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章是裝的吧
陳曼冬捂着半邊臉瞪圓着眼睛,叫聲尖銳:“你敢打我!
”
我收回手,冷冷地說:“陳曼冬,你自己心裡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别自己當了婊.子就把所有人都看成跟你一樣,下次再讓我聽見你罵我,就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
”
“嶽歆你敢威脅我!
你算什麼東西敢威脅我!
你不過就是一個唐門買來配冥婚的賤人!
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我呸!
”
陳曼冬整張臉都扭曲了,平時那麼故作優雅的人現在毫無形象,成了罵街的潑婦。
李叔的車開過來,我懶得跟她做無謂争執,上車離開。
這件事最終被我丢到一旁。
埋頭幹完一天工作,我坐進李叔的車裡,忽然想起有三天沒跟傅厲琛聯絡,也不知道他的傷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我重新拿起手提包拉開車門:“李叔,你回去吧,跟爺爺說我在加班,不用等我吃飯,我晚點再回去。
”
李叔什麼都沒問:“是,大少夫人。
”
看着李叔的車走遠,我站了一會兒,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去傅厲琛的住處。
原本以為蘇雲或者阿林會在家照顧他,沒想到開門後,隻有一個面生的保姆在,保姆說她是阿林找來照顧傅厲琛的。
“他現在在哪裡?
”
“傅先生在樓上房間裡。
”保姆低眉順目。
我點點頭,沒再問,走上樓去看。
房門推開,傅厲琛安安靜靜躺在床上,晚霞的亮光傾灑落在床尾,将他的身體分割成兩部分,一部分落在陽光底下,一部分藏在了陰暗處。
我看了一會兒,傅厲琛還沒有動一下,大概是睡着了還沒醒。
脫掉鞋,踩着地毯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
他的臉色還是蒼白的,看起來有些憔悴,劉海溫順地貼在額前,讓他整張臉的輪廓看起來柔和了不少。
包紮的紗布藏在劉海下,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撥開,紗布上還有一點皿迹,剛想碰一下,傅厲琛就睜開眼睛,吓得我本能地縮回手,但卻被他突然伸出來的手扣住。
“……你醒了啊,傷口還疼嗎?
”
“隻是皮外傷。
”他淡淡地回答。
言下之意就是沒大礙。
但他躺在染滿鮮皿的床單上的畫面還在腦海裡揮之不去,我心尖一顫,忍不住問:“醫生怎麼說的?
會不會有後遺症?
”
傅厲琛還抓着我的手,語氣半點不和善:“老子在這裡躺了三天,你連個影子都沒看見,找死是不是?
”
“我這幾天忙,走不開,一有空不就來看你了。
”我有點心虛,連忙去拿水杯轉移話題,“你醒了就吃藥吧,剛才保姆沒敢叫醒你。
”
傅厲琛直盯着我的眼睛看,沉着聲說:“眼眶那麼紅?
又哭了?
又被人欺負了?
陳曼冬還是秦程風?
你怎麼那麼慫,我在警局門口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
”
警局門口他說,就算我把人捅死了他也能把我弄出來,下次别那麼慫了。
我哭笑不得,原來我給他的印象就是個經常被欺負的受氣包啊。
傅厲琛聲音冷下來:“以後讓阿林跟着你,誰敢欺負你就廢了誰。
”
“别瞎猜,我就是昨晚熬夜做了一個報表,現在誰敢招惹我。
”将水杯塞到他手裡,轉身去拿藥給他。
傅厲琛接過藥就吞下去,将水杯遞給我時說了一句:“我傷沒好之前,你必須每天都來看我。
”
我一愣,下意識說:“不是有保姆看着你嗎?
”
傅厲琛冷笑:“我是因為誰才變成這樣?
”
“……”我扁扁嘴,不是很樂意,“哦。
”
看他被子沒蓋好,我彎腰去給他拉好,低頭瞬間,他忽然大力拽了我一把,我站不穩一下子撲到他兇膛上,他就直接含住我的唇深吻,舌頭直達喉嚨深處,霸道而又強勢的索取,一度讓我感覺天旋地轉,呼吸困難。
一吻之後,傅厲琛推開我,靠在床頭氣都不喘地命令:“幫我擦身換衣服。
”
這麼快就在行駛他的權利了?
我鼓鼓腮幫子,溜進浴室接水。
不就是擦身嗎?
有什麼了不起,我天天幫唐昊擦,輕車熟路得很!
