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8章 不會傷害你
岚港别墅距離寰宇酒店半個小時的車程,鄭昊心知闫正勳趕時間,油門能踩到底便踩到底,縮減了一半的時間。
十幾分鐘後,黑色的車子駛入岚港别墅,停在門口前。
鄭昊還沒來得及下車去幫他們開車門,後座上的闫正勳已經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緊抱着季末的雙手從未松開半分,穩穩當當地抱着她走進别墅内。
“少爺,您回來啦,肚子餓了嗎?
我讓人準備……”
管家迎面走上來,目光觸及他懷中的女人時,腳步頓時停住了,驚訝地張着嘴,接下來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不用忙活,管家您早點休息。
”
闫正勳匆匆甩下一句話,邁着大步伐,直奔二樓的卧室。
“好的,少爺也早點休息。
”管家目送着上樓,直到闫正勳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内,管家轉身就往大門口跑去:“鄭昊――”
天哪!
少爺竟然抱了個小姑娘回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
闫正勳走進卧室内,長腿往門闆一勾,将門關上後,大步走向床邊,如視珍寶般小心翼翼的把季末放在床上。
季末渾身發燙,平日裡白皙的臉上此時绯紅一片,唇瓣濕潤的微微張開,上面還殘留着牙印與皿迹。
闫正勳深眸心疼地凝看着她的唇,恨不得立即将傷害了她的人綁起來狠狠吊打一頓。
“好難受……”
季末躺在床上,雙眸布滿蒙蒙的霧氣,頭腦一片混沌,徹底失去了神智,根本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
“怎麼辦?
你要我怎麼做?
”
闫正勳俯下身,修長的手往前一伸,剛要碰觸到她的臉,又止住,停在離她的臉頰幾厘米的距離處。
他低啞着聲音,即便身體起了反應,看着她的視線沉黑如墨,但他依舊是理智的。
季末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似乎就在自己的耳邊,又似乎聲源來自于遙遠的地方。
她偏了偏頭,雙眸茫然地看向聲音來源的那處。
朦朦胧胧的視線内,那抹身影慢慢變得清晰起來,近在咫尺的俊顔上展露的擔憂的神色。
“季末?
”闫正勳靠近她,雙手不知往哪兒放好,輕輕搭在了她身側的床單上。
“闫先生……”
這個稱呼一出,闫正勳明白她是清醒了一點,他的聲音不自禁地放柔起來,“季末。
”
季末渾身無力,體内的燥熱還在蠢蠢欲動,她的眉頭從一開始就沒有放松過,緊緊蹙起。
她想要起身,但連擡起手的力氣都沒有,倒是逼得體内的燥熱更加明顯了起來。
一種無力又羞恥的情緒從心底升起,季末用力咬了咬唇,讓疼痛麻痹自己的大腦。
闫正勳瞧見她的動作,雙手緊緊攥住床單,他不動,隻是問她:“洗冷水澡嗎?
”
季末極低的“恩”了一聲,連松開自己唇都不敢,就怕洩出一些令自己難堪的聲音來。
“我扶你。
”闫正勳的雙手終于是有了事情做。
他扶起她的身子,一隻手攬住她的細腰。
季末渾身使不上力氣,全然是靠着他抱着自己去了浴室。
闫正勳将她放到浴缸裡,拉着她的手來到水的開關處,教她:“左邊熱水,右邊冷水。
”
幾乎是話音剛落,季末的手便往右邊推去,水聲嘩啦啦直直沖進浴缸内。
冷水浸到季末的身子,她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又冷又熱的感覺讓她恍如身處在地獄裡。
難受、痛苦、難耐。
她緊緊閉着眼睛,雙手握住浴缸的邊沿,手指頭因用力而泛起白暈,額頭泌出細小的汗珠,長翹的睫毛顫抖,唇瓣被咬破,鮮紅一片。
蓦地,嘩啦啦的水流聲停了。
季末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目光先是茫然地看向水開關處,随後,極慢地移向旁邊還未離去的人。
她的聲音細如蚊蠅:“闫先生……”
闫正勳彎下腰,重新把她從浴缸裡抱出來,離開浴室。
季末的思緒清明幾分,手攥緊他的衣領,聲音中多了一絲忐忑不安:“闫先生……”
闫正勳沒有回應她,抱着她回到床邊,輕柔的将她放下,他的膝蓋跪在床沿,單手撐在她的臉側,目光深沉:“你就當自己做了一場夢,可以嗎?
”
“你要做什麼?
”季末咬住唇,身體緊繃。
闫正勳伸出手,指肚輕輕摩挲着她的唇,将她唇上的皿迹蹭去,“别咬了,都出皿了。
”
他的手指冰冰涼涼,隻是單單碰了一下自己的唇,季末就控制不住身體最直白的反應,顫栗地輕吟一聲。
季末用力地喘息了兩聲,盡量不讓自己發出羞赧的聲音,她低低哀求道:“闫先生,要不你把我敲昏吧。
”
她紅着眼眶,淚珠順着眼角流下。
闫正勳沒有聽她的話,大手覆上她整邊的側臉,大拇指的指肚把她眼角的淚抹去。
季末的身上熱極了,偏偏闫正勳的身上涼得很,他的手一覆上來,像是體内的燥熱有了得以抒發的地方,讓她異常舒适。
季末沒忍住,又是輕輕吟了一聲。
她窘得急忙閉上嘴,死死咬住唇,剛被闫正勳擦拭去皿迹的地方,再一次湧出鮮皿。
“别咬了,這兒隔音好,想叫便叫。
”闫正勳啞着聲音,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
季末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搖了搖頭。
闫正勳無奈地輕歎一聲,輕而易舉地拉開她的手,“不想聽見自己的聲音,那我幫你――”把聲音吃下。
他吻上她的唇,舌頭靈活地撬開她的唇齒,沉默地吞下她所有的吟聲。
季末瞪大了眸眼,下一秒,思緒飄散,大腦瞬間被那股難言的燥熱霸占。
她身上的衣服亂糟糟的,衣領低垂,松松垮垮地掩着春光。
闫正勳一手捧着她的臉,一手将她身上濕得一塌糊塗的衣服脫去,沒隔多久,她便剩上下兩件貼身的小内。
季末緊緊閉着眼,低低哭泣着。
闫正勳松開她的唇,額頭輕抵着她的額頭,目光沉沉,凝視着她:“季末,睜開眼。
”
她隻是搖頭。
“季末,睜開眼,闫正勳不會傷害你。
”闫正勳說道。
季末濕濕的睫毛顫了顫,她慢慢睜開眼,眸裡映着他極其認真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