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情緣抛棄我之後我回到了一周目[快穿]

  由于某種難以啟齒的原因,空青錯過了晚餐時間,十點之後工會也不提供任何夜宵。
當然你可以自己做,但前提是你必須先去超市買菜買米。

  很顯然,對剛來工會參加測試的人來說,他們對環境還沒熟悉到可以身心放松到去超市買材料自己做飯的地步。
所以,冰箱内是空的。

  退一步來講,就算冰箱内有東西,空青也沒自然熟的去拿第一次見面的室友的東西煮來吃。

  但空青餓了,一餓他的脾氣就不會很好,直接擡腳朝着終于吃到肉後一臉滿足的男人踹了過去。
盡管這個身體是第一次,但他一身修為健在,自然不可能和小說中寫的那樣動一動就渾身酸疼的跟卡車碾過似得。

  相反,他除了某處有些怪怪的感覺外什麼不适都沒有,力氣大的仍舊可以打死幾頭牛。
所以,他這一腳力氣非常之大。

  源其實可以躲開,就算不躲以他身體的強度,空青這一腳下來疼的也不一定會是他的身體。
但源舍不得讓空青疼,所以硬是卸去了所有防備硬生生的挨了一腳,有些疼,但源不以為梗,相反他很高興能夠和空青有這麼一次‘親密接觸‘。

  大概對源來說,空青就是那個能夠讓他心甘情願的被打了左臉側過去送上右臉的存在。
聽上去很腦殘,但戀愛本就是個掉智商的事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廂情願是情侶之間最大的樂趣。

  “我餓了。
”空青的聲音聽着有氣無力的,跟他剛剛踹人得力度完全兩個極端。

  源聞言秒懂,馬上從床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皺巴巴的衣服随意套了一下,然後俯身親了親空青的額頭,因為得到滿足而微微嘶啞的聲音特别的磨人:“我去打電話讓人馬上做。

  空青看着神清氣爽一臉餍足的男人磨牙,不知為什麼,他就是看不得這人那麼嘚瑟的模樣,很想找茬。
于是,“我想吃你親手做的。

  想來幾乎每個世界這個男人都身處高位,吃穿用度自然有人提前準備好了,是以至今他都沒吃過什麼男人親手煮的東西。
而且就算男人之前會做菜,但經過了上個世界那麼久估計也忘光了吧?

  果然,源一聽空青的要求臉色就露出了幾絲為難,他倒是很願意為阿青洗手作羹湯,隻是擔心自己的廚藝會不會傷害到阿青的胃口?
猶豫了下,源試探性的詢問道:“阿青,等我學會了再做給你吃,現在你餓了,還是先讓廚師做,好嗎?

  空青本就是為了為難源才提出這件事的,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放過?
自然是雞蛋中挑石頭各種不願了。
“學多久、怎麼才算學會這些都是你說的算的,誰知道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肯給我做飯啊?
如果你一直說你沒學會,那我不是永遠都吃不到了?

  “半個月、不,一星期,阿青,給我一星期就好。
”他可以先把阿青喜歡吃的幾樣菜學會學好,然後再慢慢來。

  想想,其實這樣也很不錯,等他學會了做菜,以後阿青的胃就交給他了,俗話說想要勾住一個人的心就要先勾住一個人的胃,如果把阿青的胃給收買了,那阿青會不會看在他的廚藝份上再次對他動心?
隻要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源就覺得好激動。

  退一步來說,就算阿青并沒有因為他的廚藝而動心,以後他也多了一樣可以主動靠近阿青讨阿青歡心的理由啊。
源暗暗罵了一句自己蠢貨,如此美妙的方法自己之前竟然沒想到,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

  不知道源在短短時間内已經發散性思維了那麼多,空青隻是露出了一個不太相信的表情:“一星期,真的?

  “不騙你。

  裝作為難的掙紮了片刻,空青終于妥協了一般說道:“好吧,暫時相信你。
”他突然間想到如果他一直咬着不松口的話,那麼源定然會磨不過他而妥協,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然後,他就要吃一個廚房新手做出來的飯菜!
多可怕的假設啊,到時候這到底是為難源還是為難自己就真的有待商榷了。

  ——什麼?
你說源很可能是個廚藝天才第一次就能做出美味可口的飯菜?
呵呵,這種小幾率到隻出現在小說和電視劇中的可能性就别去想了,人啊,不能将希望寄托于幸運值這個忽高忽低的小妖精身上。

