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琛雙手插在口袋裡,不緊不慢的走進來,并随手帶上了房門。
季承的臉都白了,昨天,就是陸霆琛隻說了短短的幾句話就将他送到了這裡。
“怎麼是你?
”
陸霆琛在他對面的椅子裡坐下來,“不然你以為是誰?
”
“當然是季韶光!
”
他拍了她的“裸照”,她當然應該最着急。
按照季承的計劃,季韶光應該昨天晚上就來了,可偏偏沒有。
“你還沒有資格見她。
”
“她把那件事告訴了你?
”季承不相信,“裸照”啊,季韶光難道不害怕嗎?
“哦?
那件事是什麼事?
”
季承一聽就興奮了起來,“當然是我拍了她裸照的事情!
你不知道吧?
我手裡有她的裸照,如果她乖乖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就還給她了,可偏偏她不聽話!
”
“聽話?
把AM集團交給你嗎?
”
“當然,我也是季山的兒子,憑什麼我什麼都沒有?
”
陸霆琛輕哼一聲,“大言不慚!
”
“你以為你有資格說我嗎?
像你這種含着金湯匙長大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
我為我的未來謀劃,有什麼錯?
”
每個人都有積極向上争取好生活的權利,他當然也有!
“你親自拍的裸照?
”
“對!
”季承絲毫不覺得害怕,相反,他還很得意,因為他終于羞辱了這個男人。
“怎麼拍的?
”
“這能怎麼拍?
當然是她躺在床上的時候我拍的!
”
陸霆琛放在口袋裡的雙手一點一點收緊,恨不得立刻将季承這張嘴臉拍爛,但他還是忍住了。
“什麼時候?
”
“就在她剛回國的時候。
”
季承得意洋洋的翹起了二郎腿,“怎麼?
生氣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女人的滋味還不錯。
”
“啪”!
一聲清脆的掌掴之聲,季承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到了自己面前的,就已經被打的連身子一起歪在了審訊椅的扶手上,耳朵嗡嗡作響,他半天沒有擡起來。
陸霆琛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好像上面占滿了細菌。
“不會說話就别說,不要滿嘴噴糞!
”
季承手指顫巍巍的指着他,想要說些什麼,剛張開嘴巴,就嗚咽嗚咽的吐出來兩大口皿,皿裡混合着牙齒,右側的後槽牙都掉了。
“你……你……”
“照片有備份嗎?
”
“當然……有!
”
為了确保萬無一失,他不光備份了,還對報社郵箱設置了定時發送。
“在哪兒?
”
季承抹了把皿,臉上的疼已經讓他有些張不開嘴了,這實在不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富二代該有的力氣。
饒是如此,他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
他眼睛裡分明帶着得意的笑,隻要他不回去,不解除定時發送,到不了明天,郵箱就會自動将那些打包好的照片發送到各大報社的郵箱裡,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随你!
”
陸霆琛淡淡的落下兩個字,隻是手一擡,“啪”的一聲,又是一個大嘴巴扇在了他的臉上。
季承又被摔在另外一邊的扶手上,這下好了,兩邊對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