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1章 那是什麼
“我們末末真棒。
”闫正勳低低笑出聲,誇道。
“嘿嘿……”季末傻乎乎地笑着,“謝謝誇獎哦,寶寶。
”
季末似乎一點兒也不困,一路抱着闫正勳,嘀嘀咕咕說東說西的,小嘴就沒有停下來過。
到了西丹公寓,闫正勳抱着她走進家裡,上樓來到她的房間。
他将她放在床上坐好,接着蹲下身,幫她脫去鞋子。
“乖乖等我,我去放洗澡水。
”闫正勳吻了吻她的額頭,起身走進浴室内。
闫正勳一走,季末整個人倒在了床上,半分力氣都沒有。
她閉着眼,似乎睡着了。
但是等闫正勳從浴室裡出來,季末又睜開了眼。
“能自己洗澡嗎?
”闫正勳耳朵微微紅了起來,柔聲問着季末。
季末偏頭想了想,最後肯定地點了點頭。
于是在闫正勳的目光下,季末努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剛擡起腳邁出一步,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地上直直地倒去。
闫正勳連忙伸手摟住了她的身子。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我幫你洗。
”
季末唇瓣輕張,軟糯地說了一句:“好啊,謝謝寶寶。
”
闫正勳抱起她,走進浴室裡。
今晚的季末穿着一條簡簡單單的淺藍色裙子,裙子上的小設計很多,将她襯托得可愛機靈又不失性|感。
闫正勳深吸了口氣,手伸到她的後背處,将她裙子後的拉鍊慢慢往下拉。
裙子失去支撐,嘩啦一下子滑到了地面。
闫正勳倒吸口氣,不禁屏住了呼吸。
她隻着貼身衣物,如雪的肌膚透着醉後的粉紅,讓人亂了心跳。
闫正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把她剩餘的衣物脫去,抱着她躺入浴缸内。
浴缸裡的水的溫度剛剛好,季末舒服地嘤唔了一聲。
她這無意識的哼聲,差點讓闫正勳失去了理智。
闫正勳死死壓住欲念,心裡默默背了一遍又一遍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幫季末洗澡的這段時間,是闫正勳最難熬的時間,簡直度秒如年。
等到擦幹季末身上的水珠,幫她裹上浴袍離開浴室,闫正勳已經渾身是汗了。
他的某處難受得要命,但他卻是硬生生的忍了又忍。
把季末抱到床上,闫正勳極其克制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我去倒碗解酒湯給你喝。
”
也不知道季末是不是真的聽懂了他的話,她輕輕地“恩”了一聲。
闫正勳走下樓,進廚房裡将原先提前煮好的解酒湯盛了一碗出來,端着回到季末的房間。
季末半躺在床上,闫正勳将她扶起來,靠在自己懷中,接着舀起一口解酒湯,自己先是試了試溫度,确定不燙嘴後,将勺子遞到季末的唇邊,“來,喝完明天才不會頭疼。
”
季末順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接着頓時蹙緊了眉頭,“好難喝,我不喝了。
”
“乖,不難喝的,我下了糖。
”闫正勳半哄半騙着,喂着她喝下了一整碗。
季末覺得嘴裡的味道難受,她吐了吐舌頭,“不好喝,一點都不好喝。
”
闫正勳拆開一顆薄荷糖,遞到她唇邊,“來,吃糖。
”
“你騙我,這不是糖。
”季末别開了臉,眉頭緊緊蹙着,滿臉寫着難受。
闫正勳歎了口氣,将薄荷糖放入自己的嘴中,接着扶住她的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把薄荷糖推入她的嘴裡,但沒有停止,而是在她的唇上輕輕舔着吸着吮着。
像是欲念有所發洩,他纏住她的舌,勾着推着逗着,直到那薄荷糖徹底融化在兩人的唇舌之間,他們都沒有分開。
不知何時,闫正勳将季末壓在了床上,他堅硬的某處抵在她的雙腿中間,雙手在她的身上越發放肆的遊走。
就在闫正勳要更進一步時,他聽到了季末平緩的呼吸聲。
闫正勳停住了自己的動作,眸眼中噙着明顯的欲|望,深深凝看着季末。
她睡着了――
闫正勳心頭一陣無奈。
他笑了一聲,收回在她身上的手,離開她的床。
幫她蓋好被子後,闫正勳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沖了個冷水澡澆滅自己心裡那團火。
**
季末睡醒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十二點多了。
她睜開眼,大腦茫然的放空着,五分鐘後,才起身掀開被子,去洗手間洗漱。
對于昨晚,她最後的記憶是停留在看到闫正勳的車子,因為知道他在,她就安下了心,徹底讓自己被酒精所醉倒,後面發生了什麼事,她全忘了,忘得一幹二淨。
這就是傳說中的斷片?
季末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一邊刷牙,一邊回想自己是喝了幾杯酒。
好像就三四杯吧。
三四杯而已,她就斷片了。
看來自己的酒量很一般啊,以後不能随便喝酒了。
季末突然擡了一下頭,發現自己的脖頸上有着幾處紅色的印記。
她奇怪地蹙起眉頭,将自己的領口往下拉了拉。
不僅是脖頸上有,再往下的地方也有。
季末刷完牙,趕緊脫去身上的衣服,對着鏡子一看。
似乎全身上下都有!
我去!
她這是過敏了?
還是生了什麼病?
季末驚慌地瞪大了眼,接着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地出了房間。
她先是跑去闫正勳的房間,沒看到他,又跑去書房裡,還是沒看到他。
季末走下樓,終于在廚房裡看到闫正勳的身影。
她慌亂跑到闫正勳的面前,緊張地說道:“我好像生病了!
”
闫正勳正在做午餐,一聽到她的話,立刻放下手中的鍋鏟,洗了手,擔憂地上下看着她,“怎麼了?
哪裡不舒服?
”
他擦幹手上的水漬,用手背抵着她的額頭,不燙,他又摸了摸她的手臂,也是不燙。
季末擡起下巴,指了指自己脖頸上那些紅色的印記,“看,我全身上下都有這種紅紅的印記,我是不是過敏了?
”
闫正勳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表情非常嚴肅地盯着她脖頸上那些紅色印記。
蓦地,腦海裡閃過昨天深夜裡的非禮勿視的片段。
闫正勳整個人僵住了,某處開始蠢蠢欲動。
他喉嚨滾動了兩下,伸手将季末的領口拉好,撫平,他用平靜的聲音說道:“不是過敏,也不是生病。
”
“那我身上的這些是什麼?
”季末睜大了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