  得到了空青的首肯,源就出門去客廳打電話去了,至于手機?
很抱歉,在它主人激情難耐的時候壯烈犧牲了,此刻它的殘骸還在房内床下東一塊西一塊的散落着。
而空青的那隻老爺機則被空青留在了老屋,和其他記憶一起擺放在了一起,新手機還沒買。

  很快就有人将青源點的菜送了過來,兩人膩膩歪歪——這裡膩歪的主要是青源——的吃完後,洗個了澡,順便在青源的死纏爛打下又來了一場長達兩個小時的鴛鴦戲水後,終于并躺在不算寬敞的床上相擁而眠。

  隔日,測試正式開始,其他人滿心忐忑希冀着自己能夠成為覺醒者中的一員,坐立難安。
唯有空青半點都不在意,甚至還有閑情逸緻的在青源帶領下四處參觀,也因此得知原來青家算得上是異人工會的大股東。

  是的,雖然異人工會這個組織更傾向于公益組織這一類,但支撐那麼龐大的異人工會需要的資金十分之多,總不能隻付出不求收益吧?
要知道培養出一個優秀的覺醒者所付出的自願是普通人才的數十倍。

  畢竟就破壞力來說,覺醒者就比普通人要高出好多倍了,破壞力高了,熟悉能力過程中破壞的東西也就多了,工會損失的資金同樣也多了。

  在這種情況下工會如果長久坐吃山空下去就算背後站的是國家也會腎虧的好麼?
國庫不是這樣消耗的!

  所以,工會拉人投資了,自己也有獨立的運營方式——在培養階段工會屬于無償,但畢業後,覺醒者必須為工會無償打工三年來回報工會。
當然,打工内容都是一些普通人比較棘手的大額賞金任務,有一定危險性,但在選擇上覺醒者有絕對自主權,工會不會逼迫,隻要滿足工會規定的份額就好。
如果期間有覺醒者貢獻較大,這個三年時間也可以無限縮短,總的來說這方面工會還是挺厚道的。

  其實那個三年打工生涯對覺醒者而言未嘗不是一個未來就業方向指南,喜歡刺激不甘平凡覺得完成賞金任務的工作挺好的覺醒者在三年後依舊可以通過工會接任務,然後付給工會一定中介費就好,不用自己牽四處找門路,也不用擔心被人坑。
至于過不慣這種生活的覺醒者,也正好在這三年中看清自己量力而為,或回歸普通人生活或重新找出路,省了自己一個人摸索四處碰壁的時間。

  從青源口中得知,工會這種運營方式還是挺賺錢的,雖然比不上正在的商業公司賺的多,但投資工會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賺錢而是為了工會背後的各種門路,能賺錢已經算是意外之喜了。

  剛逛完了兩棟樓,廣播中就開始呼叫空青去測試了,空青帶着青源一起到了昨日向導告知的測試地點,發現測試人員之中,昨天那位紀森也在其中,此刻正用一種怨恨輕蔑的仇視目光盯着他,等轉過去看青源時,這股目光就變得哀怨纏綿的跟看騙身騙心後抽身就走的負心漢似得,讓人雞皮疙瘩都站起來了。

  測試人員是認識紀森和青源的,不是因為青源和紀森都是覺醒者曾經在工會學習過,而是因為青源是工會的最大投資者。
對青源這位工會的最大投資者,測試人員當做了半個老闆對待;對紀森,這個據說是青源最好的朋友,測試人員是秉着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心态相處的。
今天這個人突然跑來要求旁觀,他們想了想反正旁觀不會影響什麼他們就答應了。

  但現在看來,這位紀森紀大公子要求旁觀的目的并不單純,看他盯着那位和青大老闆一起進來的少年的目光,啧啧,讓他們想到了毒蛇,陰冷而狠毒。
看來他們要注意一些了,可不能讓這位紀大公子傷害到工會的客人或未來成員。
不過……看着青大老闆對少年那狗腿兮兮的讨好模樣,測試人員内心的小人聳了聳肩:看青大老闆對少年如此重視,大概也不需要他們多管閑事了吧?

