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盛世婚禮完
藍灣灣正感動着,她不但替陸諾桐開心,還替陸靖安欣慰。
顧钰伸手,遞了一張紙巾放在藍灣灣面前,藍灣灣順着那個胳膊一路看到顧钰那張英俊的臉。
而後,她接過紙巾,垂眸,道了一聲謝。
顧钰伸手,将包子抱了過去,藍灣灣沒攔。
“自己兒子不抱,抱着别人孩子寵溺,你這個當媽的,心夠狠的。
”
顧钰将包子放在一旁椅子上,他的視線掃着那邊,乖巧坐在椅子上的藍明敬。
藍明敬的視線在空氣裡和顧钰撞了一下,便低下了頭,模樣有些怯怯的。
顧钰不經皺眉,他自己的兒子,連看他都要畏懼。
從入場到現在,也極少跟人溝通。
“你看兒子都被你教成什麼樣了,我聽說你周末給他報了六個培訓班…
灣灣,兒子還小。
他應該如包子一般,無憂無慮。
”
包子聞言,同情的看了一眼藍明敬。
孩子心思單純,沒有想别的什麼,隻是覺得,要是讓他周末連着上六個培訓班,那還不如殺了他…
思及那六個培訓班,包子縮了縮肩膀。
于是,很多年後,包子喜歡的漂亮姑娘,被藍明敬拐跑了。
女孩說:“陸亦銘,你沒有明敬多才就算了,可是你能不能成熟一點。
”
言歸正傳,此時的藍灣灣寒涼的看了顧钰一眼。
“包子和明敬不同,包子有愛他的父親,并且有兩個。
而明敬沒有,所以他要比别人努力。
這樣,就算将來沒有人給他鋪路,他也可以走的一帆風順。
”
藍灣灣說着,擡眼去看舞台上。
顧钰聽完這一番話後,心中很不是滋味。
什麼叫明敬沒有,難道他不是?
顧钰喉結微動,正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藍灣灣頭也沒回的斥了他一句。
“請顧總不要打擾我欣賞婚禮。
”
顧钰頓了頓唇,最終想着,以後再跟藍灣灣談。
舞台上
牧師:“現在請陸諾桐,把戒指戴在新郎的手上。
”
陸諾桐接過聞如夢遞過來的戒指,她拿在手中,微涼的觸感讓她的手指在戒指上輕輕撚了撚。
她拉起陸靖安的手,将戒指緩緩套入他的中指。
“這也是,我給你的枷鎖,鎖一輩子的。
”
陸諾桐沒有拿話筒,隻是輕輕的說給陸靖安聽。
屬于她們兩人之間的話語。
等兩個人交換好了戒指,牧師說:“陸靖安,你可以親吻新娘了。
”
台下一片歡呼,好多人起哄。
陸諾桐難得害羞的低了一下頭,陸靖安走過去,将陸諾桐攬入懷中。
他低頭,尋着她的唇印上去,溫柔譴倦。
牧師:“從今以後,你不再會被濕冷的雨水所淋,因為你們彼此成為相互遮蔽的保障。
從今以後,你不再覺得寒冷,因為你們互相溫暖彼此的心靈。
從今以後,不再有孤單寂寞。
從今以後,你們仍然是兩個人,但隻有一個生命。
唯願你們的日子,天天美好幸福,直到,地久天長。
”
牧師說完後,陸靖安松開陸諾桐。
他抵着她的額頭,眼中的深情,仿佛要将她暖化。
陸諾桐有點害羞的垂着眼眸,她唇角的弧度,在那一瞬間,很美好。
這大概就是幸福。
牧師:“現在請允許我向大家介紹:這是陸靖安及他的夫人陸諾桐,讓我們一起為他們祝福。
”
舞台上灑着玫瑰,放着禮花炮,全城的煙火在這一刻,開始燃放,慶祝這一場盛大的婚禮。
陸諾桐被聲音吓得縮在陸靖安懷裡,台下的人鼓掌雀躍。
這一刻,陸諾桐心中,比吃了蜜糖還甜。
終于如願所償的,嫁給愛情。
…
陸諾桐的高跟鞋,在敬酒第一層的時候,就去換掉了,換成平底的。
饒是這樣,走了三層以後,也累的不行。
陸靖安叫她去休息,陸諾桐說自己的婚禮,怎麼都要走完。
聞意離替陸靖安擋酒,饒是每桌隻喝一杯,遇見刁難的多不過三杯。
現在,也已經喝趴下了。
顧钰跟紀予澤輪翻上陣,喝趴下這兩個以後,婚宴差不多也撤了。
接下來就是年輕一輩的晚會。
陸靖安眸光清明,畢竟他是…
喝紅酒的時候他喝果汁,抿一口,喝白酒的時候喝白開水,抿一口。
就是上了幾趟廁所,其餘倒沒什麼。
陸諾桐的酒因為中途拿錯了,她喝了果子酒,現在喝的微醉,已經被送去房間休息了。
顧钰那三個喝多了,醉的倒在地上起不來,還沒睡覺。
三個人攤在沙發上抽煙,醉眼迷離的。
“我還說今天晚上要去鬧洞房的…”
聞意離還沒說完,紀予澤調侃一句:“你醉了?
