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蔣思晴說道:“今天我要說的這個人,是沈家千金,知名藝人……沈涵涵……”
蔣思晴這話一說,底下越發沸騰了起來。
“沈涵涵這一年黑料可真多啊,之前才爆出她脾氣大,動手打助理。
”
“今早我接到最新消息,她好像住院了,但是為什麼住院還不知道。
上午不是蔣思晴開記者會嗎,我就來這裡了。
”
“我也接到她住院的消息了,難道跟蔣思晴有關?
”
“蔣思晴還是第一次手撕别人,而且還嚴重到開記者會了,看來這次她是動真格的了。
”
“一個沈家千金,在上流社會有一席之地。
一個影視界大佬,影後級别人物,這兩個人撕逼還真是不好說誰勝誰負。
”
……
蔣思晴聽到了底下的議論聲音,但是卻沒有解釋什麼。
她要的就是他們的聲音,他們的議論。
他們是記者,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等到下面的議論聲音小了一些之後,蔣思晴才繼續說道:“大家都知道,我上次自殺住院的事情,鬧得還挺大的。
這次的事情,就從這件事情開始說吧。
”
蔣思晴轉頭對着一旁的紅姐使了一個眼色,紅姐會意,立馬把那四個流氓帶了上來。
“這四個人,大家可能不認識,我先介紹一下他們的身份吧。
這就是當時在酒吧門口綁架了我和顧思思的四個人……”蔣思晴簡單的介紹了之後,就轉頭看着他們。
工作人員此刻已經把話筒遞給了那四個男人,蔣思晴說道:“當時的事情,你們說說吧。
”
為首的一個男人穿着黑色的夾克和牛仔褲,低着頭不太敢看底下的閃光燈。
他們這種小混混,能夠被這麼多人關注,自然是這輩子的頭一次,而且也很惶恐。
而這幅模樣,卻更像是做了壞事被抓到的心虛害怕。
那男人站在台上,拿着麥克風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蔣思晴看他遲遲沒開口說話,開口提醒着他:“不要怕,我知道你們隻是拿錢辦事,而我需要的是自己的清白,和還大家一個真相。
”
聽到蔣思晴的話,他們很清楚自己站上了這個台就下不去了,所以隻好硬着頭皮說道:“當時我記得很清楚,是4月25号,沈涵涵找到我們,讓我們幫她辦一件事情,事成之後給我們一百萬……”
“沈涵涵找你們辦什麼事情?
”
“她是怎麼找到你們的?
”
“你們能确定找你們的人就是沈涵涵嗎?
”
……
這些問題,蔣思晴早就想好了說辭,提前跟他們說過了。
所以男人回答着記者的問題:“我可以确定是沈涵涵,她是明星,我們幾個人都認識她。
至于她怎麼找到我們的,我們本來就是社會上的小混混,一直在酒吧出沒,她要是想找到我們辦事,應該很容易。
或者說,不是找上我們很容易,而是找我們這種小混混很容易。
她當時找上我們是讓我們跟蹤蔣思晴,然後把她強了。
她說她在影視圈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沒有大紅大紫,隻有除了蔣思晴這個絆腳石,她才能站上她的位置。
找人毀她清白,是最直接方便的辦法。
我們接了這個活,跟蹤了蔣思晴幾天,就發現她和顧思思一起出入了一家酒吧。
本來我們沒打算鬧出人命,隻想着把她強了再拍幾張照片就行。
可蔣思晴性子太烈,甯死不屈,在車上的時候就割腕了。
後來我們看情況嚴重,超出我們能處理的範圍了,就隻能把她送去了醫院。
再後來,我們就跑了。
因為我們不跑的話,這件事情被蔣思晴查到我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
“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
“沈涵涵是沈家的千金,即便是要對付蔣思晴,也不需要自己親自出面,找個人幫她出面不就好了嗎?
”
“你們手上有錄音這類的證據嗎?
”
……
顧思思想起蔣思晴說騙人的事情幹不幹,原來指的就是這件事情。
她們當時會遇上這幾個小混混,純屬是意外。
她們當時是臨時決定去的酒吧,所以沈涵涵也根本不知道她們的下落才對。
看來蔣思晴是有備而來的,把這幾個人都找到了,事情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沒辦法證明我說的是真的,畢竟一百萬對于我們這種人來說不是一筆小錢。
我們遇到這樣的事情,對我們來說反而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再加上沈涵涵的身份擺在那兒,一百萬對她來說隻是小錢,我們沒道理懷疑她什麼。
所以,我們手上沒有證據。
”
“那沈涵涵找你們辦事,總給你們錢了吧,有轉賬記錄嗎?
如果是現金交易,那能說一下交易細節嗎?
”
“這就是我們今天會站出來的原因,做這種事情本來就不道德,賺的是黑心錢。
如果不是沈涵涵太過分,我們也沒想着反水。
我們躲起來之後,知道蔣思晴一直在找我們,我們找過沈涵涵好幾次,想讓她幫我們一把。
至少給我們點錢,離開墨城避避風頭。
可她對我們避而不見,也不接我們電話,拒不承認找過我們,事先說好的一百萬也沒給我們,還說要我們自生自滅。
躲了幾天之後我們也沒錢,最後一露面就被蔣思晴找到了。
我們把事情的所有經過交代了一遍,很意外蔣思晴沒有追究我們的責任,而是讓我們站出來指認沈涵涵。
我們本來就對不起蔣思晴,要不是我們一時财迷心竅接了沈涵涵的活,也不會逼得蔣思晴自殺。
後來我們也了解到,就因為她自殺的事情,還引起了不少的風波,對她個人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
說完,四個男人對着蔣思晴都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表示歉意:“我們所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如果你們不信,非要證據的話,很抱歉我們拿不出來。
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就沖着蔣思晴沒有追究我們責任,我就知道她是一個好人。
我們本來就對不起她,站出來說明這件事情是我們最後的一點良知。
至于信不信,随便你們吧。
”
這一番話,邏輯上沒有大的問題,在場的記者大多數都相信了。
但有一部分因為沒有證據這個原因,還是抱着懷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