  雖然對三人間的故事感到好奇,但測試人員還是很盡責的引導空青在一張連接着各種導線外觀狀似豪華版按摩椅的椅子邊,語氣溫和的說道:“來,坐下來戴上頭盔,然後完全放松自己保持腦子一片空白狀态就好,别緊張也别害怕,過程中或許會有些頭暈,但不會疼的,我保證。

  空青順從的坐上椅子帶上頭盔,然後就真的完全放松了,測試過程也如測試人員說的一樣,隻是偶爾會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電波在腦子裡拂過,對神識都讓人進入過得空青來說,這這程度還真沒太大的感覺。

  空青這個當事人是放松的差點睡着了,測試人員和紀森卻是目光灼灼的盯着測試屏眼都不眨一下,尤其是紀森,他幾乎屏息等着測試結果。
十分鐘後,測試屏亮了,結果出來了。

  是否覺醒:是。

  覺醒程度:完全覺醒。

  覺醒類型:操縱類。

  覺醒強度:五顆星。

  覺醒半身:未知。

  在結果出來瞬間紀森的臉就扭曲了起來:完全覺醒!
五顆星!
覺醒強度竟然是最高等級的五顆星!

想到自己不過四顆星的覺醒強度,紀森心中對空青這個帶壞他的朋友挑撥他和青源感情的窮坯子的怨恨中帶上了幾分醜陋的嫉妒,他無法接受自己的覺醒強度竟然還比不上一個自己看不上眼的人,這是一種侮辱!

  紀森那張還算不錯的臉孔扭曲到猙獰,心中也被負面情緒完全填滿,臨近爆發。
正在此時,他的視線不經意掃過了一旁的青源臉上,卻發現青源臉上并沒有半點兒喜色,仍舊平淡如水,好像空青是不是覺醒者覺醒強度幾顆星都不在他關心範圍之内,如此無所謂的态度讓紀森一愣,随後又感到無比欣喜,心中的嫉妒也漸漸地變成了一種滿懷惡意的幸災樂禍。

  ——你以為你已經成功迷惑住了青源?
呵,不自量力的蠢貨!
就你這種下流東西最多也不過是被青源當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玩意兒,早晚會被抛棄。
現在你就高興吧得意吧,等青源抛棄了你,我看你還怎麼得意。
到那時,就是你進地獄的時候!

  以己之心度人之腹的紀森自然不知道青源的無所謂的确是不在意空青是不是覺醒覺醒強度幾顆星,但這并不意味着不在意空青。
相反,他在意極了,在意到哪怕空青沒有修為不是覺醒者也改變不了他對空青的感情。
隻是這些紀森是不可能想到的,他隻會根據自己的心思去揣測别人,并理所當然的認定他怎麼想别人也一定會怎麼想。

  在心中已經将空青打上了被包養的小玩意兒後,紀森看向空青的目光就毫無遮掩起來,那種滿滿都是蔑視的惡意,就是測試人員都感覺到了。
兩位測試人員不着痕迹的皺了皺眉,對紀森的感官愈發差勁了:這紀大公子的自我感覺是不是太良好了一些?
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不過就是死皮賴臉的借着青大老闆的光來做客的客人,工會人員也是看在青大老闆的面子上才客氣三分的,但這位紀大公子卻半點不知,還一臉倨傲的将自己當成了工會的主人,那種工會成員都是我仆人的态度簡直令人作嘔。
青大老闆這位正宗投資人都沒這派頭好麼?

  測試人員都看出來的東西青源如何不知?
但他僅是眼中閃過一抹冷光,明面上并未對紀森說什麼或者直接動手,而是上前一步去為測試結束的空青摘除掉頭盔,并體貼的将人攙扶着不松手,似乎是擔心空青會留有頭昏的後遺症怕空青摔倒。

  空青根本沒什麼不适感,但也沒拒絕青源的親近,隻是自顧自的去看他的測試結果,在發現覺醒類型是操縱類後眼光微閃,心底暗道一聲果然如此。
在測試之前他就想過,自己很可能不是哨兵向導中的一種,但測試結果應該屬于覺醒者。
無他,他的精神力比哨兵向導還要強大很多,一定程度上來講就是依靠精神力當結果判斷依據的測試,結果自然顯示胃覺醒者了。
至于類型,依據之前世界的經驗,不是天神之眼那種就是操縱類了。
他就是比較好奇自己的精神體,隻是沒想到是未知。

  空青覺得意料之外兩位測試人員卻不覺得,畢竟覺醒半身各種稀奇古怪的至今都沒人研究出半身種類的定律,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新品種?
唯一确定的大概是所有覺醒者的精神體半身都是不一樣的具有唯一性,縱使大的種類是一樣的,具體也不一樣。
比如說如果有兩個覺醒者的精神體半身都是狐狸,一個是赤狐一個是雪狐,肯定不會出現兩隻赤狐或雪狐。

