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吻
“明明看到門要關了,你還把手伸進來,我力氣有多大你不知道嗎?
要是再大力氣,你的手指頭都快被夾斷了!
”闫馭寒惱火地大聲吼道。
他這麼一吼,何喬喬眼淚就忍不住了,一臉楚楚可憐地顫抖着手指,說道,“真的好疼的,已經伸不直了,會不會已經斷了?
”
“……不斷才怪。
”闫馭寒吼道,将她一把打橫抱了起來,快步往别墅裡面走去。
何喬喬擡起頭來,看着闫馭寒的臉,他臉色緊繃着,眉頭皺着,一臉不悅,她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但是,很快,疼痛從指間傳來,她又龇牙咧嘴的疼。
一走進别墅裡,傭人們看到何喬喬那流皿的手指,都吓了一大跳。
“劉叔,把醫藥箱拿到房間來。
”闫馭寒一邊往樓上走去,一邊說道。
“是,大少爺!
”劉叔連忙說道。
進了房間,闫馭寒将何喬喬放在床上坐着,劉叔随後就将醫藥箱拿了進來。
闫馭寒闆着一張英俊的臉,蹲在她的面前,将醫藥箱打開,先将醫用碘酒打開,拿大的棉棒沾了碘酒替她擦去手指尖上的皿。
這簡單的動作經過他的演繹,卻變得格外有魅力。
當碘酒碰到那破了皮的地方,一陣刺疼的感覺襲來,何喬喬下意識将手往回縮,嘴裡道,“好疼的。
”
闫馭寒不管她的抗議,将她的手扯回來,繼續給她塗,不狠心清洗的話,怕手會有細菌感染。
“嘶!
”何喬喬倒抽了一口冷氣。
“啪嗒”闫馭寒将棉簽棒丢到一旁,洗幹淨皿迹之後,三根手指頭上的傷口裂開,清晰可見。
他再往傷口上塗上藥水,用白色的紗布将手指包紮了起來,然後往上打一個結。
何喬喬看了看自己的手,說道,“又給你添麻煩了。
”
“習慣了。
”闫馭寒啪的一聲,将醫藥箱蓋上了,說道。
何喬喬臉頰紅了紅,看着闫馭寒将醫藥箱拿走,她張了張嘴,想要問問他還會不會走,但是又不好問。
闫馭寒從她的衣櫥裡拿了她的睡衣出來,說道,“去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了。
”
她身上還穿着被紅酒打濕的黑禮服。
“……”何喬喬站了起來,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摟着睡衣,往浴室裡面走去,走一步,回頭看看,走了幾步之後,她突然跑了回來,将睡衣丢到床上,說道,“我去洗澡,待會洗完了讓你拿睡衣的時候,你再塞進來。
”
她其實是不想他在她洗澡的時候走掉。
闫馭寒擡眸,看了她一眼,何喬喬怕自己的小心思被他看穿,連忙低着頭走進了浴室裡面去。
關上浴室門,何喬喬背靠在門上,她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好悲哀啊,居然用上了這種小伎倆。
她的手受了傷,脫衣服的時候有點困難,手都夠不到背後的拉鍊了,“媽呀,怎麼脫啊!
”
“砰砰砰!
”正在這時候,于是的門響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開門。
”
“不,不用了。
”何喬喬連忙說道。
“開門。
”闫馭寒說道,語氣強硬,有股不容置疑的意思。
何喬喬慢慢伸手出,将門把往下一壓,門打了開來,闫馭寒走了進來,她滿臉通紅,耳朵紅的都快滴出皿來了。
闫馭寒看了她的囧樣一眼,禮服往上扯了一半,扯不下來,又脫不出去。
他走到她的身後,伸手,先将禮服扯了下來,然後将拉鍊扯了下來,這樣,她光潔如玉,雪白如奶的後背呈現在了她的眼前,充滿了極大的誘惑性。
何喬喬站在原處,伸了伸手,拉住肩膀處的肩帶,隻要往下一落,她身上的禮服就會掉在地上,她整個人便會……“唔!
”
突然,闫馭寒猛地上前,霸道地将她抵在了門上,把她那隻受傷的手高高舉起,她身上的禮服滑落在了地上,嘴巴貼在她的背上吻住,那嘴唇和舌頭在背上遊走着。
“唔。
”何喬喬嘴裡發出一陣迷迷糊糊的聲音,身體感到一陣發熱。
“闫馭寒,你……你到底,什麼意思……”他要搬出去住,他對她愛理不睬,現在卻又這樣對她。
“……”闫馭寒緊閉着雙眼,一個字都沒有說,繼續親吻着她的背,慢慢向上,吻住了她的耳垂,舌尖滑過。
何喬喬渾身一陣顫抖。
然後,他将她的身體掰過來,不等她有任何喘息的餘地,緊緊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很深,很深,何喬喬幾乎要畫成一灘水融化在他懷裡了。
他經常吻她,但是,她從來沒體驗過這種吻,又好像,好像帶着一絲離别的問道似的。
不知道吻了多久,何喬喬仿佛忘記了時間,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床上去的,後來,便暈暈乎乎地睡着了。
睡着之前,她還抓着闫馭寒的手腕。
……
……
第二天早上醒來。
何喬喬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左右一看,床上隻有她一個人。
她猛地爬起來,跑到他的試衣間,打開他的衣櫥一看,裡面的衣服已經少了一半,他那隻黑色的行李箱也不見了。
她明白了,在她睡着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何喬喬,你犯什麼傻,原本兩個人的婚約就是一場交易,所有付出真感情的交易,都是要遭報應的,你現在……就遭報應了啊。
”
她從他的更衣室退了出來,緩緩地關上門,唇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轉身走出房間,下了樓。
餐廳裡,傭人們正在忙碌着,但是并沒有男主人的身影。
劉叔走上前來,鞠躬,道,“少奶奶,您醒了,吃早餐吧。
”
“嗯。
”何喬喬走進餐廳,對面的座位的空的,隻有她面前堆滿了食物。
她低頭,開始吃早餐,但是不知道是早餐太硬了還是怎麼樣,食物咽下去的時候,喉嚨生疼生疼。
蘭嫂遠遠地看了何喬喬一眼,偷偷轉身走了出去,四處看看,拿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說道:
“老爺,大少爺和少奶奶吵架,大少爺從瀾灣這裡搬出去了?
為什麼?
這個,我也不清楚,搬到哪個地方去,我也不知道,今天一大清早大少爺就走了,也沒有帶傭人。
”
闫禮成挂了電話,撚着手中佛珠,若有所思,道,“馭寒和何喬喬兩人吵架分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