李晉……别說出門,連床都沒下來。
霍安瀾也是一樣。
餓了随便找一些容易弄熟的東西吃,渴了冰箱裡有的是飲料和礦泉水。
兩個人都知道分離就在眼前,而且今天又是霍安瀾的生日,所以他們直接就在床上,胡鬧了一整天的時間。
一直到黃昏時分,激烈而灼熱的房間裡随着霍安瀾的一聲輕呼而陷入安靜。
房間裡隻剩下了兩人粗重的呼吸聲,空氣中到處都彌漫着男人和女人那種特殊的味道。
“這一天一夜的經曆,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
李晉拿過紙巾交給霍安瀾擦拭,而床下的地上,已經到處丢滿了類似的紙巾。
“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
“粗俗!
”
霍安瀾嗔了一句,幫自己和李晉擦拭幹淨之後,躺在床上,眨着眼睛看着李晉,揶揄道:“求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