  哦,當然,精神體半身都是動物這個說法在五年前也被破了,破了這個延續了近百年說法的人正是眼前這位青大老闆。
他們從前輩們的口中聽說,當時這位青大老闆的測試結果和這位少年很像,除了覺醒類型不一樣外,覺醒半身同樣是未知,後來被證實了這位青大老闆的半身竟然是一把劍!
這可是精神體半身并非動物類型的首例,當然也是至今為止的唯一一例。
而有了第一,誰又能确定不會出現第二第三例呢?
畢竟在覺醒者這塊的研究,其實還處于初級階段,很多東西都還是神秘未知的,所以才會建立工會來引導覺醒者們正确使用能力。

  不過不管如何,有一點他們很确定,那就是覺醒強度五顆星的人縱使類型看着再雞肋那也無一例外成為強者,除非他放棄。
畢竟懶惰是人類的原罪之一,你不想上進的話就連神仙也無法将你拯救出無能的深淵,不是嗎?

  目送走空青和青源,測試人員将心思放回了下一位進來測試的人身上,而紀森,他來此目的本就是為了看一看被青源另眼相待的人會有多特殊,如果可以的話順便用測試結果對空青大加奚落一番。
但現在,他已經确定了青源對空青隻是玩玩,也就心滿意足的跟在青源和空青之後一步離開了。

  紀森是想要追上青源的,但僅僅隻是晚了一步出來,青源和空青就已經失去了蹤影,覺得自己四處找人會掉了身份的紀森瞪着無人的走廊恨恨的咬牙了片刻,低頭用手機對誰發了個信息後才不甘心的跺跺腳走了。

  ——哼!
暫且先讓那小賤人得意幾天,等阿源膩了,他再慢慢磋磨,定要讓那小賤人好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空青這邊可沒那閑情逸緻去關心紀森的想法,現在确定了他是覺醒者,那之後的大學生涯他必然會在工會度過了。
當然,國家為了掩飾覺醒者的存在,等他們畢業時除了給一張工會的畢業證外還有一張就是他本來該去上的大學的畢業證書,工會之中除了引導覺醒這一項最重要的主課外,其他大學的各種課程也是有專人教導的,以保證那些以後打算當個普通人的覺醒者有一份可以吃飯糊口的本事。
總的來說異人工會中的大學和其他大學沒什麼兩樣,就是多了一項科目而已。

  正式學員的宿舍會重新安排,宿舍的類型也分為單人豪華型和四人普通經濟型以及八人低配型,随你選擇,空青毫不例外的選擇了單人豪華型。
而那些中獎得來的獎金除了付了學費和住宿費外,就留下了一年生活費,其他都交給了青源讓青源幫他操作。

  青源為空青建立的是一個私人性質的帝國,那他名下所有資産自然都是私人性質的,老闆也隻有他一人,公司也不會上市,名下掌權者也都是青源親自掌眼的自己人,整個青源集團牢固的簡直稱得上是鐵桶一般,任憑其他人怎麼觊觎都不得其門而入,比如對外宣稱和青家私交甚笃的紀家就是其中之一,紀森也因此而氣的咬碎了好幾口銀牙了。

  而現在,獨一人攬權的青源集團突然間有了第二個老闆,這讓那些對青源忠心耿耿的高層齊刷刷的震驚了,更讓他們震驚的是,這第二位老闆僅僅注資了兩千萬左右,老闆就轉讓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
也就是說,現在大老闆成了二老闆,這位突然冒出來的二老闆搖身一變成了大老闆!

  高層們面面相觑表示世界變化太快他們明白不了,最後還是有個人腦子裡靈光一閃想到了青源集團創建初始的一個傳言,傳言說老闆之所以會獨立出青家重新建一個青源集團,是為了他喜歡的人。
當時已經見識過老闆鐵皿手腕的他們自然不相信這個傳言了,認為這傳言就是無中生有。
不說那時老闆才十八,哪來那麼‘偉大’的愛情,就說老闆的性子也不像是為博美人一笑就烽火戲諸侯的昏君啊。

  但現在,他們突然間就有了相信這個傳言的沖動:如果不是愛情,還有什麼能夠讓老闆做出如此令人震驚的決定呢?
而且看看二老闆的名字,空青,青。
以前他們以為青源這個名字是大老闆用了自己的名字,但現在看來或許并非如此,而是集合了兩人的名字,空青之青,青源之源?

  想到這裡,高層們都快被自家老闆的深情給感動了,隻是……高層們一邊用紙巾擦着眼角感動的淚花一邊看着二老闆的年齡疑惑:咦,二老闆今年剛十八一枝花,那五年前老闆創建青源集團時……二老闆才十三?


我屮艸芔茻,他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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