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媽咪害羞了
“所以,我疼的暈過去了,你沒有送我去醫院檢查原因,而是把我抱到你房間了?
”何喬喬問。
“什麼……”闫馭寒一愣,沒想到她會這麼問。
何喬喬站了起來,手捂着心口的位置,看着他,說道,“我沒記錯的話,我當時真的很疼很疼,疼的哭了。
你不帶我去醫院,卻帶來你房間,闫先生你的腦回路和普通人果然不一樣呢。
”
“啊?
”闫馭寒怔住了。
何喬喬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往房間外面走去。
“何喬喬……“闫馭寒連忙跟了上去。
“砰!
“何喬喬卻一把猛地關上了門,那門撞在了闫馭寒的鼻子上。
闫馭寒摸了摸鼻子,又伸了伸手,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包治百病啊。
”
最重要的事……
她剛剛夢到的大叔是誰?
但是,總不能直接去問,否則,她就知道他能進她的夢境了。
這樣的超能力,超過她能接受的範圍吧。
*
“你說你心髒疼的暈過去了,他卻不送你去醫院,任由你躺在床上?
”安心問道。
“對。
”何喬喬點頭,窩在沙發裡,說道,“你說他是缺心眼還是不放在心上啊。
”
“寰宇集團的總裁,聲名在外,如傳奇一般的人生,肯定不會缺心眼。
”安心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她,說道。
“也就是說,他那時候根本就不在意我的生死?
暈過去也覺得無所謂?
”何喬喬說道,心裡掠過一絲不悅的感覺。
“這……應該也不是吧,我聽你講,他這麼重視可樂,不至于這樣不在乎你的生死。
”安心說道。
“是嗎?
”何喬喬皺了皺眉眉頭,想不通,“一般來說,看到身邊人生病暈倒,應該立刻送到醫院才是啊,哪有人往房間抱,然後站在旁邊看着的。
”
“不過,我的重點是,你為什麼會心髒疼的暈過去?
“安心問道。
何喬喬微怔,“我也不知道,今天還去做了個檢查,檢查結果很正常。
“
“眼睛莫名流淚,心髒沒有病卻莫名疼痛……喬喬,我怎麼覺得有點奇怪了。
”安心說道。
“是啊,流淚的次數越來越多,心髒疼到暈過去,更不可思議的事,我昨天去闫家,一走進那個豪宅,也落淚了。
”何喬喬說道。
“喬喬,你沒發現嗎?
你落淚或者心髒疼,好像多多少少都和闫馭寒有點關系,是不是?
”安心突然間說道。
何喬喬正嚼着蘋果的動作停了下來,臉上的神情漸漸冷卻下來。
*
回到瀾灣别墅。
闫馭寒還沒有下班,可樂正在書房寫作業。
“媽咪,這道題你幫我看看。
”她才推開書房門,可樂就說道,
“好,我看看。
”何喬喬說道,在可樂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而何喬喬把題目拿過來看一下就傻眼了,她揉了揉眼睛,問道,“兒子,這是小學一年級的數學題嗎?
”
“不是,是高中一年級的。
”可樂說道。
“……你一個小學生,做高中生的數學題幹嘛?
”何喬喬說道。
雖然可樂天賦異禀,但是何喬喬從來沒有因此洋洋得意到處宣揚,反而,她希望他做着他這個年齡該做的事就好。
“因為小學和初中的都做過了啊,不久該做高中的了嗎?
”可樂倒是一幅理所當然的口吻。
“那倒也是。
”何喬喬說道,如果會了,還一直重複,會覺得無聊吧。
“那……媽咪,你怎麼看這道題?
”可樂說道,“這是高中的奧賽題。
“
奧賽題?
!
何喬喬眼前冒青煙,“其實我……”
“我來看看。
”這時候,一個低沉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傳來過來。
何喬喬回頭一看,隻見闫馭寒邁着修長的雙腿走了過來。
她正準備從椅子上站起來。
但是,他已經走了過來,雙手撐在書桌兩側,将她和可樂兩個人一起融入了他的懷中,他的手臂貼着她的身子,偶爾磨蹭着。
何喬喬一愣,臉的溫度有些升高。
闫馭寒看了一眼題目,拿過筆,飛快地在題目空白的地方寫着,不一會就寫滿了。
可樂一直認真地看着,不一會眼睛就開始發光,開心地說道,“是這樣沒錯,我剛剛不應該那麼假設。
”
闫馭寒放下筆,眼底浮現淡淡笑意,說道,“我兒子真聰明。
”
說着,低頭看何喬喬,她小臉趴在桌子上,看着題目。
“你就别傷腦筋了。
”他說道。
何喬喬聽了,一個扭頭,說道,“你别看不起人啊,隻是高中的知識離開我太久了,我不記得了而已。
”
“是嗎?
”闫馭寒說。
“當然,兒子這麼聰明,我也有功勞的啊,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基因。
”何喬喬說道。
“呵呵呵……”闫馭寒笑了,伸手撓了撓她的額頭。
他竟然會這樣大笑?
而且,笑起來好帥啊,何喬喬清楚地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
她吓了一跳,猛地站了起來,手放在身前,有些無處安放。
“怎麼了?
“他不解,放在母子倆身側的手才放了開來。
何喬喬立刻往旁邊走了兩步,說道,“沒,沒什麼……你輔導兒子吧,我回房間了。
“
她說着,便急忙走了出去。
“爸爸,媽咪害羞了耶。
”可樂笑嘻嘻地眨了眨眼,說道。
“害羞?
”闫馭寒臉上露出懵懂的神情,“為什麼會害羞?
”
“因為動心了呀。
”可樂一幅小大人的模樣,說道。
“動心?
“闫馭寒頓了頓。
“媽咪對爸爸動心了,才會害羞呀。
”可樂說道。
“當真?
”闫馭寒問。
“當然,當真!
”可樂點頭,肯定地說道。
闫馭寒唇角露出一抹笑意來。
*
何喬喬匆匆離開可樂的書房後,・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書門後,她雙手緊緊捂着臉頰。
好燙啊。
糟糕,她對他,好像越來越控制不了心跳了。
不能這樣,他們之間隻有一年的合約關系,合約時間一到,她要卷鋪蓋走人的。
“叩叩……“這時候,門響了起來,“是我。
”
是闫馭寒的聲音。
她吓了一跳,頓了頓,才打開了門,闫馭寒站在她面前,輕咳了一聲,說道,“我能進去嗎?
“
“進來吧。
”何喬喬讓開了一些,裝作平靜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