”
聞意離登時來了精神:“醉毛,老子不可能醉。
老子清醒着呢,在喝二十瓶紅的,都沒問題。
”
顧钰在一旁笑,“我聽說,文錦遠過來了,剛才看他跟個尾巴似得,追着聞如夢跑。
”
“丫膽肥了,看爺爺過去不把他的腿打斷。
”
聞意離用力的拍着桌子,從沙發上起來,搖搖晃晃的開門出去。
顧钰挑眉,“祝好運。
”
隔了一會,紀予澤被沐圓拎走了。
房間裡隻剩下了顧钰,他按了按太陽穴,覺得腦子有些開始混沌。
顧钰摸索着要去找水喝,卻因為醉酒而沒拿住杯子,還把杯子摔碎在地上,水濺到了褲腳。
這個時候藍灣灣推門而入,房間裡沒有開燈,月光打在顧钰身上。
男人正看着地上破碎的杯子發愣,聽見開門聲時,就擡起眼睛。
四目相對。
“不好意思,打擾了顧總,我走錯了。
”
藍灣灣表情淡淡,就要關門離開,顧钰卻突然呵斥了一聲:
“站住。
”
藍灣灣握着門把手,身形頓了一頓,最終還是将門關上。
顧钰聽見高跟鞋走遠的聲音,嘲諷的笑了一笑。
似乎有點懷念,曾經他醉酒的那些深夜,她一盞溫涼剛好的醒酒茶…
顧钰彎腰,将臉埋進掌心裡。
他難道,就這樣,失去了她?
那個,一直跟在他身後,從不離開的小尾巴,到底是怎麼…
變了心。
深夜11點20分。
外面的晚會還非常熱鬧,穿着禮服的男男女女,拿着杯盞緩緩走動,交際,攀談…
陸靖安當然就不奉陪了,他借着醉酒而退場。
找到陸諾桐的時候,她蓋着毯子縮在沙發上睡得香甜,陸靖安伸手,将她抱起來。
他抱着她的時候,陸諾桐就醒了,她揉了揉眼睛。
“結束了?
”她問他。
剛剛睡醒,她的聲音還有點沙啞。
“嗯,回家了,陸太太。
”
“包子呢?
”
“灣灣帶回去了,放心吧,讓包子在那邊住幾天,也省的老是纏着你這個當媽的。
”
“你無不無聊,兒子的醋也吃。
而且,包子不怎麼纏我,跟紀予澤還多些,你不覺得,你這個當父親的很失敗?
”
“要是沒有我,包子就被紀予澤帶歪了,我怎麼會失敗。
教育孩子總要有一個唱黑臉,你們都想當好人,壞人就我來做。
”
陸諾桐撲哧一下子就笑了,她白了陸靖安一眼,沒有再說話。
…
剛回到南水灣,才進門,陸諾桐剛換好鞋,就被人抵在牆上親吻。
“幹嘛呀,我還沒有洗澡卸妝。
”
陸諾桐呼吸不穩的推開陸靖安,但是隻能将人推開一小段距離。
她是偏頭,才能躲開他太炙熱的吻。
“沒事,就是想親親你。
”
陸靖安彎腰,再次将陸諾桐抱起來,陸諾桐知道他想做什麼。
所以就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笑的有點壞。
“你怎麼不按套路走,一般新婚夜新郎都會被灌醉的。
”
“嗯?
上下五千年的入洞房套路,到你這就變了?
”
陸諾桐一時之間找不到話辯解,就嬌嗔了一句:
“你怎麼那麼讨厭。
”
陸靖安将陸諾桐放在浴室裡,打開花灑,他的眸光很沉,嗓音很暗啞。
“還有更讨厭的。
”
陸諾桐咬唇,“那你等我卸了妝先,待會妝花了很醜的。
”
陸諾桐瞄了一眼正在脫衣服的陸靖安,又補充:“當心吓得你…”
陸諾桐剛說完,男人就一身清爽的貼過來,拉着她後背的拉鍊問她。
“吓得我,怎麼?
”
陸諾桐可能是喝了酒,所以很膽大的湊過去陸靖安耳邊,特别特别小聲的說了兩個字。
陸靖安勾唇,第二個字他其實沒有聽清楚,但是聽清楚了第一個字,也大概知道她在說什麼。
她在說,軟了。
“放心,不會的。
而且,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
你什麼樣子,我不都喜歡的不得了…”
陸諾桐抿唇笑,她覺得這男人大概最會說情話的時候,就是做這種事的時候。
陸靖安那雙如玉的手,如同剝蔥一般,将陸諾桐身上的衣服弄掉。
身下的熱幾乎讓他沒有了理智,陸靖安将陸諾桐轉過來,按着她的腰…
兩個人慢慢融合,溫度緩緩升高...
陸諾桐被人抱着倒在床上的時候,臉上還有淚痕,身上的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陸諾桐伸手,抱着陸靖安的手臂,将頭埋在他的脖頸。
“你…老…老實…說,嗯…是不是…吃藥了。
”
陸靖安側頭親了親她潮紅的臉蛋,微微笑了一下,一滴汗沿着他臉頰的輪廓,滑入脖頸。
“你還有力氣想這個,看來,我還不夠努力。
”
粗重的呼吸,在陸諾桐耳邊噴薄,陸諾桐咬唇…
完蛋了,又踩雷了。
于是,為了證明自己實力的陸先生,接下來的一個月,都非常勤奮耕耘。
一個月後,陸太太懷孕了,雙生,性别有待查明…