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如何成為合格的長孫媳
網上就是這樣,愛一個人厭惡一個人的理由都來的太簡單。
看來,她要想想别的辦法了。
“喬喬,你在這兒啊……”她正在想着問題的時候,崔瑩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何喬喬冷下臉來,說道,“我要走了。
”
“喬喬!
”崔瑩連忙追了上去,說道,“對不起,請你聽我說兩句好嗎,就兩句話。
”
何喬喬看了眼手表,說道,“我隻有兩分鐘時間。
”
“好,兩分鐘夠了,謝謝喬喬!
”
崔瑩眼睛裡含着淚意,說道:
“我媽來了,她不知道我們兩個人鬧翻的事,她這兩天一直念叨着你,說怎麼沒看到你,我奶奶知道她來,還做了你愛吃的糕,帶過來要拿給你。
你也知道,她身體有病,我不敢說實話。
但是,她每天這麼問,我真不知道怎麼打發她了,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明天見我媽一面,就一面,好嗎?
”
何喬喬以前去崔瑩的家裡,她家裡的奶奶和媽媽确實對她挺好的,尤其是那個奶奶,而她每次去,也是大包小包買很多東西,臨走的時候還會塞錢給兩個老人。
隻不過,她是死過一次的人,深知人性的險惡,崔瑩的做法和當初何妤萱的做法太相似了,她不會再輕易相信了。
“崔瑩,我覺得你應該直接和你媽媽說我們已經不是朋友了,這樣,你也不用活的這麼累。
至于你奶奶做的糕,謝謝了,你替我吃掉吧,放久了會壞的。
我不會去的,以後也不會去,叫你媽媽不要等了。
”
說完,何喬喬頭也不回地走了。
崔瑩站在原地,臉色蒼白,緊緊地握緊了拳頭,嘴唇顫抖着,何喬喬,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無情!
還不是因為我是個無錢無勢的小屁民,如果我是比你有權有勢的人,你會對我這麼無禮嗎?
我一定要變得強大,把今天從你這受的委屈全部都讨回來。
*
然而,何喬喬剛剛走出星巴克不遠,便被一輛黑色豪車攔住了去路,從車上走下來兩個人,恭敬地向她鞠躬:
“大少奶奶,老爺子請您去闫宅一趟。
”
闫老爺子讓她去闫宅?
何喬喬心想,肯定是顧相宜她們到老爺子面前去告狀了吧。
何喬喬想了想,上了車,她和闫家爺爺有過幾次接觸,算是一個公正的大家長,去把今天的事情說清楚了也好。
車子一路将何喬喬載回了闫宅,剛剛一跨進大門,便看到大姑闫晶一臉嚴肅地站在正門口。
何喬喬恭敬地喊了一聲,“大姑。
”
“你來了,那開始吧。
”闫晶開門見山。
“不是爺爺找我嗎?
”何喬喬一愣。
“怎麼,隻有老爺子才請得動你,我這個做大姑的連叫你過來的資格都沒有了?
你真把自己當闫宅的女主人了?
别忘了,還有老爺子呢。
”闫晶臉色一冷,頗有微詞。
這何喬喬以前和闫森一起來的時候,在她面前唯唯諾諾的,一句話都不敢說,現在跟了馭寒,卻有了天壤之别,總是不卑不亢,讓她感到很不滿意。
“大姑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何喬喬說道。
“把你的包交給管家保管吧。
”闫晶讓她取下包。
何喬喬打開包準備将手機拿出來。
“手機也不要帶,身上不要帶任何通訊工具,一起交給管家保管。
”闫晶再命令道。
“不能帶手機?
”何喬喬手一頓。
“今天是老爺子讓我把你叫過來,好好調教一下你的,在這個過程中,你需要全神貫注,不能分一點心,所以才不能拿手機。
”
“調教?
”
闫晶鄙夷地上下打量了何喬喬一番,說道,“你是闫家的長媳,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闫家,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丢的就是闫家的臉,馭寒的臉,我們闫家和馭寒都丢不起臉。
”
闫晶一口一個何喬喬丢臉,嫌棄的很。
“你一不是名媛圈的千金小姐,二來以前的名聲确實不好,本來,我們闫家的長媳是要經過千挑萬選的,但是,既然馭寒已經和你結了婚,那也沒辦法,隻能将就了。
不過,為了讓你的言行舉止符合闫家長媳的風範,我今天會親自訓練你。
”
闫晶說的何喬喬背脊一陣發涼,感覺自己突然變成了古代任人揉圓搓扁的小媳婦兒一樣。
“那我先給闫馭寒打個電話,告訴他我不回家吃飯了。
”
她才要撥打,就被闫晶按住了手,“何喬喬,你這是什麼意思?
怕我欺負你,向馭寒告狀嗎?
這裡是闫宅,老爺子就在另外一邊看着,難道我能吃了不成。
馭寒是闫家的長男,你是長媳,以後你有的是要獨當一面的時候,難不成要馭寒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
何喬喬,你搞清楚了,你是他的太太,不是女兒,不能讓他事事為你操心,否則,我們闫家所有人都會認為你不配做他的妻子。
”
何喬喬聽了這一番話,隻能慢慢将手機放回了包裡。
“跟我來。
”闫晶冷看了她一眼。
何喬喬跟着闫晶進了客廳裡面。
“身為闫家長媳,首先重要的就是儀态,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要有氣質有氣勢,這一點上,你就很不合格。
”
何喬喬站在客廳的中央,闫晶手裡拿着一把戒尺,圍着她轉了一圈,嚴肅地說道。
何喬喬雙手放在身側,默默地聆聽着闫晶的教訓,她居然沒有提何妤萱的事,難道她們沒有來告狀?
“今天,先訓練站姿。
”闫晶看了眼旁邊的傭人文嬸,“把你手裡的杯子倒滿水,給大少奶奶端着。
”
“是。
”文嫂走了過來,将裝着慢慢一杯水的杯子遞到了何喬喬的手中。
“端着這杯水,站直了,不要動,腳,腰,頭保持在同一條線上,手懸起來不要靠着身體,杯子裡的水不能灑出來。
”
闫晶用手上的戒尺敲打着何喬喬的腿,屁股,腰,直到她站的筆直,又要傭人在她的面前鋪上一層白色的紙,如果水灑出來,紙上就會有水漬。
“大姑,要站多久?
”何喬喬才這麼端了一會,就感到手酸了,便開口問道。
闫晶臉一沉,“這點苦就受不了嗎?
這才兩分鐘呢!
要站滿三個小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