接完水,又往裡面加了幾滴精油,然後才着端出門。
我開始脫他的衣服,他隻穿.着睡袍,拉開腰帶整個兇膛就都露出來了,我用毛巾沾了熱水擰幹,從臉開始一路往下擦拭,脖子,肩膀,鎖骨,兇膛,小腹,胳膊,後背……
傅厲琛全程閉着眼睛,偶爾配合我擡個手或翻個身,閑散慵懶得像是一隻高貴的波斯貓。
跟他在一起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這樣一寸寸膜拜他的身體,他的身材比例很完美,寬肩窄腰,臂膀結實,渾身上下無不散發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剛才我還在想,不就是擦身體,我沒少給唐昊擦沒什麼,但到了現在才知道,那是完全不一樣的,他的身體帶着熱氣,和冷冰冰的蠟像不一樣,視覺和觸覺的雙面夾擊下,我禁不住臉紅耳赤,心口砰砰跳,心尖癢癢的,也不知道在躁動些什麼。
我趕緊離開他的兇膛,拿起他的手擦拭,可他的手同樣讓人呼吸一滞,修長白皙,節骨分明,還有幾根青筋在手背上若隐若現,漂亮得像是鋼琴家專心保養的手,我還擦到他掌心的薄繭,就是這些繭子,在撫.摸我的身體時給我帶來強烈的快.感,每次刮過敏感點,都能讓我頭皮發麻,不寒而栗……
等等,怎麼又莫名其妙想到奇怪的地方?
!
我猛地松開他的手,心慌意亂地轉身背對着他,假裝擰毛巾,慢慢平複狂亂的心跳。
冷靜些後,我呼出口氣,想去擦他另一隻手,他卻躲開了。
傅厲琛睜開眼睛說:“旱的旱死澇的澇死,我上半身都被你擦破皮了,什麼時候去擦下半.身?
”
“……”
頂着他炙熱的目光,我去重新接了一盆熱水,回來就掀開蓋在他下身的被子,故意不去看他那鼓鼓的部位,目不斜視地擦他修長的雙腿,一邊擦一邊想,上天對他實在太偏愛了,什麼都給了他最完美的,臉也就算了,身材還都那麼好。
想得太入神,沒留意到手越擦越往上,在他大腿内側停留了很久,直到他将手伸進我裙子裡,隔着緊身褲揉.捏我的臀部時,我才猛地回神,發現他藏在内褲裡的東西已經撐起來了。
他半眯着眼睛看着我,長睫蓋住眸光,迷離又邪肆,看得我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羞澀又難堪,躲閃開的同時,忍不住嘟囔:“都這樣了就不能老實點。
”
傅厲琛嗓音微啞:“你在我那裡摸了那麼久不就是想看我不老實?
”
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的手更加變本加厲,不再滿足隔靴搔癢,直接将安全褲和内褲一起拽下,手掌貼上翹挺,絲毫不控制力道地掐捏,我有點疼,想躲開,但他一把就把我拽到他身上來,微微偏頭就吻上來。
他的唇幹燥,不過很快就在交纏中變得柔軟,他的舌尖舔着我的上颚,舔舐了很久,又去吸允我的舌尖,津液交換,親密無間,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脖頸,輾轉頭部和他親吻,雙腿跪在他身體兩側,而他的手就覆在我的兇上揉.捏,一陣子後,我就趴在他肩窩喘息,要不是被他扶着腰,我都要化成春水淌在床上。
“讓你來照顧我,真是個錯誤決定。
”他在我耳邊呼出熱氣,别有所指又意味深長地說,“越來越疼。
”
這句話再加上他故意動了動腿,有個什麼堅硬的東西随着他的動作在我腿上摩擦了幾下,我一下子就知道是什麼意思,通紅着臉和耳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傅厲琛将地上的毛巾撿起來重新塞到我手上,含着我的耳珠說:“繼續擦。
”
我一點點褪下他的内褲,那幾乎要撐破布料的東西立即就彈跳了出來。
我呼吸微急,用毛巾在邊緣擦拭,他看不下去,直接握着我的手去握那根東西,隔着毛巾,掌心的觸感依舊抵擋不住地傳來,我鬼使神差地盯着它直勾勾地看,看着看着,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腦袋竟然就低下去,嘗試含住……傅厲琛好像也被我吓到了,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空蕩又安靜的房間裡,隻剩下他的喘息聲和偶爾壓不住的吞吐聲。
坦白講,滋味不太好受。
這是我第一次幹這種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困難,幾次抵到喉嚨深處,差點壓不住幹嘔。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喉嚨内壁驟然打上來一層腥稠,連忙就把口中的長物吐出來,沖進洗手間,關上門,擰開水龍頭漱口,反複幾次後,可是那種味道就好像是他這個人,已經深深烙在我的身體裡。
我抿唇,拿起牙刷擠了牙膏刷牙。
十幾分鐘後,我出了洗手間,傅厲琛自己已經穿好衣服,看他的穿衣服的姿勢,怎麼都不像傷得行動不便。
忽然明白過來。
他是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