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黑坐下之後在衆目睽睽之下用粗魯的手段咔嚓一聲把腦袋掰了回來,範晨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天啦噜,居然還有這種操作,太厲害了吧!
”
當然這種人貌似已經不足夠用厲害這兩個來形容了,用變态來形容還差不多。
很可惜,五個人幾乎将這裡找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武大壯,鐘淩羽瞪着司馬南,“難道我被忽悠了,他在騙我,武大壯根本就沒有在這裡!
”
他有些怨氣,司馬南撓了撓腦袋,“要不然我再打電話問問?
”顯然他現在也有點不放心,司馬如不至于在這個時候開玩笑啊,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開玩笑也要分時候的!
他跑出去打電話了,剩下的幾個人聚在一起苦笑,範晨有點灰心了,“有沒有可能我們來晚了,武大壯已經上場過了,但是打不過那隻黑猩猩,已經和剛才的人一樣被拖走了。
”
還真别說似乎真有這種可能性,鐘淩羽愣了一下讓他們繼續在外面找,要是看到武大壯之後無論如何都要攔住他。
他叮囑自己有些忐忑地去了一扇門邊。
剛才就看到那個失敗地年輕人被拖了進入,他沒有繼續猶豫直接推開門進去了,然後就看到幾個人躺在闆子上哀嚎,這裡簡直就是地獄,地上都是皿,鐘淩羽隻是歎了口氣就快點尋找武大壯,還好這些人裡面沒有他,至于對這些躺着的家夥們他也沒什麼好說的,願賭服輸就這麼簡單。
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命運的權利,若是沒有能力改變就用非常規的手段,而失敗的代價也必須由他們自己承擔。
鐘淩羽本打算離開的,因為很多隻手伸向他叫救命,他們中受傷最輕的斷胳膊,最重的已經沒氣了,在最裡面躺着一個老頭,鐘淩羽看到他的時候确實驚訝了一把,這麼大年紀了幹嘛想不開要來這種地方,還不是被人一拳幹掉了。
不過這老頭身上沒有什麼傷勢,鐘淩羽估計他是直接被人一吼給吓的心肌梗塞挂了,他沒有了研究下去的心情,正打算離開的時候那老頭忽然直挺挺地坐了起來,跟詐屍一樣。
鐘淩羽被他吓得不輕,他皺眉盯着老頭,“大爺,人吓人會吓死人的好嘛?
”
老頭回過頭來看他,八字眉小胡須很平常的一個老頭,他上上下下地大量着鐘淩羽,而鐘淩羽也在看着他,倆人都沒有開口,一時間背景聲音以後那些凄慘兮兮的哀嚎*聲。
“你是什麼人?
”鐘淩羽先開口了,老頭咧嘴笑了,捋着胡須,“我當然是負責收斂屍體的,你小子來幹嘛的,是不是想跟靈車漂移?
”
鐘淩羽黑臉,跟你奶奶個腿,老子純粹是來打醬油的不行啊?
他翻了個白眼說走錯地方了,他不想跟老頭廢話拔腿就走,老頭一瞧趕緊把他給叫住了,“年輕人幹嘛那麼猴急啊,我看過你小子的手段,勉強還說得過去,你不會又缺錢花了吧?
”
貌似這老頭還挺了解他的,不過他這一次不是為了錢,他猶豫了一下問他有沒有見到一個年輕小夥子,長得憨頭憨腦笑起來有點傻,不過人挺壯實的…
“停停停!
”老頭立馬打斷了他的話,“你小子的腦袋是不是被們夾了,老子隻負責送屍體,來我這裡的一個個都豬頭狗臉的還笑個屁,就算我親爹進來被打的沒有人樣我都認不出來。
”
這老頭得理不饒人,鐘淩羽見他絮絮叨叨風言風語,就當他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懶得再搭理他。
他拍拍屁股要走人,司馬南那小子應該已經打過電話了,不知道是不是司馬如的情報有誤,說實話現在他還願意司馬如給錯了情報,那樣最起碼不會出事了,他歎了口氣。
“小子,來都來了不如坐下來陪我說會話呗。
”這老頭非常有趣,居然要求鐘淩羽陪陪他,鐘淩羽哭笑不得,“抱歉,我還要找人,暫時沒有時間。
”
說完他要走,那老頭子一聽就唉聲歎氣,“可憐啊可憐,可憐我這把老骨頭走到哪裡都招人嫌,天啊為什麼不收我,讓我這死了算了!
”
老頭子跟那些老娘們一樣甩動胳膊一擺一擺的哭哭啼啼好不滑稽,鐘淩羽有些無奈,“大哥,我是真沒空陪你,不然你先在這裡坐會,等我找到了人之後再來陪陪你怎麼樣?
