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一章 天生我材必有用,鐵杵磨成繡花針31
“雖然我知道安安和mrten在做,那些人的家庭在三年内都連續出事,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家族走向消亡不複。
”
“你知道嗎?
當安安他們開始複仇的時候,我以為會像準備期一樣,需要十年八年,結果卻讓我大吃一驚。
三年,隻需要三年,就能把那些人統統連根拔起,不少人的家庭被挖出來的事足夠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有時候我想,如果一個人不做壞事,那麼不管别人怎麼深挖,都不會讓自己走向滅亡。
我們成功了,但是我們的成功很大一部分是那些人給了我們機會。
”
郁九九無聲的點點頭,本就如此,倘若那些人沒有做壞事,江晚和林嬌嬌又怎麼會出事呢?
沒有違法的事,重陽不會無聊的耗費心皿對付他們。
她雖然對一一總很嚴肅,但是誰若殘忍的傷害了一一,她一定會不計代價的全球追殺。
哪怕就是在現代社會,她也會找人追殺。
每個人都有别人不能觸碰的底線,她的底線就是家人。
“你要是想知道那三年安安和mrten的話來說,現在的他幾乎神通廣大到輕而易舉能翻手*的地步了。
”
郁九九暗暗吃驚,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沒看出來,他依舊很低調,并不多說很多這類事。
隻是那次安九集團的成立酒會規格确實很高,m城商政名流幾乎全數到場,還有些人是她不認識的,下來地位不會低謦。
“他人脈關系廣,不需要每一個都鐵如兄弟,隻要在關鍵的時候能用得上,就是好事。
男人之間的交往和我們女人不同,他們更為理智,更曉得怎麼經營自己的關系網,尤其他是一個在商界打拼的男人,每一個人同他都親如兄弟,不可能,隻能是大家願意結交他這個朋友。
”
“我懂。
”
“傷害江晚和殷澤的首犯數罪并處當庭宣判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的時候,我們幾個人的心裡好像有一口氣長長的從骨子裡吐了出來。
江晚和林嬌嬌的事太久遠了,并非她們一件事讓他判了死刑,可對我們來說,這個結果就是我們想看到的。
那天,那個人看到了聽審席的我們,他的眼神我一直沒忘記,是狠是恨,更是恍然大悟。
他看着安安,大聲的說是安安在陷害他。
”
郁九九問,“那個人的家人呢?
”
“他不幹淨,他的家人也沒一個幹淨的,差不多都進去了,隻是判的時間長短不一。
你擔心他們報複安安?
”
郁九九點頭,“嗯。
”
“放心吧,有些人進去了,能不能出來還不見得呢。
再說了,現在的他們可不像以前了,整個家族都沒落了。
安安經曆了二十年的蟄伏,漫長的日子裡教會他的,不單單是工作能力,更有你我想不到的機敏和鐵皿手腕,他不會給那些家庭東山再起的可能。
因為他不想幾十年後有人用他這樣的方式來整垮他。
”
郁九九點點頭,“别說他不會給那些人機會,我也不會允許有人再傷害他。
”
“呵呵,你不能不曬你們的恩愛嗎?
”
“你不能不叫他安安嗎?
”
“一個名字你也要吃醋?
”裴珮拉着臉,“我叫習慣了,改不了,也不改。
”
“那就别怪我曬我和他的恩愛幸福。
”
裴珮笑道,“他不是高調的人。
”
“隻要我想,他就會高調。
再說了,他為了見我,安九集團的創立酒會就是為我而高調的,你不說,我也知道。
”
“嘚瑟。
”
“我老公這麼愛我,我有什麼理由不嘚瑟呢。
”
“他還不是。
”
“很快就是。
”
“那現在不是。
”
“對他來說,從他回國的第一天開始,他就是我的老公。
”
裴珮投降,“ok。
你說的都對,他愛你,對他來說,再沒有比成為你老公更讓他開心的事了。
所以我請你對他好,一定要對他好。
”
“放心吧。
我拿命陪他以後的日子。
”
“哈哈,不用這樣吓人。
”
裴珮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看着你們現在好了,我也放心了。
在回國前,安安的每一天都不是為他自己活的。
十四歲之前,他是爸媽的希望,是長孫,被家人寄予各種希望。
十四之後,他為了他的妹妹而活。
”
“江晚很愛鋼琴,鋼琴天賦很高,夢想成為鋼琴家。
她出事之後,安安開始學習鋼琴,把替他妹妹堅持着夢想,盡管他并不喜歡彈鋼琴。
”
郁九九大吃一驚,原來重陽的鋼琴是為了他妹妹學的,那他彈的時候,心裡在承受的,是痛嗎?
“接管雲氏之後,他就為了家族為了他的父母而拼搏。
後來和你戀愛,又要為了你的安危和能盡快能娶你而奮鬥。
殷澤出事以後,他要為殷澤而努力。
為了照顧我們母子而費心。
對他來說,這次回國之前的每一天,他是雲江晚的好哥哥,是父母的好兒子,是公司下屬的好老闆,是朋友的好兄弟,是為了女朋友隐忍的好男友,但是他從不是自己的雲長安。
他為我們這些人活了三十幾年,卻沒有為他自己活一天輕松的。
所以郁九九,我真的拜托你,好好待他。
”
郁九九皺眉,五年前,他們剛在一起,他說近兩年不想戀愛,她知道他是想奮鬥事業,可是沒想到他當時背負的事情如此沉重。
如果曉得,别說兩年,兩個兩年她也會理解他。
心裡對雲長安的思念忽然就濃烈了起來,她想見到他,此時此刻。
可她卻也曉得沒法見。
那,聽聽他的聲音也好。
郁九九看了看時間,打算再忍忍,等會兒給雲長安打電話。
“他父母和江晚是怎麼……”
“一年多前,安安生日那天,他父母打算給他過生日,在餐廳裡遇到了突發事件。
那次事件當場死了三個人,有一個就是他的媽媽。
後來雲伯父在醫院搶救無效也走了。
”
郁九九聽着心裡難受,不知道要說什麼。
“大概是一家人有感應吧,江晚本來隻是腦死亡,在那天呼吸也停止了。
安安那天的生日過得……”
裴珮的眼睛紅了。
讓裴珮眼睛紅的,并不是雲長安在遭遇家庭變故時的沉默和悲傷,而是他在那天晚上看着家人一個個離開自己,隻剩下他的時候,還買了一個蛋糕。
蛋糕上有字,是他對她獨有的稱呼。
她聽見他說。
生日快樂!
“郁九九,我不知道怎麼形容聽到他說生日快樂這幾個字的感覺。
大概,他覺得他遭遇悲傷是他的時,你的生日都應該是幸福的開心的吧。
”
郁九九的眼淚瞬間沖了出來,雙手捂着自己的臉,在沙發裡哭得收不住。
不知道郁九九到底哭了多久,等她情緒好點後,裴珮站起來,“行了,能告訴你的,我都說了,我走了。
”
郁九九擡頭看着裴珮,“你在我家休息吧。
”
“不了。
我老公還在酒店,我說出來見朋友,很晚了,該回去了。
”
郁九九點點頭,不強留。
送走裴珮後,郁九九轉身拿起手機給雲長安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雲長安的聲音帶着輕輕的笑意傳進了郁九九的耳朵。
“喂。
”
“老公。
”
“呵呵,哎。
”
“我……”郁九九話沒說出來,聲音哽咽了。
雲長安頓時緊張,“又又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