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莫名其妙有氣
何喬喬吃完蛋糕後,也已經深了,應該要找個地方睡覺了。
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闫馭寒沒有打電話找她回去的迹象,現在自己乖乖回去的話,是不是太尴尬了,會被笑死的吧。
不過,她也不想回何家,奶奶和姑姑還住在那裡,何妤萱肯定也在,她不想被賤人嘲笑。
“算了,去開個房睡吧,腳都痛了。
”她捶了捶腿,看了看周圍,這兒有幾個星級酒店。
“喬喬,你怎麼在這裡呀?
”她正打算去開房的時候,突然,一個驚訝的聲音傳來。
何喬喬一看,是自己班上的新同學安心,“你怎麼也在這裡?
”她問道。
“我家住在這附近啊,我爸媽去歐洲,我讓傭人放假了,肚子餓了自己出來買點吃的。
”安心說道。
“這樣啊,那你買吧。
”何喬喬說道。
安心看她手裡拿着身份證,又看了看她要去的方向,問道,“你要一個人去開房啊?
”
何喬喬臉上有點尴尬說道,“你還看的真準。
”
“和你老公吵架了嗎?
”安心問道。
何喬喬更有點不好意思了,說道,“我臉上寫着啊。
”
“看你的樣子就像嘛,呵呵。
”安心說道。
“是吵了幾句。
”何喬喬也不遮掩了,說道。
“這麼晚了,還是快回家吧,夫妻嘛,床頭打架床尾和的,回去,親一下抱一下就好了,夫妻哪有隔夜仇。
”安心一副成熟的過來人口吻,說道。
“你……好像很懂啊。
”何喬喬好奇地說道。
“哈哈哈,我沒結婚啊,我爸爸媽媽感情特别好,我看他們吵架就是這麼和好。
”安心說道,“所以,你也别在外面逗留了,趕快回家吧,說不定,你老公現在很擔心你呢。
”
“怎麼可能。
”何喬喬嘟囔着,說道。
“要不,你回家看看他有沒有擔心你?
”安心眨了眨眼睛,說道。
何喬喬一愣,這個理由……
見她有點動搖的意思,安心說道,“生氣的時候想想為什麼要和他結婚,說不定就沒那麼氣了啊。
比如他如果長的很帥的話那就回去看看他的臉,如果他很有錢的話就去回家去刷他的卡,如果他剛好又帥又有錢的話,那就更好了,看着他的臉刷他的卡。
”
“對哦,我應該想想我為什麼要和他結婚啊。
”何喬喬内心的情緒突然冷靜了下來,她和闫馭寒是合約婚姻,有個人因為各自的目的,通過利益結合的。
他是他,她是她,他們兩個是獨立的兩個個體,所以,他要和夏程菲在一起做那種事,她有什麼理由介意?
而且,奇怪了,她幹什麼這麼介意?
難道對他有意思了?
不不不,她連忙搖頭,這是不可能的,他說過不許她對他動感情,而她也是為了報仇而已,并不想有什麼感情的牽扯。
今天回格外生氣,也是因為夏程菲偷吃了她的老公,還挑釁她,嘲笑她兇小引不起男人興趣!
對,就是這樣,沒别的了。
安心見她一副漸漸想通了的樣子,伸手替她攔了計程車,說,“快點回家吧。
”
何喬喬上了車,搖下車窗,趴在門上,對安心說道,“謝謝你啊,安心。
”
“沒事,拜拜,明天見。
”安心朝她揮了揮手。
車子上。
何喬喬想通了這些問題,現在回去也就沒那麼有負擔了。
*
房間裡。
闫馭寒洗完了澡,擦幹了頭發,腰間圍上了浴巾,坐在床邊。
床上空蕩蕩的,以往這個時候,何喬喬要麼趴在床上,後翹起個腳,翻書看,要麼就趴在梳妝台上,弄這弄那。
不管!
随她!
愛回不回。
闫馭寒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少爺為什麼不管少奶奶了啊,這麼晚了還不回,是不是有點過于狠心了?
”
“是有點狠心了,少奶奶長這麼好看又可愛,這麼晚了還在外面不回來,他不擔心啊。
”
“是啊,現在外面很亂的,要是碰到壞人怎麼辦?
少奶奶這麼嬌小,肯定打不過呀。
”
剛閉上眼睛,闫馭寒腦海中就回響着傭人說的那幾句話。
一會之後,他猛地掀開被子,站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嘴裡罵道,“何喬喬,你就折騰我吧!
”
迅速地穿好衣服,快步下了樓,往别墅門口走去。
然而,他一開門别墅大門,就剛好看到何喬喬從計程車上下來。
他一愣!
何喬喬一下車,看到他一身穿戴整齊的樣子,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說道,“你要出去啊。
”
“……”闫馭寒看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頓時心裡冒起了一層火,忍着說道,“門沒關好,我出來看看。
”
“哦,那你看吧,我先進去了啊。
”何喬喬哼着歌,從他的面前經過,直接進别墅裡面了。
“……”闫馭寒站在門口,風吹來,他頓時有點蒙。
她今天在他辦公不還又哭又鬧嗎?
不是離家出走了不回家嗎?
這會怎麼跟沒事人似的,又發生什麼事了?
闫馭寒突然之間發現,他可以看破很多事很多人,唯獨看不懂何喬喬的内心:比如她現在這種變化。
他站了一會,走回房間去。
浴室的門關着,她正在裡面洗澡,而且是一邊洗一邊哼着歌: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
什麼叫癡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不怕你再有魔力……”(張惠妹《卡門》)
什麼?
闫馭寒聽到她唱的這些歌詞,頓時眉頭擰成了一團麻花,這是什麼鬼?
是男人她都喜歡?
她瘋了吧?
正在這時候,浴室門開了,她穿着睡衣,哼着歌走了出來。
闫馭寒坐在床上,假意翻看雜志,眼睛卻看着她,她坐在梳妝台前塗着護膚品,嘴裡說道,“趁年輕要好好保養啊,這張臉可不能壞了喲。
”
聽到這,闫馭寒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是什麼意思?
突然這麼在乎自己的臉,以前怎麼不見往臉上摸的這麼仔細?
他發現自己的心裡,莫名其妙的有種不痛快的感覺,這種感覺第一次嘗到,總是就是不舒服,心裡莫名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