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耍流氓
闫馭寒閉上眼睛,清晰地看到了她此刻的夢境:
在她的夢裡,媽媽何蓉被捆綁在病床上痛苦地掙紮,顧相宜和顧妤萱兩個人推着病床往外面走,肆意地狂笑。
而夢裡的何喬喬不過還是個小喬喬,七八歲左右,她背着書包一邊哭一邊追趕着病床,嘴裡大聲喊着,媽媽,不要走,求求你,媽媽,别走……
她的夢整個很混亂,時間,空間不停的變換,一會何寶生,一會顧相宜,一會顧妤萱,還有闫森,闫夫人等等。
她跑着跑着,腳底一個踉跄,猛地摔倒在地。
她想要爬起來繼續追,但是她的爸爸何寶生兇惡地走了過來,罵道,你這個一無是處的畜生,不配做我的女兒,滾開!
說着便揚起手,狠狠一個耳光就要往她的臉上扇過去――
闫馭寒貼在她腦門上的手一緊,瞬間通過超能力,讓自己的意識進入了何喬喬的夢中,一手攔住了何寶生揮下來的手,冰冷的眼神落在這男人的身上,何寶生吓得一個瑟縮,不敢再靠近了。
闫馭寒轉身,小喬喬擡起頭來,眼淚珠子挂在臉頰上,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疑惑地看着他。
他彎腰,伸手撫摸着她的頭,說道,“喬喬,别害怕,我會保護你。
”
“真的嗎?
”小喬喬問道。
他點頭,“真的。
”
小喬喬遲疑着伸出手,攬住了他的脖子,靠近他的懷裡,慢慢停止了啜泣。
闫馭寒睜開眼睛,将何喬喬抱了起來,下一秒鐘,兩人回到了房間裡――
她的身體很燙,臉頰發紅,看來燒的很嚴重。
闫馭寒背靠着床頭,将何喬喬圈在懷中,隔空取來一杯溫水,放在她嘴邊。
她立刻像個幹涸已久的人一般,閉着眼睛,雙手抓着杯子,咕噜咕噜地喝完了一大杯水。
闫馭寒讓她在床上躺下,找來醫藥箱,給她貼了退燒貼,吃了退燒藥。
漸漸安靜下來的何喬喬,迷迷糊糊中轉了個身,面對着闫馭寒,雙手緊緊摟着他的脖子,身子依賴地往他的懷裡鑽,一雙手緊緊捏着他的衣領,不肯松手。
闫馭寒的體溫比正常人要低一些,因此發着燒的何喬喬抱着他,會覺得格外舒服一些。
她的身體還是很燙很燙,他像是抱着一個火爐子在懷裡似的。
他記得人類發燒的時候,要盡量蓋少一些,穿少一些,以利于散熱,不然會燒傻的。
于是,他伸手,将她睡衣背後的拉鍊扯了下去,手一碰觸到她光滑的背後,他的身體一緊,開始蠢蠢欲動,他想就這麼算了,離開她的身體。
但是,他像是着了魔一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将她的睡衣一點一點從身上脫了下來――
頓時,她身上便隻穿着他給她買的淡粉色蕾絲兇衣和同色系的蕾絲半透明小褲,她皮膚很白,牛奶肌在燈光下白的近乎發光,皮膚的觸感極好,他摸過去像是掠過絲滑的綢布一般,真是舍不得放手。
她偏瘦,但是該大的地方一點也不小,溝深的大約能夾住他的一隻手,兩條腿又長又直。
“唔……”睡夢中,她無意識地發出一陣呢喃,嘴巴微微張了張,仿佛一個甜美的蜜桃,在等待着他去采撷。
闫馭寒低頭,閉上眼睛,吻住了她的唇,肆意品嘗,手繞道她的小腹上摩挲着。
“嗯……”迷迷糊糊中,何喬喬感到身體起了一陣變化。
闫馭寒逐漸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吻到她氣喘籲籲,臉色绯紅,嘴裡無意識的呢喃出聲,“闫馭寒,不要……”
她的聲音讓闫馭寒一怔,猛地回過神來,離開了她的唇,隻見她渾身輕微地顫抖着,眼睛緊閉――
她還在生病,闫馭寒,你瘋了嗎?
他費了好大一番力氣,将她的手從他脖子上拿了下來,拿過薄薄的被單蓋住她雪白的身子,轉身下床,再次走進浴室裡,擰開花灑,讓冰冷的水沖刷着過于熾熱的身體。
*
第二天早上。
何喬喬的燒退了,她慢慢睜開眼睛,一陣頭痛欲裂的感覺襲來,她皺了皺眉,又閉上了眼睛――
咦?
這裡是……
她感覺到不對勁,再猛地睜開了眼睛,她不在小儲物間,而是――闫馭寒的房間?
她低頭一看,她身上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了,整個人近乎半果,一隻強健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身後傳來滾燙的呼吸――
闫馭寒抱着她睡?
!
她猛地拉過床單蓋住自己。
這是怎麼回事?
她記得昨晚和他大吵一架之後,就一個人灰溜溜地回儲物間了,怎麼一覺醒來,又和他睡在一起去了?
而且衣服都沒穿。
她恍惚還記得做了夢,夢到了小時候,爸爸要打她,關鍵的時刻,闫馭寒出現救了她,怪了,她小時候又沒見過闫馭寒,怎麼會夢到闫馭寒得。
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努力地回想着,但是始終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回到這個房間,又是和這個男人躺到一張床上去的。
何喬喬拿起闫馭寒的手臂從她的腰上挪開,這時,卻聽到身後的男人說道:
“不要起來,昨晚哭成那樣,再睡會。
”
何喬喬心頭猛地一顫。
“我讓萍嫂把早餐拿到房間來給你吃。
”
接着她感覺到腰上的手抽離了,他手将她按回被窩裡去,再扯過被子将她整個蓋住,自己則光着上半身起了床。
“是你把我抱回房間,還脫掉我衣服的?
”她盯着他的背影,質問道,她對昨晚自己發燒的事根本一無所知。
闫馭寒伸手拿過一旁的白襯衫穿上,修長的手指将扣子一顆一顆扣上,聽到何喬喬的話,他回頭,看了她一眼,并不否認,“是啊,人是我抱回房的,衣服也是我脫的。
”
“你!
”何喬喬坐起,可被單又從肩頭滑落,露出雪白的小香肩,她連忙縮了回去,氣呼呼地說道,“闫馭寒,你耍流氓!
”
“嗯。
”他點頭。
“你你你……”她還沒見過哪個人承認自己是流氓承認地這麼坦蕩的。
闫馭寒将襯衫的最後一顆扣子扣上,朝她走了過來,她連忙用被子捂緊了自己,警惕地看着他,“你,你要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