”
鐘淩羽覺得自己也是個好脾氣了,這要是換成範晨的話估計早就扭屁股有人了。
“找人?
你小子腦袋真的被門夾了,找人肯定是在這裡等啊,守株待兔的故事都沒有聽過你是驢嗎?
不,我的小毛驢都沒你那麼笨。
”
鐘淩羽黑臉,按着要沖過去掐死他的沖動,“你的意思是在這裡等着人就會進來?
”
“是啊,你要找的人要是參加拳賽的話肯定會進來的,你聽我的在這裡等肯定沒錯。
”
鐘淩羽有些無語,這話聽着沒毛病,不過太坑爹了,那時候即便是進來也是橫着進來的,鐘淩羽擺擺手趕緊閃人了,這老家夥腦子真是脫線。
隻是他走的很匆忙,沒有發現他走以後,老頭臉上浮現了了一起笑容,不過當他發現有哀嚎的人看他的時候,他立馬又闆着臉捋着胡須罵了一聲混賬玩意,又躺了下來繼續裝死。
鐘淩羽見到了回來的司馬南,他趕緊問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司馬如的情報有誤,武大壯那小子根本就沒有來這裡。
司馬南搖頭,“老大,我哥的情報從來都不會出錯的,他說的很清楚武大壯就在這裡,我們沒有找到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他打過了了倒是已經被打死了,二是他在别的地方還沒上場。
”
範晨他們三個也走了過來問情況,鐘淩羽說去裡面看過了沒有住,所以隻能是還沒有出手,卻不知道到底躲在什麼地方…他的目光環顧周圍後落在了二樓,“一樓沒有隻能在樓上了。
”
“我們要不要上去找找看?
”範晨是個初來乍到的新手什麼都不懂,司馬南趕緊打住,“得了吧,上面不是我們能去的,上面的都是一些有錢的大佬,當然不會跟我們擠在一起看熱鬧,人家有包間有美女,居高臨下一手端着紅酒一手摟着美人,多爽。
”
司馬南說着說着直接跑題了,範晨擡手就給了他一拳,“讓你想辦法,沒讓你意淫是霸道總裁!
”
“媽的我想想還不行嘛,還不容易能想的這麼爽。
”司馬南的心思一向混亂,鐘淩羽也沒能指望他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不過樓上就是唯一的可能性,而且司馬南其實沒有說錯,武大壯的身份沒有資格上樓的,那麼他現在是和誰在一起呢?
鐘淩羽忽然被自己這個毫無征兆的想法吓了一跳,無端端地幹嘛要這麼想,那小子可能正在上廁所呢!
鐘淩羽苦笑,還真是會自我安慰,他正尋思着要不要上樓看看,又覺得那個老頭子說的很有道理,守株待兔就行呢,武大壯隻要出現他們就可以直接攔住他,沒毛病。
鐘淩羽讓大家稍安勿躁,就在下面等着好了,該出現的始終會出現的,不出現的即便是他們望眼欲穿他也不會來,那就是說明武大壯其實是在躲避他們。
第一場結束了,這個時候守擂成功的老黑正在接受美女的揉肩服務,那些個穿着暴露的兔女郎在那老黑面前還真是小鳥依人一樣,可見那家夥的體格有多魁梧,鐘淩羽思量着這家夥的實力應該再之前他交手的那家夥之上。
由于這個老黑的體型魁梧異常,鐘淩羽覺得更像是銀背大猩猩,叫他大猩猩一點都不為過。
等待下一場的時間裡,解說員給在場的人重新科普了一下這個大猩猩的身份。
他叫賽爾威奇,是職業拳擊手退役,參加過許多地下賽事并且未曾一敗,跟他交手的人不死也殘,按理說職業選手參加職業聯賽得到的更多,可是這個賽爾威奇貌似并不在乎錢,他似乎更喜歡追求拳擊場上的皿腥殘暴和刺激。
鐘淩羽覺得也對,能走上職業這條路就不是一般人,一般人根本就沒有想過去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更何況在賽事的路上很可能遇到強大的對手,更可能落下一生的殘疾。
想到這裡的時候解說員說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這賽爾威奇在地下拳場春風得意其實在職業路上卻非常坎坷,簡而言之是連續三次敗在了一個人的手裡,被打的很慘,從那以後他就轉戰了地下黑市,而且混得風生水起沒有一個對手,無敵!
“我呸,還無敵呢,根本就是被人錘的不敢露頭了所以來到地下拳場來虐新手找存在感而已。
”
範晨倒是看的很準,鐘淩羽豎起了大拇指,不過是有怎麼樣?
人家就是有那個實力虐殺新手,做無限期的擂主,不服就戰,說再多口水仗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